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胖女人戴着一个中有空洞的乳罩,两个黑褐色的乳头竖立着,这个乳罩大概只起到支撑乳房的作用,因为她的奶子看上去非常巨大!
还有一个女人更是别出心裁,身上虽然不着寸缕,却在头上做起了文章,她盘着一个十分漂亮的发型,头顶正中的位置竟然镶嵌着一只向上直立的、约有三寸长的红色的男性生殖器。
这里的男人看上去就简单多了,清一色的裸体,胖瘦高矮不一,胯下的大鸡巴或
竖立,或低垂,也是长短不同、粗细不等,看上去颇为有趣。
除了这些人以外,还有一些只在头上戴着一个白色小帽的、同样是一丝不挂的女僕和十分滑稽的在阴茎根部扎着黑色蝴蝶结的男侍者。
月清跟着儿子进来的时候,大厅里弥漫着的淫秽气氛,令她一时间几乎无法呼吸!她站在那里,目光有些呆滞地向四周转动。
在她的左前方有一张圆桌,一个腆着大肚子,差不多快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手里端着一杯啤酒坐在椅子上,在他的脚下两腿间跪着一个年约六十七、八岁的老妇人,正在用力地啜吸着他的坚挺的鸡巴,不时地抬起头,花白稀疏的头髮下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露出献媚的笑容,湿漉漉的双唇启动间,吐出淫秽的言语:「唔……舒服不舒服?妈妈最喜欢我儿子的大鸡巴了……妈妈的老骚逼都快要痒死了!啧啧……啧啧……啊,不行了,好儿子,把你的脚趾头塞进妈妈的臭逼里,对……啊,真鸡巴舒服!」
月清看得浑身燥热,胯下早已是湿成一团,她又把目光移向别处,映入眼帘的又让她大吃一惊:一个三十出头四十不到的女人,两手用力掰着两只大腿向两边分开,躺在一张长桌上,她的脖子系着一条结实的布条,另两端分别系在两个脚踝上,这样她就形成了一个身子向上向前弓着而两腿向两边大开,整个阴部完全暴露在上的姿势。
而在她的阴道里不时地向外流着汁水,原因是里面塞满了食物,在下面的屁眼里也同样塞满了食物,这样的姿势使她很容易地就能把食物从里面挤出来。在她的两腿间的桌子旁边坐着一个看上去也就是十六、七岁的少年,正非常饥渴地用手抠着挤出来的食物,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吃还一边赞叹道:「妈妈的逼和屁眼里做出来的东西真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妈妈以后都要这样做给儿子吃。」说着又用力挤了一下,不料,因为直肠里的东西已经挤空了,这一用力竟然很大声地放了一个响屁。
少年出其不意,不觉吓了一跳,随即马上反应过来,竟立刻把嘴凑上妈妈的屁眼儿,用力吸了一下。妈妈不觉脸红了一下,说道:「对不起,儿子,妈妈没有想到。吓到你了吧?臭不臭?」
「响屁不臭,臭屁不响,有妈妈的屁味吃起来更香。」
「乖儿子,妈妈好爱你!等一会儿咱们到排洩厅,妈妈一定好好回报你,吃你的大便,喝你的尿。」
「真的?妈妈你真是太好了!自从两个月前我第一次在你嘴里撒过尿以后,我早就想在你的嘴里拉屎了。上次看见家强在他妈妈身上拉屎撒尿,我就想也在你身上这样做,可怕你不答应,就一直没敢说。」
「唉,我的乖儿子,下次不管你有什幺想法,就跟妈妈说,妈妈一定会满足你,别说让你在妈妈身上拉屎撒尿,让妈妈吃你的屎,喝你的尿,就算你把妈妈玩死,折磨死,把我虐待得连狗都不如,妈妈都毫无怨言。妈妈在大鸡巴儿子面前,就是一个蕩妇,一条母狗,是个骚婊子、大臭逼、大骚逼、大贱逼,妈妈不但是大鸡巴儿子的餐桌,更是大鸡巴儿子的尿壶、大便器。」
「啊,妈妈你不要说了,我的鸡巴受不了了,我……我要射出来了。」
「快,好儿子,站起来,射进妈妈的屁眼儿里,然后用手抠出来给妈妈吃。啊……」
月清的脚已经软了,手不自觉地伸进裙子里,钻进内裤拚命地抠着自己的小逼。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她的乳房,她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儿子张浩,不知什幺时候,他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胯下一根雄壮的大鸡巴突突地一跳一跳的。
他笑嘻嘻抓着母亲的乳房,促狭地眨着眼睛,道:「怎幺?我的骚妈妈受不了了?那还不快点脱了衣服?」
月清想都没想,立即快速机械地脱光了身上仅有的一件连衣裙,一具极具魅力的胴体立刻展现在人们面前。尽管她已经是四十二岁的妇人了,但由于保养得好,身材保持得还相当不错,皮肤是那种有些眩目的白色,乳房在亚洲人种中称得上是硕大,小腹虽略有些凸起,但平滑细嫩,小腹下一块三角形阴毛是一种天生的油亮整齐。她的两片小阴唇很长,也很厚实,富有弹性。
「妈妈,你真漂亮!」
尽管和儿子有了很长时间的贴肤之爱,听到儿子的赞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浩儿,这就是你说的乱伦俱乐部吗?」
「是呀,怎幺样?够刺激的吧?你的逼已经骚得受不了了吧?在这里乱伦操逼,会获得比在家里多十倍的快感。」
「是的,是很刺激,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地方。不知是谁组织的?」
「当然是这里的主人了。等一会你就会见到了,也是一对喜欢乱伦的母子,不过已经不年轻了,母亲已经六十八岁了,儿子也过了五十了。」
「啊,这幺算来,她母亲十七、八岁就有了儿子。」
「是呀,你不也是这个年纪有的我吗?」月清嗯了一声,思绪在一瞬间漂回到若乾年前的日子。
「她儿子一直和母亲生活在一起,没有结婚,不过她们生了一个女儿,本来还想再生一个儿子的,但后来发现这个女儿有些智障,大概是近亲的原因,所以他们就决定不再生育了。」
「啊,那他们的女儿也在这里吗?」
「不在,听说送到美国的一个亲戚家去了。据说已经找了一个男人嫁了。」
大厅里突然响起了音乐声,灯光也暗淡下来,但大厅正前方的一个椭圆形的舞台上亮起了一束追光。所有正在忙着性乐的人们开始静下来,抬头望向舞台,灯光中一对男女出现了,男的年约五十岁左右,风度潇洒,一身白色的西服映衬得他更显年轻。在他的旁边是一位雍容华贵的老夫人,一袭紫色长裙飘逸超尘。众人齐声欢呼,男主人微笑致谢,女主人则优雅地弯了弯腰。
「各位嘉宾,非常感谢在座的每一对母子对我们这个乱伦俱乐部三年来的大力支持。正是你们不遗余力地进行着母子相奸,才使我们的俱乐部性趣勃勃,充满着淫骚、放蕩的气息。同时你们在性爱中表现出来的极具想像力的、充满乐趣的种种尝试和努力,开闢了很多新的性的领域,以至于我们在三年中不断地开设新的性爱场所,以满足不断涌现出来的新方法。诸如暴力厅、内衣厅、排洩厅等等,就是在近一年中新开设的。正是有了这些新的方式和方法,经过我和妈妈的商议,决定在今天庆祝俱乐部成立三周年的日子里,挑选几种具有观赏性的性方式进行现场表演,以增加庆典的气氛。」
众人又是一阵欢呼,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各种粗俗的喊声。
月清也是异常兴奋,不由得伸手握住儿子的鸡巴。
张浩一手搂着母亲的纤腰,一手在母亲胯下摸索着,喘着粗气道:「妈逼,兴奋吗?」
「兴奋,好儿子,使点儿劲儿,把妈妈的逼抠烂喽……啊……鸡巴,讲话的这个男人就是旁边那个老太太的儿子吧?」
「是呀,我敢打赌,那老太太的里面肯定什幺也没穿。」
「嗯,一定是。只不过不知她的儿子的鸡巴大不大?」
「别着急,等一会儿你就能看见了。你想让他操你吗?」
「是呀,如果能让他操我,我真的会很兴奋,毕竟他是这里的主人嘛。不过……」
「什幺?」张浩看见旁边有一个座位空着,就过去坐下。月清就一屁股坐在儿子的大腿上。
「你说不过什幺?」
「如果他操了我,那不是骂你吗?」
「骂我?骂我什幺?」
「操你妈呀!」说完,月清不觉笑了起来。
张浩也笑了,道:「这些年你不是一直在骂我吗?」(二)
这时,台上讲话的人已经换了那个老太太。
「各位姐妹,我们女人在生活中一直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女儿、妻子、母亲、奶奶、婆婆等等,可是这些身份都是相对于不同的男人来担任的。对父亲来说,你是女儿,对丈夫来说,你是妻子,而对儿子来说,你是母亲,到了一定年龄,对你的孙子来说,你又是奶奶、婆婆,因为你无法将这些多重身份针对同一个男人。」
「但现在因为我们喜欢乱伦,这一切都成为可能,而且随着你年纪的增长,你的身份也会越来越集中。」
「对你父亲而言,你可以做他的女儿,也可以做他的妻子;对儿子而言,你既可以是他的母亲,也同时可以做他的妻子;等你有了孙子,你就可以体验更多的乐趣,你是他的母亲,也是他的妻子,也是他的奶奶。当然,如果你愿意,你还可以成为更多,假如你的儿子,孙子都是从你的逼里生出来的,你想你的身份是什幺?」
「而且在我们这个俱乐部里,由于这种被称为变态的东西到处都有,你还可以成为你儿子或孙子的性奴,成为他的发洩工具、施虐的对象,甚至成为充当尿壶、大便器的烂婊子、臭蕩妇。」
众人鼓起掌来。方才跪在儿子腿间啜鸡巴的老妇连连点头道:「深得我心。中秀,妈妈是不是这样啊?」
中秀伸手在妈妈方兰的老脸上捏了一把,道:「当然了,你是咱们全家的老逼。」
方兰的老脸上剎时间堆满了皱纹,脑中立时浮现出自己的儿子、孙子共同奸污她的场面,她叹息道:「可惜我的大鸡巴孙子今天没来,否则他比你操我操的还狠!」
「这小子现在一定在狠操我的姐姐呢。」
「是,一定是。今天早上你姐姐来电话,说她的儿子出差好几天了,骚逼憋得难受,非要让仲平过去操她一天。」
「我姐也真够骚的了,都快六十岁的人了,就这几天都受不了。」
中秀知道他这个姐姐其实是妈妈方兰和她的父亲也就是中秀的外祖父所生,天生就是一个淫蕩乱伦的种。「可也是,我和仲平天天操你,你也是没够哇。」
「要不怎幺说是遗传呢?当年你姥爷操我的时候我才十二岁,是你姥姥和你大姨一边一个按着我的腿,用手指头通了半天,才把你姥爷的大鸡巴插进来。」
「那你当时一定痛得受不了吧?」
「当然,我就觉得我的身子都被撕成两半了,不过,操了一会儿后,我突然感到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我就不自觉地开始大叫,你姥姥和你大姨都是满脸通红。我听见妈妈沖着我父亲大叫:操,使劲操!用你的大鸡巴操你的亲生女儿,把她操成骚货、小婊子。我姐姐也在一旁不停地叫:爸爸,操她,就像你操我那样,把她操成愿意让千人骑、万人操的烂逼。我不由自主地也大叫着:操我吧,操我,爸爸操我!然后,你姥姥突然爬到我的头上,就像撒尿似的蹲在我脸上。儿子,你还记得你姥姥的逼是什幺样子吗?」
「当然记得,我操她的时候已经十七岁了,她当时也就像我现在的年纪,差不多五十多岁。我记得她的逼很肥,逼毛很厚,连屁眼儿都长满了毛,我没事的时候最喜欢玩她的屁眼儿,总是爱把瓶子、黄瓜、茄子一类的东西往她的屁眼里塞。」
「哈,你真够顽皮的,怪不得你总是把东西往我的屁眼里塞。你想,当时我才十二岁,小脸儿才多大?你姥姥的大屁股一蹲下来,我的整个脸都好像被她的大逼吸进去了,逼毛蹭得我脸非常痒痒。从她的阴道里流出的逼水又多又浓,她一边蹭一边说,乖女儿,快点舔妈妈的逼,妈逼好难受呀!下面她在我脸上蹭,上面和你姥爷搂着脖子亲嘴,问你姥爷鸡巴舒不舒服。我自从尝到操逼的乐趣,果然象姐姐说的那样,见了男人就想挨操,十四岁时就生了你姐姐,当然她也是我妹妹,因为是你姥爷的种。」
「我听我姥姥说,你经常被人轮奸?」
「是呀,说起被轮奸我就非常兴奋。」
「有一次你姥姥领我到一个朋友家里去,当时我十六岁,发育得相当好,称得上是乳大逼肥。我记得那个朋友我管她叫刘姨,她有两个儿子,我们去的时候她正被她儿子和她儿子的十多个同学轮奸,你没看见,当时的情景好淫糜呀!」
「刘姨那时已经四十多岁了,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她的头上,脸上,前胸和下腹沾满了乳白色的精液,那十多个健壮的小伙子,围在她的周围,一根根坚挺的大鸡巴轮流在她的身上不停地进进出出,而她的两个儿子,坐在沙发上用手撸着鸡巴看着他们的母亲被人奸污着。」
「刘姨象狗一样爬到两个儿子的面前,披头散发,满脸通红地央求儿子说:儿子主人,妈妈的贱逼受不了了,饶了老逼吧。」
「饶了你?贱逼,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操吗?现在有这幺多又年轻又粗大的鸡巴乾你,你怎幺会求饶呢?」
「大哥,别跟她说太多了,过来,老母狗,舔一舔我的屁眼儿。」
「刘姨刚要过去舔二儿子的屁眼,突然间发现了我和你姥姥,立刻叫起来:啊,是秀香来了,快来帮帮我吧。小兰也来了,太好了,快替刘姨伺候这些大鸡巴。」
「我和你姥姥想都不想就脱光了衣服,立时就有好几个小伙子围了上来。有一个身材不高,很瘦,却有着一根要命的大鸡巴的男孩,一上来就把鸡巴插进我的嘴里。我刚吃了没几口,就觉得逼里一紧,我回头一看,另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已经把鸡巴塞进了我的阴道里。再一看你姥姥早已经被按在一旁的桌子上,有三个小伙子轮流在她的三个洞里抽插着。」
「我正被操得欲死欲仙,突然闻到屋子里充满了一股浓烈的臭味,我和你姥姥不约而同地扭头顺着气味的来源看去,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刘姨的二儿子两脚分开身子仰躺在沙发上,从他的屁眼里正在往外排着大便,而大便的另一头掉进了刘姨的嘴里,你想得到吗?那个老逼竟然吃起了儿子的大便。而她的大儿子撸着鸡巴站在他妈妈的后面,和他一起的还有三个他的同学,同样撸着鸡巴,不一会儿,竟然四个人沖着刘姨的后背撒起尿来。」
「而这个淫骚的老逼居然用手捧着二儿子恶臭的大便,口中更是塞满了被嘴嚼得泛着黄泡沫的大便,转过头来张嘴接喝四人的尿水,喝了几口漱下口中的大便,又低头咬了一大口还冒着热气的手中的大便,没一会儿功夫,这个骚娘们居然就着大儿子和他的同学的尿水把二儿子的大便吃了个乾乾净净。」
「我和你姥姥都看呆了,乖儿子,你还记得我吃你拉的屎吗?就是那时候受她的影响,刚开始吃的时候,觉得有些臭,可一旦下定决心吃下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沉浸在淫秽的气氛中,根本就不知道什幺是臭,反觉得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