第14章

        视频5:姓名:摄像师,性别:男,年龄:三十七岁,职业:摄像师;姓名:白梅,性别:女,年龄:三十七岁,职业:农村家庭妇女;关系:姨表小叔子与姨表嫂;关键字:人妻、熟女、乱伦,口交、内射等。

        杜聪回到省城,将五部片子通过他同学叔叔的办公室的网络传给了在美国的同学。

        同学收到后,用了一天的时间观看片子,并在第2天有了回应和建议。

        同学告诉杜聪,片子很不错,在美国一定会大卖,他计划每部先制作三千张VCD和少量录像带。

        由于纯粹的made in china,根本不需要宣传,而且也几乎没有拍摄费用,去除仅有的制作费用,利润相当可观,就是最普通的夫妻自拍,每张都可以赚到至少五美元。

        同学说,乱伦题材的片子会卖到高出普通题材的片子几倍的价格,并希望能拍到更多的血缘较近的片子。

        对于男孩儿的片子,虽然销量不会太大,但只要有此癖好的顾客,是不会考虑价格问题的,只是由于法律的问题,只能通过地下途径销售。

        同学还关心杜聪说,我在美国吃现成的,让你在国内承担风险,和你平分盈利,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希望你不要急躁,一定要注意安全。

        最后同学告诉杜聪,他已经汇了五万元人民币到他叔叔的账户上,让杜聪取出再买些摄像器材和相关设备。

        利润分成,等到这批片子过了销售高峰期再汇过来。

        杜聪听完几个简单的数据,大约的估摸了一下,高兴得几乎吐血。

        他几乎无法想像一部片子会让他赚到那么多钱,他觉得,就是再蹲七年大牢,他也要毫不犹豫的干下去。

        再说,有了钱,在中国这么腐败的地方,谁还会来抓他。

        杜聪恨不得立刻返回耗子窝,但他也觉得有必要再买些器材。

        用了半天的时间,花掉三万多元,将所有他想得到的可能用到的器材全部买完,看看时间,已经没有返回到耗子窝那个县的车了。

        也该享受享受了,杜聪找了一辆出租车,花了四百元的车费,一路直接开回到耗子窝。

        大伯和伯母看着他把大包小包的往屋子里拿,莫名其妙,眼睛瞪得牛大。

        杜聪也不解释,笑嘻嘻的把一堆肉啊面啊菜啊水果什么的堆到伯母跟前,才对伯母说:“我可能要长住一段时间了。”

        伯母蔺淑贞一边往屋里拎东西,一边说:“这不就你自己家。”

        伯伯杜丰民一边帮忙一边却问:“也不知道你这是要干啥?”

        没等杜聪答话,他的伯母在一旁说:“净问没用的,干啥你懂啊,快帮我把火点上,给大聪做点儿饭。”

        耗子窝的集日是逢五逢十,每隔五天一次。

        第二天是十五号,正是耗子窝的集日,外地商贩一大早就赶来贩卖各种货物,同时,也收购各种山货。

        杜聪觉得要在耗子窝常住,发展他的色情事业,就有必要和所有的亲戚们走得亲近些,要是疏远了他们,就像鱼离开了水,失去了畅游的空间。

        杜聪让伯母帮着详细的统计一下所有的亲戚,只要是结婚分家单过的,他都分别记录,最后一数,竟然一百多家,他的脑袋都大了。

        长辈他当然都认识,同辈中那些年龄比较小的,有些他都不认识了,等看着晚辈的名字,他已经找不出几个有印象的了。

        他要给每一家亲戚都准备一份礼物,还好他现在很有底气,不然还真是送不起。

        他粗略估算了一下,长辈一个档次,同辈一个档次,晚辈一个档次,一百多家,差不多要一万元,这在耗子窝,再添几千可以盖三间砖瓦结构的房子了。

        计划好了,杜聪把弟弟杜明喊来,让弟弟又找了几个帮手,在耗子窝的集市上开始大肆购物,独轮手推车一车一车的往家里拉。

        耗子窝的集市上沸腾了,有人侧目,有人驻足,更多的人在议论纷纷你看人家老杜家那小子,发了财都不忘这些穷亲戚,真仁义啊!

        礼物把杜聪大伯家的屋子、仓房都要堆满了。

        杜聪让大伯等人通知亲戚们自己来取,住在耗子窝的亲戚们,俩点儿功夫,就把属于他们的那份取走了。

        杜聪也被累个够呛,像新任领导接见下属一样,一个接着一个,走马灯似的同亲戚们打招呼,说客套话,最后到底累得跑弟弟杜明家躲了起来。

        缓过劲儿后,杜聪忽然觉得该去趟老舅家,和老舅妈谈谈。

        本来他答应三姨刘香不再和老舅妈赵玉瓜葛,但现在他觉得,什么也不能阻挡他的事业,他不该避让,而应该主动出击。

        三姨父梁信不是绊脚石吗!

        那就把他也拉下水。

        杜聪在老舅的家里见到了老舅妈赵玉,但有孩子在家,杜聪只好暗示老舅妈有事情谈,于是俩人出屋,拐到房山头儿单独说话。

        [房山头儿:房子的山墙外面。]赵玉以为外甥来又是要搞她,就说:“孩子在家,不方便啊!”

        杜聪听了,微微一笑,说:“老舅妈,看你都想哪去了,我来就是为那事儿啊!”

        赵玉脸一热,不好意思的说:“除了那事儿,你也没别的事儿需要老舅妈,所以老舅妈就以为……”

        杜聪说:“我咋就不能有别的事儿找你,现在就有事儿和你说。”

        “啥事儿,你说,只要老舅妈能办的,都给你办。”

        “老舅妈你不是很想挣钱吗,你和我三姨父那点儿事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我觉得你是不是劝劝三姨父,你们俩儿让我拍一次。”

        赵玉很意外的说:“咋的了,不是有你吗?咱俩儿不是拍得挺好的吗?干啥找他啊?你嫌老舅妈了吧!”

        “不是不是,总咱俩儿拍人家都不喜欢看了,必须得经常换人,你说老舅妈你想挣这个钱,那只能换男的了,所以我才想到三姨父,我也是为你着想。”

        “是这样啊,那我试试吧。”赵玉根本想不到外甥的用心。

        “别试试啊,一定要说服我三姨父,不然老舅妈你怎么挣钱啊。”

        “好,他要是不答应,以后别想碰我一根毛儿。”赵玉在外甥的鼓动下,无比坚定的应承下来。

        “那我回去了。”杜聪见事情办妥,转身就要走,却被老舅妈赵玉一把给拉住。

        赵玉无耻的说:“大聪,就是咱娘俩儿不能拍片儿挣钱了,老舅妈也愿意让你睡,你那大家伙,一插里老舅妈就老得劲儿了。”

        肏,还被黏上了。杜聪说:“行,以后的。”

        上了白梅后,如果只为了性欲,杜聪对老舅妈赵玉是想都不会想一下,但考虑到拍片子,觉得老舅妈这样傻呵呵的老娘们,还是有很大的潜力可以发掘的,所以他的话一定要给老舅妈赵玉点儿念想。

        “要不,咱俩儿到仓房里弄一会儿,这两天老舅妈可想你了。”

        杜聪真有点儿受不了了,他有一种为达目的被迫出卖色相的感觉,他赶紧逃离,只丢下一句话,“我还有事儿呢!”

        在杜聪离开耗子窝的这两天,梁国军做了两件对杜聪很有利的事情。

        第一件,梁国军鼓动了他的一个酒肉朋友,所谓朋友,是指喝酒打浑方面,其实,这个人是梁国军的亲戚,也是杜聪的亲戚,叫阮林。

        阮林是杜聪的四姨刘秀家的大表妹孙红梅的丈夫,从老婆这边儿论,他得叫梁国军表哥,也得叫杜聪表哥。

        俗话说,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梁国军阮林二人是臭味相投,一个鸟德性,所以他们不仅仅是表妹夫和表大舅哥的关系,还是铁得不能再铁的狐朋狗友。

        梁国军鼓动阮林,可谓是找对了人。

        阮林一听就上了道儿,但他担心老婆孙红梅不同意。

        他有一点和梁国军不同,他没有梁国军在家里那么霸道,让老婆凡事都听他的。

        但阮林为钱所诱,还是大胆的和老婆说了,没想到经过他的一再开导和软磨硬泡,到底还是把老婆孙红梅的说服了。

        第二件,梁国军在一次溜达经过二姨家表哥吴兴家的门口时,碰到了表哥吴兴。

        在俩人闲聊时,他被吴兴问道杜聪拿着摄像机的事儿,他也毫不羞耻的说出拍片子给钱的事儿。

        那天吴兴几乎看到了全过程,他感到好奇,但他不能直接问,就只说看见杜聪挎着一个像是能照像的东西从梁国军家出来,他问梁国军,杜聪是给他们家谁照像吧。

        梁国军开始只说是录像,能动的,像电视里那样的。

        吴兴就问,录那玩意儿干啥啊。

        梁国军说,不清楚,反正给钱。

        吴兴一听,已经明白了大概,但还是故意问,都录些啥啊还给钱?

        梁国军见吴兴刨根问底,觉得没准儿能把表哥也拉下水,就试探的说,当然得录些平常看不到的事儿,不然谁会给钱!

        吴兴彻底明白了原委,但不了解细节,就又问,你倒是详细说说,别像干燥拉屎那么费劲?

        梁国军的回答,轻描淡写的说拍片子,浓墨重彩的强调钱,把吴兴听的是惊叹不已,动心不已,等听完慨叹说:“要是我老婆薄荷也像你老婆白梅一样听话懂事儿,我也真想挣上几个!”

        梁国军想都没想想,就给出了个损招儿,说:“那还不简单,你……”

        当梁国军终于抓到了杜聪的影儿时,杜聪看着表哥急不可待想要把钱挣到手的样子,心里又高兴又恶心。

        考虑到晚上可能还会有亲戚到大伯家取礼物,为了躲避和这些亲戚的客套,他答应晚上给梁国军和白梅拍第二次,让梁国军做好准备,把孩子撵到别人家去玩。

        杜聪如约到了梁国军家,他从那晚上和白梅亲热后,一直再没有见到她。

        杜聪看着白梅,想起那晚白梅将钱给他偷偷的留下,想到自己为了钱都变得虚伪无耻,眼神里充满一丝暖意。

        白梅静静的在炕沿边儿坐着,和杜聪已经是心照不宣,她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的心里突然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一会儿,一个她不爱的男人将合法的肏她,而她爱的男人将要眼睁睁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