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最近总是感到内心深处有一些的不安,他翻看着公司这个季度的财务报表,忽然他发现这个报表上,有一个不易被人察觉的陷阱。
这个陷阱设计的十分巧妙,不是张华内心不安的提醒,让他反复看这几张报表,是绝不会发现的。
他迅速在计算机上计算出这个陷阱,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正当他基本算清这个不易被人察觉的陷阱竟然以每个月侵吞公司五十多万元时,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这时,梁茜的专用电话响了。
梁茜告诉他,公司财务部张天桥副总已经催问她两次了,问张总看完财务报表没有,张华沉吟了一会儿,说:“你让他过十分钟后来拿。”
就挂断了电话。
他沉思了一会儿,将自己刚才一瞬间形成地想法,重新在大脑中过了一遍,嘴角恢复了往日的笑意,提笔在财务报表第一页上签了字。
公司财务部李天桥副总是张华的亲叔叔的外甥,和张华年龄相仿,也是四十出头,但一眼望去他却比张华大了十几岁的样子,头顶上的头发几乎掉完了,带着一副高倍近视镜。
他进来后,见张华一直盯着自己看,明显有些慌乱,他扶了扶眼镜,低下头恭敬地对张华说:“张总报表你看完了。”
“嗯!”
“那!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事,你拿走吧。”
李天桥如释重负地一下子轻松下来,拿着报表就要往外走。
“慢点!”
张华平静地喊住他。
虽然是很平静的一声,张华却发现李天桥身体明显地一震。他立刻证实了自己的初步判断,这个李天桥一定参与了这起盗用公司资金的事件。
他笑着说:“你看看报表,好像我还没签完字。”
“啊!是吗?我看看,啊!就是后边几页您还没签。”
张华一边签着字,一边对李天桥说:“你们财务部很忙呀!我有点事,你一会儿把王毅喊来,他最近身体好吗?”
“王部长就是身体不大好,老毛病了,反正药是断不了的。”
“嗷!好!以后还要看你的了。”
“啊!谢谢张总。”
“好吧!你去吧。”
张华只用了一周时间,就基本查清了财务报表陷阱之后隐藏的阴谋。
这还要从公司历史说起,作为一家以来料加工为主的公司,张华的父亲带着弟弟、妹夫和张华,一家人从小作坊做起,经历了许多艰辛和磨难,才一点一点将万豪公司打造成,在中国也赫赫有名的xx市名列前茅的大公司。
现在的万豪公司,已是横跨电子、橡胶、机械制造、房地产经营为一体的产值一百多亿的大公司。
但是,家族企业自有它自身的弱点,张华父辈一直比较团结,可是到了张华这一辈人就不同了,首先就是叔叔的儿子张力,叔叔死后他继承了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这个比自己还大一岁的表哥,他是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不学无术,只知道吃喝玩乐。
他对自己表弟张华当上万豪公司副董事长兼总经理非常不服。对自己只是公司挂名副总非常不满。
其次是张华姑姑的儿子陈强,姑姑已将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给了他,这个三十五岁的表弟,原来也在公司当分公司副总,但是因为挪用公司款项,被公司撤了职,只当挂名董事。
这个陈强竟自己在外边搞了个公司,据说干些进出口的小买卖,但是,这两个人最近竟搞到了一起,还听说他们一起做了几大单走私生意。
原本因为亲戚关系,张华对这两个人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没想到,他们竟然打起官司的主意,最可怕的是他们在搞走私。
而政府正在打击走私,他们是公司董事,发展下去必然连累公司。
这也是张华下决心彻底解决这两个人问题的原因。
张力躺在洗浴中心,宽大地按摩椅上,一边享受着女服务员的按摩,一边听着李天桥的汇报。
“力总,这次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他看出来了呢。”
“唵!你也胆子太小了。我刚才听你说了半天,他也没看出什么吗。”
“可是……”
“什么可是?你就继续这么干,他也是表面聪明,我们再搞几单,下辈子也用不完,不是分给你四十万吗?李哥你不是嫌少吧?”
在临床躺着的陈强忍不住插嘴道。
“不是!不是!我是觉得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呀。”
张力打断他的话道:“这次这个办法,是我经高人指点的手段,老王是个内行,他病歪歪的,只要你不露出马脚。他是看不出来地!”
“就是,我们现在可是一伙,你别忘了,你儿子杀人的是,可是我们哥俩为你放平的。”
“提不得!提不得呀!陈爷你以后可不要再提这事了,这里人多眼杂呀!”
“这就对了,不是担心你有二心我才不会提呢。”
三人不自觉地同时向周围望瞭望,见虽然此时大厅里的按摩床上,已经躺了不少人,但有的一边享受按摩小姐的按摩,一边在小姐身上摸来摸去揩油;有的看着大厅里的电视节目;有的干脆睡着了。
各色人等中间并没有人注意他们,这才放心,继续交谈起来,但声音已经压的很低。
他们没有注意就在大厅一角,一个身材壮硕、肌肉发达的平头男子,正带着耳机听着他们的对话,他装作一边听音乐一边玩弄按摩女的样子,只是偶尔因为听到三人对话中的重要内容,因注意力过于集中,引起按摩小姐的抱怨。
终于,对话的三个人,结束了对话和按摩一前一后地离开了。
这个平头男子也结束按摩,在经过三人使用过的按摩床时,他很自然地假意抽烟,随意坐在一张床上,而往裤子口袋里放打火机的手,却从床单一脚悄悄地拿走了一个小小的窃听器。
张力离开陈强和李天桥,内心感到有些烦躁。暗骂:“真是个胆小鬼。”
陈强约他一起去娱乐城,他也不愿再和喋喋不休李天骄在一起,告别两人。
他自己驾车漫无边际在街上开着,忽然想起了刘爱丽,灵机一动。他立刻拨通了刘爱丽的电话,电话响了一阵才接通。
“喂!张总呀,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
“美人,有在陪谁呢?这么久才接电话。”
“呸呸!听说你最近交了桃花运了,搞上了一对母女花啊,还记得给我打电话。”
“那个小人在嚼舌根,也不怕断子绝孙。我最近忙得很呀!这不是一有空就给你打电话。”
“哈哈!你一定是有什么事让我办,您就别客气了,只说了吧。”
“嘻嘻!我是想你了,很久没摸摸你的小兔子了,想好好摸摸。”
“去你的!你快去摸你新养的两只小兔子吧,省点劲别累死在床上。”
“好你个乌鸦嘴,咒老子死呀。”
见张力生气了,风月场上浪迹多年地刘爱丽立刻改变话题:“还生气了,人家还不是很久没见你了,抱怨几句你就生气了,你说想让妹子干点什么?”
“我呀!一是想好好抱抱你,二呢,想让你帮我干一件事。电话里不好说,我们见面再说。”
“是吗!还挺神秘的,哥哥今天妹妹正在陪市上几个领导,走不开啊,明天吧!明天我好好陪你。”
“这么久没接电话,我就知道你又在陪客,晚上早点休息,明天陪我好好玩玩。”
“还说人家,你别让那母女掏空了,嘻嘻!我等你电话,拜拜!”
张力放下电话,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去那母女家。
在洗浴中心的平头男子,将今天监视的情况,简明扼要地向张华汇报完。
张华满意地:“晓军你真不愧是侦察兵出身,干的漂亮。我通过其它管道听说,张力在丽景花园16栋顶层养了一对母女当情人,你就再辛苦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
“好!张总你对我不必客气,你对我们家的恩情我一生一世也报答不了。我这就去。”
王晓军以敏捷的身手,没费什么力气,就进到丽景花园16栋顶层的屋顶花园。
他一身夜行打扮,身子如幽灵一般轻轻地沿着楼梯进入到房内。
只见,沙发里坐着一个美妇人和张力,那美妇人正在给张力倒茶。
张力色迷迷地一把将美妇人搂进怀里,亲着嘴说:“两天没来了,想死我了啊。怎么样这里住的习惯吗?”
“去你的,我女儿现在都不敢见你了,她那么小你也不知道轻一点。”
“我干你的时候,你可是求我狠点,她慢慢就习惯了。你被开封时还不是一样,哎!你的兔子好像又打了些。来亲一口。”
张力拨开美妇人的上衣,一口擒住妇人的白乳裹了起来。
妇人身子一软倒在他怀里,任他轻薄。
一阵吸乳摸阴,不一会妇人就呼吸急促起来。
她推开张力,轻声说:“你还是去洗洗。”
“我刚洗过,你带着旋儿去洗洗,我在床上等你们。”
“你要我一个就行了,她,她还小。”
“我可不喜欢你这样,我救了你丈夫,你也答应你们一起当我情人,想变卦吗?”
美妇人一见张力生气,立刻吓得不再说话了。
“快去!我在床上等你,别以为老子缺女人。”
张力转身进了卧室。美妇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进了另一间房间,嘀嘀咕咕一阵,才从房间里拉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
女孩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妈,我怕!我还没做完作业呢。”
“哎!孩子谁让我们家遇到这样的事情呢。你就当自己为你爸爸再牺牲一次吧。”
“可是,太痛了。”
“今天妈妈在旁边,妈妈一直陪着你。”
千劝万说女孩才姗姗挪进卧室。
张力一见母女两人进来,立刻赤身裸体地从床上爬起来,一左一右将她们按在床上,忙上忙下地拨光她们身上的衣服,也不管母女两人的脸色,忙着啃啃这个乳房,摸摸那个下阴,有些猴急的就要分开女孩两腿插进,却被一旁的妇人拦住了,挤出笑脸:“张哥你还是先干妹子吧,我等不及了。”
“嗯!好还是我大老婆董事。”
分开妇人两腿就插了进去。
这张力也是色情场上的老手,使着一杆并不十分粗壮的分身,时轻时重,时浅时深,不久就是妇人,红霞满脸,娇喘连连。
一旁的少女原来还羞怯紧张,边听边看不免也面露红霞,目中含春。
约有三五百下,张力忽然呼吸急促,两腿一紧,啊!啊!叫着射了精。
休息一阵,张力起身从衣袋里拿出几粒药丸,吃了以后,又打开电视和DVD机,放开了色情录像。
他爬上床躺倒母女两人中间,一边摸着母女的乳房,一边看录像,不一会,伟哥发生了作用,已经软下去的阳物又硬了起来。
这一次张力首先扑上去的是哪个少女,他在少女身上起伏了一会儿少女便失了身,软的像一滩泥。他又爬到美妇人身上干了许久,才射了精。
在美妇人洗净身子帮张力清洗下身时,张力有些得意地说:“小红,你们才是我最喜欢的女人,明天我再给你们打十万元过来,我抱你丈夫过两年一定会出来,他出来你就和他离婚,我养你们母女俩一辈子。”
“我也没脸见他了,只要他能出来,我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了。”
“什么死呀活呀的,你跟着我一定没事的。”
在一旁听了半天的王小军,已经看出这对母女一定是因为丈夫出了事,求张力帮忙,张力借机胁迫她们成为自己的玩物。
王小军是个酷爱武功的人,讲究不近女色,今天不是为了恩人张总他早就离开了。
此时,心中想到再听下去也听不到什么了,他就悄悄的离开了。
徐丽和梁茜自从那次在张华别墅中的经历以后,关系忽然发生了奇妙变化。
原来她们都担心因为对方,使自己失去张华情人的位置。
现在她们发现张华似乎对两人都很好,而且她们觉得两人同时和张华做爱,似乎更加有趣。因此,她们几乎成了形影不离的朋友。
这段时间张华很忙,有一周时间没和她们做爱了,两人就通过一起逛街打发时间,街上的小吃店吃烦了,两人就卖了点肉菜,到徐丽家里自己动手做饭。
刚做完梁茜的手机就响了:“喂!老公有事吗?啊!我们在一起。什么?你要请我们吃饭。我们刚在小丽这儿做好饭,正打算吃呢。你也要过来?那我问问小丽。”
徐丽以为是梁茜丈夫要过来吃饭,面露难色说:“你老公也要来,可是我这里……”
“嘻嘻!你搞错了,是他要来。”
“谁呀?”
“还有谁,就是你日思夜想的人儿呗。”
“去你的,难得你不想。”
见徐丽眉开眼笑的样子,梁茜对着电话说:“老公快来吧,你的小情人都快想死你了。”
女人就是这样,一般考虑问题都不会很长远。
两人等张华来到时候,才发现徐丽家了显得有些凌乱。
于是忙动手整理,见床单有些陈旧也忙着换成新的。
刚刚就绪,就听到了门铃声。
张华一进门,梁茜就嗲声嗲气地喊老公。
张华故意板着脸,假装不认识的样子说:“对不起我走错了。”
转身就往外走,徐丽连忙喊道:“老公就是这儿,你怎么了?”
张华这才扑哧一笑说:“主人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你不欢迎呢!”
三人说笑着进了屋内,围坐在饭桌旁。张华变戏法一般地从背后拿出一瓶葡萄酒,说:“我也要为这次晚餐做点贡献,啊丽有杯子吗?”
多人不见三人都用些兴奋,连喝了几杯以后。
两个女人就有些推酒,张华见她们都停杯不喝了,就提议道:“我们都讲笑话,我先讲,啊茜接着,然后是阿丽。规矩是这样,谁讲的笑话别人笑了,大家就一起喝半杯;若是谁讲的笑话,别人都不笑,就罚他一杯。你们看呢?”
“好好!”
徐丽首先赞成,“我正在看一部笑话集。”
“算了吧!我可讲不来笑话。”
“二比一,啊茜少数服从多数。”
“就是我们好久没再一起乐呵乐呵了,茜姐你就参加吧!”
一阵劝说梁茜推不过,就参加了。
是张华先说:“我有个朋友是一家公司的老总,有一天他开会时,忘记拉裤子拉链,听的女秘书提醒了几次后老总仍无动于衷,女秘书忍不住又提醒了老总可老总却发火了,怒问女秘书:『你看见什么了?』女秘书害羞的答道。『我看见了北京的区号!』”(注:010)徐丽和梁茜都笑了起来,徐丽笑着对梁茜说道:“茜姐那个女秘书是不是你呀?”
“去你的小丽,我要是看见呀,只能看到一只大蘑菇。”
三人笑着喝了半杯。这次轮到梁茜了,她扣了扣头,想了半天也说不出。
徐丽起哄道:“快说,再不说就罚酒了。一、二……”
“别急!别急!有了。有一对夫妻在保健站生产,生一女儿,夫在一傍闷闷不乐,妻便安慰其夫道:『你看我们的女儿多漂亮啊,特像你,你看,这小嘴和你的多一样啊,还有这鼻子,太像你了,还有……』夫听不下去了,垂头丧气的哼了一声说:『可最关键的地方还是像你不像我啊』”这个笑话不是很逗乐,三人勉强通过,有喝了半杯。
轮到徐丽了,她笑着说:“我这个笑话有些黄,你们比如笑话我。”
“一对就要结婚的情侣,为了结婚准备新房,一不小心女孩的男朋友把刚刷好的墙漆上按了个手印。女孩发现后,忙给油漆工打电话,但是油漆工来后,就对女孩说:『把你老公昨天晚上摸过的地方让我看看。』女孩大惊,捂住胸口说道:『为什么呀?』”三人又笑,干了半杯。
三人一边讲这笑话,一边喝着酒,不觉间一瓶酒酒喝完了。
张华对两个有些醉态的妇人说:“老公想你们那和新生儿一样的地方了,走我们上床。”
徐丽一下子没弄明白,他前半句话的意思,吃呆呆地问:“什么新生儿一样的。”
还没问完就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哎呀!你色死了。”
三人脱光衣服上了床,张华又说:“今天我们来点互动游戏。”
见两妇人不明就里地望着他。
就接着说:“你们要听我指挥,来阿里你躺在这儿,啊茜你趴到她身上,你们互相亲亲对方的小妹妹,别害羞!一会儿,谁先出水了,老公就先照顾谁。”
两个女人抗议道:“不公平!那你呢?”
“我看俩个美女戏水图呀。”
虽然开始两人都有些不愿,但两个美妇都不愿惹他不高兴,还是拨开对方的阴毛,伸出香舌轻舔阴部,慢慢地都撩拨起情欲,互相舔吸的动作越来越强烈,雪白丰满的肉体也开始相互摩擦,嘴里发出阵阵呻吟。
张华看了一阵,不由得兴起,见徐丽反应比较强烈,就来到徐丽阴前,伸出阳具让梁茜脸前。梁茜立刻含进嘴里一阵吮吸。
张华发现她嘴上功夫又有长进,就说:“阿茜的口技又进步了,是不是又有情人了。”
梁茜吐出阳具嗔道:“人家买了好几斤香蕉,你还吃香蕉的醋。唔!”
又接着吮吸阳具,妩媚地眼镜不是飘着张华。
张华更加兴起,拔出阳具,狠狠地插进徐丽的阴道。
俩个妇人已经旷了一周,怎经得张华这番调度,这番抽插,不觉间已到了两次高潮,喷出的阴精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但是,张华越战越勇毫无射意,又让俩个妇人伏在床上翘起肥臀在床边,令两人用性感肥臀勾引自己。
此时两妇人早已没了羞耻,只想着让男人插入自己解痒,晃动着肥臀勾引张华,见张华还不上来,梁茜竟掰开臀肉露出阴肉红鲜鲜的洞儿,放荡地揉着阴蒂淫声哀求:“老公人家痒死了,快来给老婆解痒呀!”
一旁的徐丽一见,也不甘示弱,揉着阴蒂娇声撒娇道:“老公!亲爹,女儿求你操死我吧,快来呀。”
张华这才一下子插进梁茜阴内,说道:“乖女儿数着,我一人赏你们两百军棍。”
徐丽见张华插进梁茜,正感到失望,听到张华如此说,竟真的数起数来。
“一、二、三。”
当数到接近两百时,梁茜早已被抽插得淫语不断,淫水涟涟;而徐丽更是因为将要被插入,而情欲高涨不由自主地邀请式地晃着臀部,手指也加快了拨弄阴蒂的频率。
终于到了贰佰下,张华离开梁茜扶着徐丽的丰臀,猛地插了进来。
徐丽啊啊叫着,后挫着肥臀迎凑着,阳具给她空虚已久的身体带来令她陶醉的充实感,她就像是一个上满发条的老式唱片机一样,身体扭曲着呻吟着淫叫着。
也不记得交换了多少次,终于张华勒紧阳具根部,对女人说道:“我要射了啊!”
梁茜立刻凑到阳具前,张开性感地小嘴,叫着:“给我!给我。”
受梁茜的感染,徐丽也将俏脸过来,和梁茜脸贴脸也张着嘴叫道:“我也要啊,给我!啊……”
原来一股股烫烫地精液已经喷了出来,由于喷射的太猛,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并没有完全射进,两个女人的嘴中,有些射到她们脸上,搞得她们眼镜、鼻子、面颊上到处都是。
徐丽正打算将嘴里的精液吐到厕所里,却见梁茜竟将嘴里的精液吃了进去,还晶晶有味地舔食嘴角的精液。
她也将口中的精液咽下去,觉得有股咸湿味道,并不难吃,她也舔了舔嘴角的精液,这次有意尝试味道觉得并不像自己以前认为的有股怪怪味道。
这时她又发现,梁茜又将张华的阳具含进嘴里,认真地清理上边的体液,她也凑过去,见梁茜不放开阳具,就舔已经缩小了许多的睾丸。
洗过澡三人都觉得有些累了,想上床休息。
却发现床单早已是一片狼藉,梁茜笑着调侃徐丽道:“小丽妹妹还有床单吗?我看你明天可要好好洗床单了。”
“哼!还不是你流的,就你水多。”
“你才水多呢,刚才一下子喷了我一嘴。”
“谁喷了,是你是你,老公你看她经欺负我。”
张华装作严肃的样子,对梁茜说:“就是当姐姐的怎么可以欺负妹妹呢!”
“好好我不说了,总行了吧。”
“不行!不行!下次我们到茜姐家,也让她洗床单。”
“我家可不像你这儿方便,我们家那位,一天到晚只知道在家里看电视。”
“不行!老公!我们一起到他家去,你说话吗!”
见徐丽不依不饶,梁茜只好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