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性家教有巨大的市场潜力

        在川菜馆的小包间里,侯岛和尤可芹边吃边聊。

        聊着聊着,他们又聊到了家教问题。

        尤可芹笑着对和候岛说:“假骗,你知不知道啊,现在家教市场出现了一种比较引人注目的家教品种!”

        “什么啊?你卖关子,是不是?家教无非不就是那几种么?只不过是家长要求高低,收费高低不同而已!还能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啊!”侯岛见尤可芹有些小题大做,双眼看着她,笑着回答说,“是不是你在做家教过程中遇到什么新鲜事啊?或者什么言语啊?”

        “没有。不是在做家教过程中遇到了新鲜事,也不是在家教过程中遇到了什么艳遇,而是在找家教过程中遇到了新鲜事!新鲜得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说着说着,尤可芹笑了起来。

        “什么事啊?”候岛饶有兴趣地追问道。

        “你说现在的大学生开放不开放?”尤可芹没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又接着问了另一个问题。

        “开放。”候岛毫不犹豫地回答说。

        “前卫不前卫?”尤可芹又追问道。

        “前卫。”

        “我看不只是前卫,而且还前卫得出格,出格得我都受不了!”尤可芹见侯岛那样恳切地回答她的话,便非常气愤地说。

        “哎哟哟,大美女,有什么事你看不惯的?说吧,让我见识见识!”侯岛觉得尤可芹的行为有些反常,因为她本身就是个比较新潮的女孩,还有前卫开放得她看不惯的吗?

        什么时候她也变得保守起来了?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

        “做好心理准备啊,我说了你肯定要吓得大跳的!”尤可芹笑着对侯岛说,摆出了一幅卖关子的样子。

        “看你故弄玄虚的!我是被吓大的吗?什么事,直接说,哪怕是地球出了轨道,我都不会惊慌的!”候岛见尤可芹说话越来越绕圈子,对着拍了拍胸脯说,摆出了一幅稳坐钓鱼台的样子。

        “性家教,你听说过么?我去找家教时,遇到几个低年级女孩举着!性家教的牌子寻找家教!”尤可芹瞪大眼睛,神情略带惊讶地对他说,“你说这些女生究竟想干什么啊?是想做家教,还是想卖性啊?”

        “呵呵,瞧你吃惊的样子!她们想干什么,谁知道啊?不过,我如果遇到了性家教的女生,肯定会花钱请一个。上中小学时,我的性教育几乎是空白,要找她们补补课……”候岛见尤可芹满脸不可思议的样子,笑着与她开玩笑说。

        “你啊,就没个正经的!你什么时候能结束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啊?”尤可芹非常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迅速打断了他的话。

        “我说的是真的!性家教是蕴含着无限商机的新潮职业。做这一行,有无数潜在的客户群,因此这一行是远远供不应求的。丢下那些缺乏性知识的少男少女不说,就是我们这些久经沙场的人,也深感性知识的缺乏啊!此外,大量并没读多少书的兄弟姐妹们也是潜在的客户群啊……”候岛似乎不在乎她的反应,依然笑着对她说。

        他笑得自信,因为他在这方面远远比她看得深看得透,此时在她面前说这些,明显有显摆的意味儿多他笑得色眯眯,因为作为男人,与女人谈性方面的话题永远是兴奋的,永远少不了一点点挑逗的意味儿。

        “三句话不离本行!”尤可芹说罢就将脸偏到一边,不再去正视侯岛色眯眯的眼神。

        “喂,我的大姐,你看问题不要这样嘛!”候岛模仿女孩子发嗲的声音对她说在女人生气时,有时男人一句搞笑的话,一个搞笑的动作,一个搞笑的强调,就能吸引女人的注意力,从而让她苦笑不得,而她苦笑不得时,她的气早就已经不知不觉地消了。

        果然,尤可芹笑得捂住了嘴,转过头来对侯岛说:“我真的还没发现,原来你很搞笑耶!”

        “是吗?我搞笑吗?”侯岛笑着反问道,似乎他不相信自己很搞笑,刚才的举动是无意问做出来的一样。

        “搞笑!”尤可芹笑着肯定说。

        “我不搞笑。是我看问题的角及与你不一样!所以啊,我遇到什么事时,都忘不了给自己找点快乐!”侯岛见尤可芹笑起来,并对他感兴趣起来,意识到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便趁机想办法去引导她的好奇心。

        “哦,是吗?你看问题的角及与我有什么不一样?”尤可芹果然兴致勃勃地问他说。

        “这,这是我时人生的哲学感悟!一般人不能告诉的!”为了引起尤可芹更多的好奇心,侯岛看了看她,故意卖起了关子。

        “瞧瞧你,被表扬了一句,就卖起关子来了!还上升到了哲学问题!”尤可芹撇了撇嘴,笑着说。

        “什么卖起关子来了?这本来就是哲学问题。”侯岛一本正经地强调了一次。

        “那你说来听听!我就不相信,你能将做家教的事上升到哲学问题!”尤可芹见侯岛还在坚持“谬论”,很不服气地对他说。

        “讲就讲,不过,你要有耐心听啊!”候岛再次表现出了他自信的神情。

        “别磨叽了!讲吧!”尤可芹有几分不耐烦地催促说。

        “我认为,没有做好事和做坏事的区分,只有缺德和不缺德的区分。缺德的人即使做的看上去是好事,但由于他的德不正而最终将好事做成坏事。不缺德的人即使做的看上去是坏事,但由于他的德正而最终能将坏事做成好事……”侯岛便对着尤可芹侃侃而谈起了大理论。

        “打住,打住,什么好事坏事的?说具体的吧!”尤可芹见候岛说那些绕来绕去的好事坏事,一时头都晕了,迅速打断了他的话。

        “好,我就举一个例子吧!老师教书育人,看上去是做好事吧,但是如果老师缺德的话,不但教书育人育不成,反而会将孩子教坏……”候岛略略想了想,笑着给尤可芹举了一个倒子。

        “你简直是污蔑!我虽不是正式老师,但我做过家教老师,强烈反对你的看法!”尤可芹还没等侯岛说完,立即打断了她的话,并提出了她的抗议。

        “冷静,冷静,容我把话说完再生气也不迟!反正我不是名人,也不在公共场合和媒体上说话,在这个小包间里,即使说了影响非常恶劣的话,也不会危害社会。因此我请你冷静一点,容我把话说完!”侯岛见尤可芹激动起来了,只好立即去安抚她,想办法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

        “你……”尤可芹双眼瞪着侯岛,半天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因为她不想听他的谬论,但又被他说服了,一时找不到反对的说辞,不得不去听他的谬论。

        “我,我耐心地跟你讲,而且还会跟你讲得有根有据的。你呢,就耐心听一听吧!”候岛迅速接过尤可芹的话说,“你不高兴的话,权当我放了个屁,别去管他啊!”他知道,尤可芹是极其不愿意听他的那些谬论的,但还是想跟她说那些,否则会被她认为是好色,影响形象,丢了面子。

        尤可芹看了看他,就没说话。

        “我跟你讲啊,现在的人一切向钱看,有钱的是老大,没钱的难过活。有些老师按耐不住了,总在学生面前唠叨他们的收入走低,工作太累。或许他们的收入是低点,但不能在学生面前唠叨啊,不能去影响学生的成长啊!这些老师长期对工作消极应付,对待遇天天怨天尤人,天天喊屈才,不知不觉地也让学生受他们的影响。君不见,现在很多大学毕业生到了用人单位,从不想到他能干些什么,为单位创造了多少效益,为单位做了多少贡献,而一进门就感到他工资低,感到他屈才。难道他们的行为与老师对他们的教育没有关系么?有些老师堕落,在学校办公室讲那些社会上的花边新闻,讲那些吃喝嫖赌的话题,甚至在课堂上有意无意提到那些以活跃气氛,以致学生们认为社会就是那样,以致少数学生不知不觉地学会了吃喝嫖赌,形成了有机会贪污也绝不放过的思想观念……”

        “那只是可能的事!或者是极少数现象!没像你说的那样严重!”尤可芹插话发表了她的看法。

        “错,这种隐形的缺德行为绝不是极少现象。许多学校的老师赌博成风,甚至嫖娼包二奶也不以为耻。极少数老师有那种比较暴露的缺德行为!你看没看过,某小学的老师给学生布置的对对联的题目就非常具有色情惜示特征:巾长为帐女子好。许多学生迷茫,许多家长愤怒。但是,更让人愤怒的是,他给学生的答案竟然是:尸穴为入肉。他将答案给学生们写在黑板时,并没教学生‘’读什么音,‘’读什么音,而是叫学生们去查字典!学生们在新华字典上查,却怎么也查不到‘’字,只好拿着到处问。有个女生拿着‘’字去问她爸爸时,被她爸爸认出来了。她爸爸打了女孩一巴掌。等明白原因后,她爸爸找到了学校。那个老师居然以他也不认识那个字为由推塞责任,说他仅是为了对对联,没有其他……”

        “停停停你要给我说黄段子,就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吧!你说的这些是离题万里的东西,与性家教有半点关系吗?”尤可芹见候岛滔滔不绝地讲老师让学生时对联的事,禁不住打断了他的话。

        “有关系,当然有关系!”侯岛十分肯定地说。

        “有狗屁关系!”尤可芹毫不客气地否定了。

        “有重大的关系!”候岛再次十分肯定地说。

        ……

        “同样是教育,所以我所主张缺德不缺德理论同样实用!一个人的性福与其性观念有重大的影响。而一个人的性观念又与传授他性知识的人有重大关系。《中国丑史》你看过不?《中国丑史》上面记栽,古代妓院往往喜欢购买十一二岁的女孩,然后向她们灌输性知识,让她们悄悄观摩其他妓女做爱的场面,让有经验的妓女陪她们做模拟训练。等这些女孩从理论到‘买践’完全心领神会后,老板就出一个大价钱,等着买主前来开苞……”侯岛见尤可芹无话可说,又侃侃而谈起来了。

        “知识倒挺丰富的!不过,你又离题了!我所听说的性家教可没你说的那样龌龊!”尤可芹立即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是吗!我不只想听听,但你得让我先说完!行不?”候岛正讲到兴头上,见尤可芹打断不他的话,想了想,哄着她说。

        “行!”尤可芹很爽快地回答说。

        “言归正传。做性家教的老师如果缺德的话,就会影响接受性教育者一生的性幅。倒如,让一个放荡的人或者一个喜欢嫖娼的人去做性教育者,他或者她就会不由自主地将那一套儿交给受教育者的……”

        “别危言耸听!”尤可芹撇了撇嘴说。

        “不是危言耸听!我是担心性家教成了社会潮流后,一些做小姐的加入到性家教的队伍中。她们一方面拿家教的薪水,一边给养她们的后备力量或者是客户群……”候岛冲着尤可芹笑了笑说。

        “龌龊龌龊,你别说了!亏你想得出来?听我说吧,其买现在做性家教的人都是比较纯洁的!远远没有你想像的那样!”尤可芹见侯岛说的像懒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又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并与他争执起来了。

        “我知道现在做性家教的人都是比较纯洁的,也知道他们是真心想为社会做点贡献的,但你就能保证以后做性家教的个个纯洁么?”候岛见尤可芹与他争论,将他的观点拿了出来反驳她的看法。

        “你不懂性家教!你上网查查吧。网上有篇有关女大学生做性家教的文章不知道你看了没有?”尤可芹见候岛在跟她扯横皮,立即笑着开导他说。

        “看了的!那篇文章对她基本上持赞赏和同情的态度,说她为‘信念’炫出青春的魅力,却用另类的方式给我们阐释出了一种独特的人生意义。但是遗憾的是,她‘离经叛道’不管不顾全心全意地投身其中,在世俗的亲情、爱情和友情的‘围剿’中遍体鳞伤……故事的情节大致是:她为刘先生12岁的女儿小英做全面补习。过了20多天,小其的功课仍日没有什么起色,这让她感到迷惑不解。一个周日的中午,她提前来到刘先生家,推开小英卧室的门,发现小英已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却无意间发现了应在小英胳膊下面的‘性日记’:……我有一种受不了的感觉,是欲望受不了了……身体还是没快感,只是疼,可是到了晚上,只要没睡,我又会想起,重复。每次手放过后我就怨自己倒霉,恨自己不要脸。我尽力控制自己,睡觉时把手放在枕头上,可心里就好想放……我太害怕了,怕出水大多,影响身体,影响到以后……更让我难忍的是这次‘好朋友’(月经)来过之后,里边奇痒无比,挠又挠不得,弄得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天哪!这种日子何时才能结束……看完小英的日记,她将这一重要发现及时通报了刘先生,并提出相应的建议。刘先生一气之下将她辞退了。过了一段时间,刘先生发现小英上黄色网站,意识到那个女大学生说的正确,幡然醒悟,请她去做小英的思想工作,给小英传授相应的性知识,把她从性歧途上拉回来,并情愿以每小时80元的价格支付费用。对不对?”侯岛见尤可芹提到另外网上有关性教育的事,像背书一样将那件事复述了出来。

        “呵呵,对啊!你了解得很挺多的!”尤可芹见候岛比专家还专家,立即笑着夸奖说。

        “呵呵,夸奖!我认为,那个女生有德,如果换了别的家教老师,结果如何还很难说!”尤可芹的夸奖使候岛更想证明他提出观点的正确。

        “切,别总是用黑色的眼光看问题!”尤可芹又撇了撇嘴说。

        “怎么这样说呢!现代社会什么事不可能发生?我还听说有家长以给孩子找家教为名,诱奸女大学生呢!”侯岛见尤可芹还是不相信他说的话,就一边与她开玩笑,一边反驳她的话说。

        尤可芹听到这话后,脸红了,低头再也不说什么。

        侯岛见此,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只好举起酒杯,笑着对她说:“来来,别光顾说话,来干杯!干杯!”

        “干杯!”尤可芹勉强举起了酒杯。

        从她的神情可以看得出,候岛的话触犯了她的什么禁忌,使她有几分不开心。

        ……

        吃完饭后,他们到街上闲逛了一会儿,又继续聊天。

        当然,侯岛再也没像刚才那样夸夸其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