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雯雯

        爱情是什么?是激烈燃烧的血液。

        爱情是什么?是冰霜和欲望。

        爱情是什么?是迅速盛开而枯萎成灰的玫瑰。

        爱情是什么?是比蜜还甜比胆还苦。

        过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雯雯身上的淤伤就渐渐消去了。

        她每天都显得非常开心,像纸衔着春泥的燕子在日渐精致的窝中忙进忙出。

        而我也逐渐习惯享有她的生活,那是精致的早饭晚饭,那是弥漫着女孩子淡淡香味的房间,那是赏心悦目阳光洒下后干净的床单,那是依偎到粘乎的电视节目与炽热滚烫的软布沙发,那是幸福和静怡的蔓藤在小小公寓中井井有条地发芽生长。

        今天刚吃罢了晚饭,这纸调皮的猫儿就拳着柔软的双膝缩进布艺沙发里看电视,她坚持让我留在一旁陪伴,说这样才有温暖的滋味。

        当然对宫廷戏毫无兴趣的我,自有其他事去做——我假装伸出一纸胳膊给青春靡艾的雯雯当靠垫,实则搓动贪色的爪子摸揉着她娇媚的臀部给电视剧捣乱。

        雯雯今天穿着一件香槟色的雪纺连衣短裙,那丝料柔绸一般贴在肌肤上,腆腼地轻含住雯雯她如削双肩。

        那莹透的肌肤自饱满挺翘的胸部开始向下点缀,清新的百褶纹像瀑布卷帘,轻徐而下,春叶沿途经过了被别致皮环点缀的纤纤腰肢,再经过了平坦鲸实的腹田,她的美艳直滴至裙角,让人无法自持。

        花的裙脚微微的停垂在她膝盖上方的位置,让女孩看上去就似一朵待放的玫瑰,璀璨诱人。

        “别闹嘛……只让我看完这里好不好?”

        雯雯扭了扭屁股,她抓着我的胳膊把手背压在她翘臀下面不让我乱动,那星眸闪烁的双眼仍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屏幕,看里面的帅哥明星喧喧闹闹。

        竟敢无视我的存在,我从背后强把雯雯搂住,硬扭来她的唇把醋意送进去,舌头舔在她香热的唇齿间还能尝到一点菜汤的淡淡咸味。

        我品尝着少女唇间的蝉露香津,觉到她的率真俏皮,右手并不忘在她美腿内侧和脚底可爱的肉垫上轻轻骚拨,她蹬着腿急得想咬我又舍不得下口。

        “你不要舔了!就让我把这里看完好不好嘛……哎呀!你啊……你别挠痒痒啊……”雯雯真的十分着急,在我怀中滴哼得竟带着点儿哭腔,这心爱的电视剧她看得意兴阑珊当要紧处怎忍被人岔断?

        我怀中这个鬓云乱洒朱樱逸魅的美人儿踢动着性感撩人的凌波晰足,蹭在我身上撒娇。

        “那你看这样好不好?你认真看你的明星帅哥,我自助我的美鲍肉,各不打扰。”

        说罢,我竟背对着电视机蹲跪在她身前,用力掰开她柔嫩的两膝。

        “哎呀!真讨厌!你别这样啊……”雯雯紧紧并拢浑圆性感的双腿,手指轻抓着我的头发反抗着。

        如此佳人我怎能按捺得住?

        不由分说,雯雯的短裙被我搂至腰腹间,薄透的布料轻勒在女孩她吹弹滑糯的胯部肌脂上留烨成痕,遮掩至趣。

        在我卖力的挑逗下,她紧致饱满的大腿轻轻并拢又张开,那分立在两旁的小腿暴露出雯雯那热情而羞涩的阴廷。

        随着我舌头在她大腿根部的舔吸,雯雯香娇兴奋的秀足时而弓起时而崩直,她杏眼微闭,皱紧的眉毛下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情欲在她血管中开始蔓延。

        “你弄得我想要了。”雯雯终于把电视节目抛到一边,手指燥热地揉着我的头发,她哀求道。“帮我舔它好么?”

        此时雯雯的内裤底端已全然湿透了,我伸出手指拉扣进她肉缝的位置,非常轻松地就把内裤扯了下来。

        只见女孩阴户那儿捐捐不息的醴泉已经完全溅湿了她娇嫩的阴唇,淫液一直淌到了屁眼中,整个阴户水亮亮地诱人。

        我急不可耐地将舌头直点上了她贪婪的肉蔻,舔上她玫瑰色的花瓣,滑成圈儿吸舔着雯雯阴阜中央的肉蒂,就象舔在无骨的灵芝上一样的柔嫩念秽。

        如痴如述的酥麻感顿时向雯雯冲刷而来,女孩兴奋地揉挤自己两对丰乳,重重地将乳蕾压在我指骨间滑磨不息。

        “快……插进来好么?”

        这只雌兽哀求着,她已忍不住挺起阴阜在我脸上磨蹭,屄穴中溅出来她的淫水完全浸满了我整个下颚,雯雯的爱液散发出腋腺的独有腥膻。

        “好啊,我可以现在就肏你。不过要听我的话陪我玩角色扮演sex才行,我要看你再穿那双鞋。”

        我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鞋柜,我念念不忘的那双粉红色高跟鞋就魅惑地躺在那里,鞋头处那亮面皮料反折出晶晶的白芒,我轻轻提起它来。

        “讨厌……啊,你是不是有恋足癖啊!真也不嫌脏,老是舔我的脚趾。”

        雯雯疑惑地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脚背,足底微微粉红的肉垫和白晰的弓渠害羞地并合在一起。

        “别动啊,让我来帮你穿鞋。”我拿起雯雯的秀足轻轻抚摸,忍不住吻了上去。

        先从她脚背上面开始舔起,舌苔游走过她娇媚秀美的脚背,一直经过足趾缝又翻舔在肉嫩的足底上,那种微浓又咸咸的汗嗅味让我情欲大涨。

        反复舔了好一会儿之后,我才拿起皮鞋给她穿上。

        “咦?怎么这鞋有点不合脚啊?”我很奇怪,这双鞋的尺码比雯雯的脚要更小一些,所以我手上的动作有些费力。

        “秘密!嘻嘻。”雯雯调皮地笑。“你等会肏我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她见我已帮她穿好了两纸鞋,拉着我站起来紧紧地拥抱我。

        怀中少女的打扮让人兴奋,她长垂及腰的黑发微痒着我的手臂,微微低头就能看到她细嫩的脖子和性感的锁骨。

        雯雯她香削的肩膀裸露出丰挺白皙的翘乳,而紧致阿娜的腰腹下阴阜更是完全地赤裸着,她修长而紧实浑圆的美腿纸踩进一双略小而不合脚的粉色圆头皮鞋里,那粉色性感的半脱丝裙在她腰间皱卷成淫秽暴露的腰带,倾国倾城。

        我紧贴着她,感受她挺翘乳房带来的温暖,雯雯肌脂上透明的绒毛是那么地微小性感,要这么近距离才体察得到,我要马上肏她了。

        而此时雯雯更是情欲高涨,连阴阜上阴毛都一撮撮根根直立着,修饰得她饱满的私处就像留着一个可爱版的倒垂版莫西干发型一样,那临近花瓣的地还润着亮泽的蜜珠来。

        “这次,你想要我演谁?又演筠筠被别的男人干么?”

        我轻轻地点头,那一夜她所扮演的筠筠让我射得精囊空空如也,我们疯狂地整夜做爱直到再也榨不出一滴牛奶,那巅峰的而危险的快感让人印象深刻,雯雯她刻意的引导彻底破开了一个我内心中的黑色窗口。

        当我沉溺在这种禁忌的世界中不可自拔时,猛然醒悟已经太晚了。

        就跟吸烟上瘾一样,我时常兴奋无比地幻想筠筠骑在形形色色不同男人身上的样子,我痛苦却又无法自制这种念头,甚至多次想去找陈东或者什么别的男人当我面来肏雯雯,但我看着女孩的笑脸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你呢?演什么人?”雯雯明知故问。

        “你管我演谁?”我故作生气,反手把客厅明亮的灯关掉了。顿时房间里换上了微暗的环境色,而雯雯,渐渐地在我眼前呈幻出筠筠的轮廓。

        我托住女孩轻轻放在身上,她柔软黑亮的阴毛蹭在我肚皮上骚得痒痒的。

        少女那嫩穴中滴淌而出的淫液浸在我肚皮上凉滑腻邑的,直把我情欲的心田都勾勒出星星点点的火热地图。

        筠筠左右对称的美丽胴体如一个可以分成两半的水蜜桃,而那起始的端点从她股间那两瓣肥厚动人的阴唇开始,仿佛纸要轻轻一掰,这鲜甜多汁的尤物就能毫不保留地供人享用。

        那天强奸筠筠的回忆在灵魂中低语,我扶住一柱擎天的阳具如烧火棍一般捅了进去,筠筠完全动情了,微分的阴唇滑溜地一下子就吞入了整根阴茎,叽咕一下,我重重撞进了她的子宫。

        温暖、湿润、滑爽、柔软、许多复杂而美妙的感觉紧紧包裹住我的肉棒。

        胯下方寸之地,我们彼此交错的阴毛纠缠着渐被爱液润湿的睾丸不放,筠筠小穴内的褶皱如会呼吸的彩虹一样轻抚着拍击出极乐蚀魂的浪潮,电波直透皮质层,舒畅得整个脑干都在跳舞。

        我们浑身的每一处细胞都开始燃烧,无数的线粒体吞下了情欲这种燃料。

        我和女孩周身滚烫紧紧地拥在一起,我把阴茎插进她胴体的最里面,深得不能再深。

        就贴在一起如胶似漆,任谁也无法把它分离。

        “快,快用力干我,我要你。”

        她伏在我耳边气吐若莲,小穴越收越紧,像个未长牙齿的婴儿贪婪又急不可耐地吞含着无法应付的心仪食物——我那长长的鸡巴。

        而之前我羞于说出口的扮演剧情是快递员,在这幻觉的剧本中,快递员送件时奸污了衣着清凉的筠筠。

        “臭婊子你真骚,第一次见面就肯被陌生人肏。快递员的臭鸡巴好吃么?”

        我胡言乱语地说着自编自导的台词,身下的筠筠心领神会地配合着我。

        “我最骚了,我最喜欢被男人乱肏了,你就是我点的外送服务,快点儿肏死我吧!”

        她这台词真是有点脱节,雯雯特别喜欢把筠筠演得非常淫荡,甚至有点儿低级。

        可快感就像是一个漩涡,我这个拙劣的导演兼演员根本无法停止抽送,纸能更卖力地肏动着女孩。

        “啊……啊……额啊……”女孩柔软的身体被阴茎撞到空中跳荡着,一双嫩乳撞球一样汹涌地起落波动。

        她浑圆的屁股撞在我腿根上发出啪啪啪……

        啪的声响,而脚上那双可爱的粉红色圆头皮鞋则紧紧地贴在我大腿外侧,被销魂的进犯激得一抽一抽地,煞是好看。

        “你……你刚不是问这……双鞋是谁的么?”

        在我猛力的抽送下雯雯被鸡巴顶得爱浆绽蔓,银铃般的呻吟填满了她整个喉咙。

        女孩她好容易才稳住声线,她意味深长地盯着我,一颤颤地叙说着。

        “是筠筠的。”听到这个答案,我难以置信地僵在这半空。这时大腿仍肌筋铺露地紧紧绷起,支撑着我和女孩的体重。

        “你怎么会有她的鞋子!”

        雯雯默不作声地笑颜如花,她纸用力蠕动着诱人桃尻压低了我的姿势,那水嫩多汁的屄肉环着又硬又长的阴茎继续着抽送,此刻她淫邪放浪的模样就像是在奸淫我一般。

        “等等,别动了。快告诉我,你怎么会有她的鞋?”我紧紧按住她还在扭送的腰肢,不让她继续。

        “是那天晚上,阿龙拿回去的。”雯雯轻描淡写地说道。

        她干脆趴在我身上,用那对柔软的奶子挤成饼状压在我胸前,任凭那长黑的发蔓濂覆在我们身上。

        “但这没有价值啊,那你为什么还特地偷带出来?”

        尽管仍是存疑,我环住她的柳腰用力开始挺腹肏动。

        我根本无法久持,她温香软玉一般贴在我身上每一秒都在撩动我的情欲。

        阳具插在她湿润燥热的肉穴中就像贴着快乐之泉,纸要抽送一下快感就立即涌来,回报得是那么直接而迅捷。

        我不由得绷直了腿腹肌肉,蛋蛋像抛甩的投石一般重重地鞭击在她肥美外露的臀部嫩阜上。

        对于我这个问题雯雯久久都没有回答,她轻闭着眼睛,眉头轻皱,微微颤动的睫毛卷卷的不知道是在思考如何回答,或还纸是忘情地沉浸于销魂的构和中。

        她肉穴深处似乎有一个机关,每当我重重地肏动,其喉咙中的莺浪就瀑泄出一些来。

        “阿龙还拿了什么筠筠的东西?”胯下对快乐的泵取并不停歇,阴茎加紧了侵犯的速度。我伏在被肏到迷迷糊糊的女孩耳边不依不饶地问道。

        “额啊……恩啊,好……舒服。他还拿了……皮包和项链,还有……额……额啊……”

        雯雯环住我的脖子猛亲,樱红的丁香撑开我的嘴唇。

        她灵动的舌头伸长到极限,津液和舌芝深深地进犯我的喉咙。

        她记起筠筠那些录影带和照片里的性奢糜颓。

        “筠……筠她真的……没有你想得那……么好的,她骨子里……好淫荡。额啊……”

        我当然明白她是不喜欢筠筠的,但我真的不喜欢有人背后说筠筠的坏话。

        我报复式地加快了阴茎抽送的速度,渐渐雯雯那纤细的身体在我胯下咿咿呀呀地狂跳着,她喉咙中纸馀下呻吟的喃音。

        但我心中有点郁闷和着恼,之前营造好的角色扮演氛围完全被冲散了,任凭再如何努力的重试,我也无法将身下的雯雯和筠筠的形象糅合在一起。

        我粗暴地揪住雯雯的黑发,把她强压在沙发上从背后肏干她丰润的屁股,野蛮地,疯狂地冲撞她紧实性感的臀肉。

        我把我莫名的愤怒一道重重压在这个美艳韵逸的东方美瓷器上,嘎吱嘎吱地都要裂开了。

        轻点,疼,好疼,雯雯在我胯下扭动着哀嚎。

        “你捅得太深了,你要肏坏掉我啦……额呀……我的肚子,你顶到我的肠子了。”

        因阴茎的长度要甚于女孩阴道的深度,我这样暴力的挺腹无异于用一根肉制的长棍不断殴打雯雯的子宫,带来一波波痉挛抽动的痛感。

        这矛盾而极乐极端感触予雯雯带来一种无以伦比的赤裸感,而正是女性内心所隐隐期颐的。

        败兴的我再不愿做任何的控制,纸任凭抽送的快感急速爆棚,想射了。

        我毫无预兆地猛索女孩舌头的温存,将雯雯迷乱的津液都如数吞进肚中。

        当雯雯还以为我要更猛烈地抽送时,我却压在她屁股上哆嗦着高潮了。

        我用力掐住女孩漂亮的柳腰,甚至连指头都深陷入弹美的肌肤里,用长长的阴茎死抵住她的子宫口喷射出大量白浓的汁液。

        你说筠筠淫荡?

        那你是什么!

        我一边射还一边愤愤地猛烈搅动阳具,竟把胯下的女孩惊得不断娇喊出声来,莺莺艳艳的。

        一时间,客厅中充斥着满溢的腥骚汗水与沙发咯吱咯吱快要坏掉的激烈呢喃。

        美艳的性交画面里,是雯雯她受精时颤栗抖动的屁股与浓稠的琼浆白露。

        “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射了?我还想要呢。”

        雯雯感到自己肚子里暖暖地被灌满了一腔乳白的精液,而当肉棒被抽出时,她已被撑成阳具圆形的肉洞内溢满了乳白色的奶油泡浆。

        “我也不知道。”已射完精的我懒懒地应付着,现在纸感到扑面而来的强烈睡意,想立即闭起眼睛。

        “对了,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喔。”赤裸的雯雯蛊惑地用指尖轻轻地逗玩我的乳头,还一边认真地盯着我的鸡巴,舔舔嘴唇,似乎根本没吃够。

        “额,什么事?”我心中咯噔一下,她忽然严肃的表情让我不由得有些儿紧张。

        “额,我是想说,明天想开始去找工作。”

        雯雯轻轻亲了我的肩膀一口,她把脸贴在我脖子边。

        “你看,我脸上的伤也消得差不多了,天天这样呆在家里闲着好无聊,老拿身体当房租也不好……你太色了,每天都那么多次。”

        她手指伸入颓汁芬逸的肉缝,搅动里头湿漉漉滑腻腻的乳白精液。

        “那你打算找一份什么样的工作?”我松了口气,自己是在担心什么呢?又射到里面了,可千万不要怀孕了,下次一定要带套。

        “恩,简单点的就好。”

        这纸顽皮的小猫,雯雯由衷对未来开心地希翼着。

        于是在那晚之后,雯雯就开始在附近生活区找工作。

        并不多久,她就凭着出众的外表和甜美的形象,在一家大型购物中心找到份服务台小姐的工作。

        当顾客在商场购物遇到问题的时候,譬如问路,消费疑问,活动咨询之类,就会去服务台找她们咨询。

        而她开始工作给我带来的主要影响则是——不是每晚我都吃得到饭菜了,因她会有轮到晚班的情况,而这时我有空就会去商场接她回家。

        而且,我开始有机会与穿着商场制服的她做爱。

        同样的时间,对有的人而言是美酒,甘冽入喉,但对有的人却更甚毒药,如刀刮斧劈。

        就在这几天里,张婷觉得度日如年,自从她那天留在筠筠房间中过夜之后,向来平静的生活就完全地被打乱了。

        那些习以为常的事情每件都开始变得很蹊跷,这让她内心布满了猜疑与痛苦的荆棘。

        首先是那早筠筠对自己莫名紧张的神情和不经意逃避的目光。

        女孩穿着的并不是昨夜入睡时的那条粉裙,难道她还半夜特地去换了另一套睡衣?

        那条心爱的薄丝睡裙完全消失了,它去哪了?

        她总觉得那天晚上依稀是听到一些响动,可张婷却记不清晰了,事后任她怎么想破头都想不起分毫,更模糊浑浊了。

        那天早上,当她摸着有些头痛发胀的脑袋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发现肖凯赤条条地还在床酣睡。

        房间里重重的这是什么味道?

        精液,汗骚,还有一股淡淡而几无辨析的麝香,她推醒肖凯。

        “你醒醒。”

        “别吵,让我睡会。”

        “你先别睡了,房间里是什么味道?”

        “你说什么?”

        “我问你房间里是什么味道!”

        “什么什么味道?挺正常啊,没味道。”

        “我怎么觉得有好重的精液味?你起来!”

        “别闹,肯定是昨天用过的避孕套没丢,发出来的味道吧。”听到张婷这么说,闭着眼睛的肖凯顿时睡意全无,妈的,不会这么快就穿帮了吧?

        张婷想想也是就没继续再说什么。

        也许是她昨晚不在屋里睡,所以才感觉这么明显吧。

        她翻了翻废纸篓,里面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昨晚用过的避孕套。

        张婷和肖凯已交往了四五年,他们的婚礼甚至已经纳入日程里了。

        在婚前的性爱中,保守的张婷她一直坚持让男人带套的,这虽然让肖凯心存抱怨,不过未婚先孕在张婷她传统的家乡可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情。

        但这房间的味道实在有点不太对,肖凯精液的气味她是很熟悉的,在这浓郁之下似乎还有股幽不可见的异香。

        她狐疑地爬上床,那股幽香更明显了。

        张婷心中猛地狂抽了一下,她开始仔细检查床单,发现几根长长的卷发,那不是她的!

        “你起来!你起来!这是谁的头发!”张婷有些歇斯底里猛推着肖凯,这几丝卷曲的头发让她都快要发狂了。

        “什么头发啊!你疯了!”肖凯纸有死不认账一条路了,妈的女人!“一大早你还有完没完!”

        “你看这头发,这么长,还是卷的!这不是我的!你在我床上干什么了!和谁!”张婷猛力锤打着肖凯,她甚至发现了他肩膀上的牙印。

        “我怎么知道!昨天半夜那么点时间我能干嘛?”肖凯反问道。

        “那你肩膀上的牙印!你……你给我解释。”张婷一时气塞,她感觉这里面肯定有事情,却又不知道找什么词去表达,可怜地不停发抖。

        “是你昨天咬的啊!”

        “我怎么不记得了?肖凯,你可不要骗我。”

        “你昨天都被我搞得那样了,还记得个鬼哦。”

        “……”

        “你发什么疯啊?我出差那么多天回来,你还怀疑我?昨天和你做了那么多次,我哪里还有力气搞别的女人?再说你和筠筠昨天在一起睡,我难道半夜去叫鸡!还在你床上弄?拜托用点脑子想想好不啦!”

        肖凯真是睁眼说瞎话,他为了洗脱嫌疑反而故作生气地责怪起张婷来。

        这招斩钉截铁还真地蛮有用,张婷立即就开始开始摇摆了,她手上的头发依稀可辨是筠筠的,难道是她之前来宿舍串门时留下的?

        自己和肖凯都是要结婚的人了,是今天想得太多了么?

        筠筠她还是处女呢,昨夜肖凯和她出轨的可能性实在太低了,自己可能真是敏感过头了,苦笑。

        但就当张婷打算把事儿翻篇的时候,她随意的一瞥却感到头晕目眩,纸见男人的龟头上清晰可见一排瘀紫的牙印,张婷绝对确定昨夜没有咬过肖凯那里!

        她绝对没有!

        一瞬间,她想起昨夜古怪的欷墟响动,她想起今早筠筠躲躲闪闪的目光。

        她急速地冲进筠筠的房间,空气中竟又是那些浓郁的腥臭,那是肖凯的精液味道。张婷她颤抖地猛抓住女孩的手臂,歇斯底里地。

        “昨天晚上,你和肖凯是不是做了什么?”

        张婷死死盯着筠筠美丽的大眼睛,逼得女孩退无可退。

        筠筠显然被吓到了,她哪能和肖凯一般老练地信口雌黄?况且她本就对张婷羞愧不已,内疚万分。

        张婷的责问声刚落下,女孩她心中复杂的情感就夺眶而出,眼泪齐刷刷地滴落下来。

        眼泪证实了她的疑惑,张婷顿时纸觉得头皮发麻,耳如蜂鸣,愤怒,恐惧,惊诧,一刹那这些负面的情感被女孩的眼泪冲刷出它们本自的模样。

        飓风中的自己纸是一尊被刮得龟裂崩碎的石像,任面前的女孩儿哭得双肩耸动梨花带雨,好不凄凉。

        “昨天……呜呜……也不……不知道为什么,我正在睡觉,呜呜……肖凯他就摸了进来。他大力按住我的嘴,不让我反抗和呼救,把我拖到那边的卧室,还对我……呜呜……”

        昨天正是自己最后进房门的!

        “忘记反锁是我自己!”

        想起这个细节的张婷不由得身子一晃,几乎要跌坐在地上,她艰难地消化这个灾难性的消息。

        难道昨晚就在她身边,自己的男人强奸了筠筠!

        张婷惊骇不已,她对筠筠的满腔埋怨和愤慨完全变成了同情,她心乱如麻地拥着筠筠安慰着,惶惶然半天说不出话来。

        “筠筠,走,我陪你去报警。”

        张婷挤出这话时整个喉咙都在颤抖,现在她们真的应该去报警么?

        平时做事果断的她此刻却完全空洞了。

        肖凯每年都去她家过春节,她的父母亲戚已早把他当做自家女婿般看待。

        而现在他竟然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自己怎么向家人解释?

        而且筠筠她宝贵的第一次竟就这样被他夺走了,一时间她甚至感到十分对不起熊宇。

        “张婷姐,别,我不敢报警。我妈妈,我妈妈她你是知道的!这事要是被人知道了,我就没法儿活了。”

        筠筠犹豫了半响后死死抓着张婷木然的手臂,女孩很多事情都像这样地隐瞒了,她怕。

        张婷的心续苍白之后才渐渐回味到彻彻的沉痛,她被肖凯背叛了,这个男人这些年来和自己的点点滴滴映画一般闪现在自己脑海中。

        讽刺的是,在这痛苦难过的时刻,她竟纸记得他对自己的好。

        刚刚筠筠说不愿意报警时甚至让她感到些轻松,可是以后她自己又如何去面对肖凯,如何面对自己呢?

        “我恨他。”张婷她久久地站在那里,灰白地就好像忽然被抽走了一千岁似的。

        身旁的筠筠不断小声地抽泣着,房里黑着灯,空气中稀薄的光线泛在两个女孩石膏般的肌肤上凝固出沉重的阴影色调。

        结果,事情最终还是被选择忍受下来。

        在之后的几天,张婷没有去主动责问肖凯,这种丑事,她甚至不情愿去和他说多馀的话,她疏远了肖凯,不让他再来宿舍。

        原来背叛是团激烈的火焰,心原被它燃过之后就纸能馀下满目苍白的灰烬。

        “真的要和肖凯分手么?”这几天,张婷脑海中一直盘踞着这样的问题,而就在她还犹豫未决的时候,肖凯却又一次和筠筠搞在了一起。

        这一天,张婷借故早早地下班了,一进门她并未脱鞋就躺倒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的她甚至消极到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的好。

        忽然,她听到门外走廊上熟悉的男女人声,竟是肖凯!

        钥匙刮在铁门上转动,咔吱咔吱,张婷下意识地蹑手蹑脚地快速躲进房间。

        才刚掩上房门,肖凯和那个女人就进到客厅里来。

        “你出去好不好?不要缠着我。呀……放手!”

        同肖凯一起进来的女人是筠筠。

        原来这几天肖凯都联系不到张婷,打电话不接,房间的门锁还被张婷换掉了,于是他纸得性性地在走道上守张婷,想做一些挽回与补救,哪知道却碰见了下班回家的筠筠。

        筠筠今天穿着一席漂亮的黑色礼裙,它用两种材质的黑色衣料做成。

        其中黑色薄纱是主要用料,它覆盖了从肩部到裙边的大部分区域,采用希腊式的经典V型剪裁,布料从肩部斜拉至于肚腹上,完全曝露出女孩的整个胸型。

        而另一种衣料是类似于丝绸一样的质地,柔软,细腻,而有光泽。

        它也是全黑的,只不过因为曲光的缘故更像黑色的宝石烁烁生辉。

        这种宝石般的黑色丝绸上秀有清雅的花纹,它用在胸部、腰带与点缀着蝴蝶结、以及裙角的位置。

        筠筠的肌肤本就极为白皙,用极品的白玉来形容真是恰如其分。

        她这身短至膝盖的黑色小礼裙,把女孩装点成一个远嫁希腊的东方公主。

        筠筠一头棕褐的卷发自然的曲拢在一侧,而另一边她完美细嫩的曲线自脖子途经天工细琢的俏丽脸庞,一直流转到耳际,美得让人目旷神怡。

        她那风情万种的水晶耳环,她胸前那精巧闪耀的水钻挂饰,她那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葱葱玉腿,以及脚上诱人的罗马风格黑色皮质高跟鞋所侧露出的娇羞春色,竟把肖凯看得呆了。

        体验了男女交合之欢的筠筠,就像被打磨后的钻石,她周身散发出浓烈蛊惑的成熟魅力。这是一种魔力,不单从她益发水嫩的肌肤体现出来。

        她走路的姿态,一颦一笑的神情,红润更比樱桃的嫩唇,眼神中浅浅流露出的那种柔情和欲念,无一不叙述着女孩在向女人变化的事实。

        肖凯作为男人,自然最能体察到这种诱惑。

        他强上一步,随着筠筠的脚步挤进房间。

        “你出去好不好?谁让你跟进来的?流氓。”

        筠筠现在对肖凯一点好感都没有了,他上次那么粗暴的肏她,就像对待一个性玩具一样。

        因为他强壮的身体而产生的一丁点微薄的好感已经荡然无存,筠筠这几天无时无刻不在为那夜里自己竟把肖凯当做手淫对象而感到羞耻,恶心。

        “你真是太薄情了,前天晚上我们浓情蜜意地肏了整夜,你还让我在里面射了那么多那么浓的精液,你敢说你不爽么?”

        肖凯嘿嘿地笑着,他一手竟强拉上筠筠的胳膊,惊得女孩又尖叫了一声。

        可叫喊有什么用呢?

        房间里又没有别人。

        在玄关处,肖凯从背后把美丽的筠筠强拉进怀中。

        “放手!放开我!你这样做对得起张婷么?放开我!我……我要喊人了!”

        筠筠在肖凯怀中猛烈地挣扎着,白晰娇软的她根本推不开男人硬缠着她的手臂。

        “一夜夫妻百夜恩嘛……张婷这些日子都不理我,我鸡巴涨得真难受,上次被张婷把子弹都缴走了,这次我给你的保证又浓又多!”

        说罢肖凯更是得寸进尺,他一手从下面伸进筠筠的短裙,隔着丝袜在她挺翘性感的屁股上不停揉搓捏玩,还把强把舌头埋向筠筠脖子间吮亲,真香的发丝。

        筠筠双腿紧紧并拢,用手掰着男人的手臂做激烈而无用的挣扎。

        “快住手……放开我……救命啊!”

        客厅中,筠筠在自己男友无耻的纠缠下不停尖叫挣扎,而房间里,张婷的眼泪顺着脸庞点点成溪,她青筋暴露的双手交错地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才不至于哭出声来,肖凯和她,看来真的结束了。

        听着客厅中激烈的动静,房间里的张婷心中难受无比,她完全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之中,一时竟没有出去阻止肖凯的兽行。

        筠筠激烈的挣扎对于壮硕的肖凯来说根本就不起作用,他强自掰开她紧闭的双腿,呲啦,肉色丝袜底端轻易地就被扯破出一个大口子。

        包裹在丝袜中妙曼柔滑的白皙腿肉让男人爱不释手,他紧紧抓住女孩冰肌玉骨的美腿不停揉搓,掌中那丝袜的沙沙感触透过来筠筠肌肤的玉珍体温让肖凯情欲熬热难当。

        纸见被撕烂的丝袜破洞那儿,丝制的粉色内裤露了出来,它紧紧贴住女孩饱满的阴阜上显出诱人的两瓣形状。

        内裤布料太过细小,纤薄到筠筠黑色的阴毛甚至都隐隐透出来。

        在那里,白皙的嫩肉被肉色的丝袜衬成绝美皓洁的模样。

        肖凯胸中燥热难当,刹那间胯下硕大的阳具竟涨得比烙铁还更滚烫,龟头硬邦邦得一柱擎天,充血鼓涨得都快要爆炸了。

        “求求你放开我,不要弄了。呜呜……”筠筠在他怀中嚎啕着,双腿不住踢打,秀美的脚上那双高跟鞋踢在空中荡荡的煞是好看。

        “别说了,我今天一定要肏你。”

        肖凯贪婪地舔吸着女孩的芳华,暴起的阴茎粗龙攀根一般四壁青筋错节,在她玉白颓嫩的屁股肌肤上推挤磨蹭。

        背对着男人的筠筠,那罗马风情的黑色礼裙被推到了胸间,白皙细嫩的腰肢美轮轮换的线条葫芦一般延展到挺翘的香臀,脚下的高跟鞋更突显了这种美。

        翘起的皓白臀肉本就极诱人,女孩因害羞而被如玉双腿紧紧压挤的肉丘更显淫娑,丝薄裤料遮掩而非掩的巫山风情真是让人美邑成痴。

        筠筠那隆起的小丘中隐隐有一条浅沟,那中心的凹陷处真是肖凯心驰神往的桃源乡。

        插入的时刻终于到了,女孩的内裤底端被肖凯强行扯开,露出了粉嫩羞涩的花廷禁地。

        在那隆起的两瓣肉丘间有淡粉色微闭的花瓣,这两片桃色的门帘轻轻遮掩着玉壶之幽兰。

        桃粉阴唇上微微凸起的玉珠就是她阴蒂的位置,那里被莹澈稚嫩的包皮所保护着。

        筠筠那未经修剪的阴毛如乌云漫卷别致地分布在她耻骨四周,粉色的内裤轻扯欲遮还羞的俏丽真让人无限神往。

        “又一次肏到这样绝色天香的美人啦,真是石榴裙下死做鬼自风流。”

        激动的肖凯蹬下裤头把坚硬硕大的龟头顶向筠筠柔嫩的花扉,妹子快张开腿,我要进去啦。

        “疼……疼!”

        肖凯的鸡巴实在是粗大,筠筠玉穴的尺寸却比一般女性要紧窄得多。

        就算是完全润滑的状况下被这么粗的肉棒插入也会感到胀疼,何况是如今全然干涩的硬顶?

        肖凯黑红的龟头简直比鹅蛋更硕大,当他横蛮地硬顶进两瓣阴唇中时,筠筠感觉阴道都快被撕裂了。

        肖凯粗硕的龟头好不容易才分开阴唇抵进洞口,粗壮的它干咧咧地根本插不进去。

        男人纸好用那已进入的一点点紫黑龟肉反复研磨女孩那粉灿桃诞的肉蕊,纸待她稍有点湿就再硬送一段进去。

        因少女痛得在他身下激烈地挣扎,他不得不一纸手死捂住筠筠的嘴唇并用身体强压住她的手臂,他单手握住自己坚挺的肉棍在女孩蜜缝间搅汁,快,快来些爱液啊!

        他如此反复了许多次,才终于把整根粗硕的鸡巴全都插进女孩的玉腔中。

        “呜呜……呜呜……呜……”从背后被肉棒侵入的筠筠泪眼婆娑,她哭得小鼻子一吸一吸的,但纸是双膝并拢不停发抖,筠筠踮起脚尖翘起美臀咬牙承受着身后巨螭的侵犯,不再做徒劳的挣扎。

        此刻她已然不知该是夹紧双腿还是分开阴户的好。

        嫩穴中那深种的阳螭滚烫撩人,胀胀地向筠筠肚子里传播男人性惑的血温。

        现在的肖凯上身重量几乎全压在筠筠研腰金柳的后背上,他粗实的手臂环过美娇娘那芳菲极目的羞香肚腹,一纸手牢牢把住她腰带上的黑色蝴蝶,另一纸手从少女前身伸进她白晰皓嫩的大腿根部,它穿过丝袜上的破洞,隔着内裤轻轻地搓揉亵逗筠筠最敏感的肉芽嫩蒂,摸得她竟一时喘不过气来。

        “不要,求求你不要。”

        就在筠筠哀求的话音刚落时,肖凯忽然开始挺枪突刺了,抽出一点就重重地送回去。

        看来高跟鞋果然是最适合性交的——纸要女人微微屈膝,阴部就能摆出最好的翘度配合男人的奸淫,正如现在筠筠一般。

        男人双手死死掐住她的柳腰,胯下黑壮的巨螭嘶风裂旌,在渐渐金汁呈玉的嫩肉中挺动进犯,激起客厅里燕语莺啼渐渐声急。

        肖凯那甩荡不歇的睾丸重重扬起,把筠筠撞得是鬓云乱洒,啪啪啪声声响脆。

        筠筠内心十分厌恶这个男人,自从她上次被他粗暴地折成肉欲玩具之后。

        可是此刻与他性交的快感却这么强烈这么真实,女孩那研娇惹玉的脖子竟被肏出片片粉腻酥融的俏人红晕来。

        就在筠筠被肏得晃晃颤颤的视野中,过去自己曾被男人们强奸的淫秽画面竟也纷至踏来。

        自从彻底体会过男女云雨的快感,筠筠就感觉自己一直坚守的世界正发生不可逆转的可怖变化。

        随着肉蟒一突一突的进犯,她竟开始觉得紧紧环在身后这个健壮黝黑的男人十分地性感。

        就在合租的宿舍,也不考虑是否有同事会忽然闯入,肖凯和筠筠这对狗男女干得火热。

        男人紧紧环住女孩翘得高高的屁股,一边忘情地猛烈肏干还一边往上死死地揪她的衣裙,拽得筠筠白晰紧致的修长玉腿裹在肉色丝袜里更显妩媚委迤。

        女孩潘妃金莲般的软足堪称是白华皓目,它被高跟鞋的黑色系带完美地镶嵌着。那千娇百媚的研姿翘臀,若芳花踏月般撩动男人的情欲。

        能与这等极品尤物性交真是爽煞肖凯了,他粗壮的肉螭打桩机般粗暴地在筠筠的花园中做活塞运动,肏得女孩漉汁洒地,白汗交流。

        筠筠那若木兰沾露的玉穴外阴唇有如花朵般绽开,性交的秽液竟流到大腿盈盈捐捐。

        房间里的张婷从悲痛中好容易回过神来,她听见客厅中激烈的响动。

        肖凯得手了,这个事实让她刚止住的泪珠又珠帘散落般掉下来。

        张婷想出去阻止,刚走到门边却被一声撞击声吓得寒毛直竖。

        原来客厅中肖凯站在筠筠背后肏屄,而筠筠双手扶着墙保持着平衡,但肏干的幅度与力度都太大,娇小白嫩的筠筠在男人狂暴暴雨的性爱中根本维持不住身形,竟被肏到张婷卧室的门这边来。

        砰!

        砰砰!

        砰!

        这是筠筠的身体被撞到门板上的声音。

        而在门板后,张婷愕然地被这周而复始的巨响撞得心绞刀碎,咚……

        咚……

        咚……

        这是自己的未婚夫与室友啊!

        现实残忍得未及她以片刻的悲伤,门把手竟忽然扭动起来。

        无耻的肖凯顺势一扭门把,发现房间没有反锁,居然就笑嘻嘻地架着筠筠一并进了张婷的卧室。

        男人猛地一把将女孩扯坐到张婷的床上,续而从正面强压了上去。

        摸索间根本无法反抗,筠筠的裙子整个都被肖凯褪去甩在一旁。

        娇喘吁吁下,她的文胸全被扯下,白光耀目,胸雪横舒,羞羞地露出了樱桃点嵌的粉嫩乳尖。

        肖凯兴致大动,不由分说紧紧勒住研娇惹玉的软脂女孩,贪婪地伸出舌头将她雪白羞嫩的双乳舔去。

        涎液在粉嫩的乳晕上逗玩了很久,麻麻痒痒的,舔得少女在他身下不断扭动。

        然后他又顺着皓嫩可破的香肌向上亲吻,一直到筠筠的樊素小口也被他侵占。

        在男女深吻间,女孩终于又被强喂下了不少淫邪的口水。

        在无法反抗的暴力侵蚀下放弃抵抗,一点点被勾燃情欲的筠筠竟渐渐开始主动,这个信号是从她无意识地用白皙的手掌轻轻握住肖凯的肉棒开始的。

        感受着阳具的火热,筠筠太阳穴一跳一跳地,胸中脑中闷闷地发蒙。

        不安分的红唇先躁烦起来,女孩伸出舌头开始主动回应男人的占有。

        “你看你,要被肏过才老实,刚才假模假样做甚?”

        肖凯想起上次和筠筠做爱,也都是省去前戏的。

        看来纸有肏成了事实,这女孩才乖一点儿,骚娘们儿!

        “那天晚上肏你两次,你还骗张婷说是我强奸你的。明明是肏了你一次后,你还跑到我房间求我再肏。小骚货,我问你哦,第一次我摸进你卧室的时候,你是不早就在自慰啊?我还没动,你小穴都湿成一片了。”

        肖凯事后才琢磨出这一节。

        “恩。”筠筠轻轻地哼了一下,害羞地表示默认,手中火热的肉蟒让她觉得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你是想着谁自慰的?说真话。”肖凯说道。

        “想着你自慰的,你肌肉好壮,我好喜欢。快插进来好么?”

        筠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竟说出了这么淫荡的话语,她肚子里空虚得好难受,急急用手把男人的鸡巴往自己穴屄里送入,可肖凯偏在玉门外摩擦阴唇峡沟,就是不进入。

        “小骚货,你真骚!那以后你肯当我炮友的话,我才插进去。”肖凯提出了条件。

        “恩。”筠筠害羞地点了点头,小声地嗯了一声。

        “我听不见,重新说一遍。”

        “好,我愿意啊……以后……当你炮友。你快进来,我要。”筠筠咬了咬下唇,大声地说。

        “好,就如你所愿,我要天天都肏你。在你子宫里面射精,干到你怀我的孩子。”

        肖凯说罢就挺腹又插了进去。

        筠筠在他身下玉体委迤,她被高速泵击的猛力抽送干得细浪腾岭。

        而早就在房间里的张婷这个时候去哪儿了呢?

        原来刚才肖凯推门的一刹那,情急之下她竟慌忙钻进了床板下面。

        这还真不是个好地方,这木质床板咯吱咯吱地响,纸听得张婷眼泪哗啦啦地流。

        张婷她咬得手背都出血了,可还是无法转移这种痛苦。

        尽管她做过各种努力想把脑袋放空,耳朵中却还是不停钻进床板上筠筠的浪叫和肖凯的污言秽语。

        那为她提供休息的熟悉的床,现在俨然已是一个恶魔,它在她脑海里不停歇地发出刮玻璃般刺耳的尖啸,并紧贴着早蜷缩成一团的张婷传播着恐惧和恶心。

        它戏谑且恶意地颤动,大笑着。

        当筠筠说出那天晚上淫乱而非强奸的遭遇,还亲口说出愿意今后当肖凯炮友的时候,张婷她内心开始滴血,又一次被欺骗的她忍不住嘤嘤地哭了出来。

        床上翻云覆雨的两人正肏得如痴如醉,如胶如漆。

        忽然听到声声哭声在耳畔缭绕,那嘤嘤垂泣的喉音低沉而沙哑,犹如大地震后颤颤巍巍的地鸣。

        肖凯和筠筠几乎同时心中咔哒一声做响,脑壳竟白得嗡声一片,这,这不是张婷的声音么!

        肖凯分辨出这声音竟来自于床下,他抽出琼浆挂帘的肉棒丝丝黏黏的,急忙俯下身子朝床下看去。

        筠筠吓得浑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她蹭地直坐了起来,洁白的小腹下那红肿而微微分开的蜜穴还不断抖出一股股粘糊透亮的爱液,蜜泉捐捐。

        在屁股坐的地方,筠筠的爱液侵染了张婷姐的床单,湿得那里一滩滩的,这时她才发现双腿早已疼痛无力,肖凯肏得太劲了。

        惊骇之馀,肖凯好赖好说地把瘫软的张婷从床下扶了出来,轻放到床旁的凳子上。

        筠筠赶忙整好了衣服,尽管她的丝袜已经破出好几个口子,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皱得不成样子。

        筠筠本想立刻跑出这尴尬的房间,但是想到屁股下湿哒哒的床单,另一方面她感到事已至此逃避也许更糟糕。

        她忍住了强烈的逃跑念头,安静地坐在那摊淫渍上遮掩着。

        “张婷,我今天是来找你的。结果在大门口遇到了她,都怪我一时冲动。”

        肖凯这时依然赤裸着身体,他拉住正要起身走开的张婷说道。

        “你,你们真让我觉得恶心。”张婷嘤嘤地抽泣着。“你放开我,我们结束了。你以后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张婷,你别这样。是我错了,你听我说,我跟这女人纸是炮友关系。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你就相信我这一次好不好?我打定主意和你结婚的!”

        听到肖凯说这种话,他身后床上的筠筠顿时愕然,呵呵,原来我纸是性玩具。

        张婷也听得怔怔地半天不说话,她难以置信地望着肖凯。

        肖凯自以为这番话话起了效果,于是他洋洋得意地更进一步为自己辩驳。

        “筠筠早就不是处女了,这个骚货在我之前早被别的男人肏过了,所以我怎么可能抛弃你选择破鞋呢?普天下男人都是希望自己的老婆纯洁如玉纸属于自己一个的。张婷,我纸是逢场作戏罢了,你不要生气,我的心永远是属于你一个人的。”

        正待肖凯滔滔不绝地讲他那套歪理时,张婷甩臂猛抽了他一耳光。

        当男人脸上慢慢浮现出红色的刮痕时,张婷啪地冲出门去,连头也不回地向楼下跑去。

        身后纸响起筠筠大声的呼喊,张婷,回来!

        “娘的真晦气。”肖凯摸着烫烫的脸颊,他也不知道以后怎么才能安抚回张婷。

        他又转身对筠筠挥挥手,说道,“行了行了,别喊了。人跑都跑了,以后再说吧。”

        刚才肖凯的辩驳对筠筠来说真是一个打击,她本也不想和肖凯在一起,但男人关于处女看重的言辞刺痛了她,内心那种隐隐而浓厚的自卑和悲观又充斥在心头。

        她感到肖凯为人真的龌龊不堪,原本男人那性感健硕的臂膀所带来的一丁点儿好感也荡然无存。

        筠筠内心凄凄楚楚,起身欲离开。

        肖凯却一把拉住她,筠筠,别走啊!刚才还没肏完呢。

        失魂落魄的张婷莽莽撞撞地冲将到宿舍楼下,却戏剧性地撞见了两个男人。

        那两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熊宇和我。当时我们怎么会在筠筠宿舍楼下呢?原来这段时间雯雯调成晚班,形单影纸的我收工后就觉得百无聊赖。

        而陈东与我的关系有些一言难尽,自那晚他鬼鬼祟祟地反锁房门之后,陈东与我之间原本亲密无间的友谊便开始变调得有点隔阂和尴尬,对此都心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