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文昕,今年31岁,肤白貌美,身高168公分,身材是丰满型的。我来自小县城,目前在省城上班,职业是室内设计师。
21岁那年,我大专毕业,出来闯荡,目前年收入18万左右,生活质量还算可以。
走上社会十年了,我交往过很多男人。可我喜欢的男人,没有一个对我真心。
上大学时,我谈了第一段恋爱,初恋男友很帅,家境很好,对我十分宠爱,但那时我心高气傲,作天作地,毕业时,我们分手了。
工作后,我和老家一个高中同学异地恋,他暗恋我多年,把我当做女神,但这段感情只维持了不到一年。分手后,他迅速娶了一个当地女孩。
这次失恋,对我有不小的打击。已婚的闺蜜劝我:“趁着年轻多玩玩,干嘛非守着一个男人?结婚生娃就成老妈子了。”
那段时间,我仿佛“开窍”了,思想发生很大变化。接下来几年,我开始放飞自我,一发不可收拾。
我首先做的,是改善自己的形象,研究化妆打扮、服饰搭配,还做了微整和医美。很快,我褪去了土气,变得更加漂亮时尚。
变美之后,追求我的男生,明显变多。我大致算了下,那几年,我换了将近二十个男友。我选男友的标准是:要么帅,要么活儿好,要么有才华。
2017年,我的一个闺蜜和男友分手,男方给了她500万分手费。她是电台主持人,薪水并不高,但很漂亮,也小有名气。男方是富有的已婚人士。
闺蜜拿到钱,买房买车,生活无忧。这件事大大刺激到我,之前我们都是租房住、挤地铁的啊!
我外形不比她差,工作也不错,她可以得到富人的青睐,我为何不可以?
从那时起,我找男朋友只有一个标准:有钱。穷帅哥我只用来约P。
之前,我是不沾已婚男人的。但闺蜜的事让我醒悟:已婚不重要,有钱才是王道。
2017年春节,我不想回老家面对催婚,就去海南旅游过年。在那里,我认识了韩启昌,一个年轻的金领。
韩启昌是和未婚妻一起度假的。在酒店的泳池,第六感告诉我:这个男人垂涎我。于是,我找机会加了他微信。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他就来找我了,我们床上很和谐,他很会玩,嘴也很甜。
然而,我们都约会四五次了,除了开房、吃饭,他从没主动为我花过钱。我暗示过让他给我买东西,他都搪塞过去了。
我对韩启昌很失望,便把他列入“P友”栏,并开始找新的目标。
2018年夏天,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男人,叫章严钦。他在一线城市,是G三代,单身,和我同岁,有自己的公司,家境和个人财力远超韩启昌。
章严钦看过我的照片后,表示喜欢。但他联系我很少,每次都言简意赅。我想让他多和我说说话,他就说自己很忙,不喜欢闲聊,能抽空联系我,已经不错了。
国庆节放假,我提出去看看他,他立刻答应了,给我订了头等舱机票——那是我第一次坐头等舱。下了飞机,有司机在等我,开着一辆三百多万的车。
司机到一家饭店停下,我和司机就坐在车里等。过了两三个小时,直到晚上十一点多,章严钦才到。
因为太晚,我们只吃了宵夜。吃完东西,我们一起走在街上,他突然抱我,我本能地推开了。
谁知,他很不高兴,直接问:“你不跟我一起回家吗?”他的强势让我很没面子,我回答:“今晚我住朋友家。”
我以为他会哄我、挽留我,但他二话不说,马上让司机把我送到朋友家。第二天我自己坐高铁回去,他没有再联系我。
失落的情绪下,我买买买、约约约。在朋友的鼓励下,我主动和章严钦联系,并以出差顺路为由,去找他。
这次,没有头等舱,没有司机接送,我自己去的。根据导航来到他家——某高端小区的大平层,私人电梯直通客厅,我被震感到了。
见到章严钦时,他正在打电话。等他忙完,都快八点了,我以为,他会带我出去吃晚餐,但他却点了外卖!
吃完饭,又是毫无征兆地,他抱住我开始亲,这次我积极回应。
到了卧室,两人衣服都脱了,他要求我“服务”他,我有点委屈地照做了(以前都是男人服务我) 。
但没两分钟,他又不高兴了,让我停下来,质问我:“你很不情愿啊?好了好了,不勉强你了。”说完,他穿上衣服就起来了,留下一脸懵逼的我。
到了晚上十点多,他也没动静。我好奇,就去看,结果,他居然在另一个卧室睡着了,鼾声如雷!
我只能自己睡了。第二天,我起床后,发现他已经出门了。
然后我做了一件特别无聊的事:给闺蜜视频,展示新男友的家,从5个卧室、到衣帽间,到阳台,直到保洁阿姨开门进屋,我才尴尬地挂了电话,并收拾离开。
几天后,章严钦突然联系我。我点开对话框,一下子由惊喜变为惊吓:我在他家时,用书房的电脑登录了微信,走的时候忘记退出!
他给我截屏了几张聊天记录,有炮友的,有关于他的——我给好几个闺蜜谈论他,还把他家拍照发给朋友。
我感到无地自容,从此我俩不再联系,只剩微博偶尔互动。
2019年,我认识了一个老男人,叫崔寅光,50岁,但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三四十岁。他是上市公司高管,离过四次婚,和现任太太是开放式婚姻。
一起吃过两次饭后,崔寅光应酬时开始带我,去了几次夜场。客户们都找夜场美女作陪,我以“良家女”身份陪他,他很有面子。
终于,我们开房了,但很快就有人敲门,是一个年轻女孩,他约来的。我才明白,他想“三人行”。我表示无法接受,女孩便走了。那晚,我兴致全无,他没勉强。
第二天早上,他想做,我要求戴套,但他不愿意。最后两人不欢而散,不再联系。
渣女之路,屡屡失败,我很沮丧,只能通过约更多的P来排遣。直到今年,我又认识一个男人。这次,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成功。
他是我的初中同学,叫马超,暗恋我多年。马超研究生毕业后,在老家省会城市就业定居。他的妻子是研究生同学,今年3月生了小孩。
6月份,马超和几个老同学自驾游,路过我的城市,约我一起吃饭。一顿饭的时间,他的眼光自始至终没离开我。
另外几个老同学看出了马超的心思,不断打趣起哄,马超红了脸。
马超身材瘦小,长得也一般,但这些年发展很不错,在省城买了五套房子,开着一百多万的车。
当晚,我们就睡了。他非常迷恋我,而且服务意识很强,让我很舒服。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几个就在周边景区玩,晚上我和马超住一起。
马超很快被我睡服了,我断定他还会找我。
果然, 8月初,他以工作为由离开家,来找我。我俩每天疯狂啪啪,我使出浑身解数,他很沦陷。
我告诉马超,因为投资失利,我欠了别人7万。他当即承诺,回去后他帮我还,现在他的账户里没多少钱。
当时我有点不高兴,半信半疑。第二天,马超就陪我逛街,给我买了将近四千元的东西——这是他第一次在我身上花钱,之前都是开房、吃饭的共同开销。
又有一天,我俩清晨“办事”耽误了时间,导致我上班迟到。我撒娇,他转给我3000元“误工费”。
半个月后,他回家了,没有再联系过我。开始,我以为他在家不方便。但这么多天过去了,他朋友圈有更新,但就是不理我。我不得不承认:我又失败了。
现在,我对自己产生了严重的怀疑。工作将近十年,储蓄为零,还欠一屁股债。炒股失败是假,买买买透支消费是真。
从小,父母都告诉我,女孩子能养活自己就够了,反正结婚男人都有房有车。
我把自己包装的很好,看起来很有钱,外人都以为我是白富美。实际上,我月月光,信用卡刷爆,还有其他借贷,有时候房租都要借。
年纪不小了,我挺想结婚的。可是,没钱的男人,我看不上;有钱的男人,都不是单身,而且很难搞定。
看了叶文昕的倾诉,我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词——炮灰!
社会上有很多叶文昕这种女生,一心想找个有钱的男人改变命运。结果,有钱男人确实是碰上了不少,却没有捞到什么钱,只是成了别人的炮灰。
为什么会这样呢?这种女生其实依然是“好女人思维”,被鸡汤所误。
鸡汤爱好者注重品行的修炼,但在社会上,他们往往难以取得世俗意义上的成功,只好归结为“人心不古”,觉得自己品德很高,而世风日下,导致自己不能取得成功。假如自己像别人一样“坏”,便也能过上优渥的生活。
叶文昕以为只要自己放下自尊,就能换来锦绣钱途,结果被现实啪啪打脸。
事实上,他们忽略了一点:一个人固然要有好的品行,但ta是否能取得世俗意义上的成功,起决定作用的往往并不是品行,而是本身的专业能力和博弈手段。假如没有几把刷子,再浪也是个笑话。
那些“顺风顺水”的渣女往往对人性、人情,研究得很透,对猎物的心理活动,拿捏得分毫不差。她们一句废话也不说,一滴眼泪都不会浪费,都有其目的。
譬如,我曾经写过一个渣女,别人给她买5万的礼物,她也只是陪人家吃顿饭而已。相比之下,叶文昕不仅缺乏对人性的了解,也没有最起码的心理学知识,更没有收放自如的博弈手段。甚至,她连研究猎物的准备工作都不做。
对方的为人性格如何,兴趣爱好如何,弱点在哪里,她几乎一无所知。反过来,那些男人对她的目的、想法了如指掌,利用她的急迫心理,将计就计,肆意玩弄,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呢!
说实话,道德底线高低,只决定了一个人挣钱的纯度,却不是挣钱与否的关键。叶文昕想做一个渣女,但她缺乏渣女最基本的能力和手段,注定只能是炮灰。毕竟,做渣女是有很高门槛的,真的不是一脱就可以的。
以叶文昕的资质,难以跨过这道门槛。如果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只能当个浪女,坏了名声,却得不到她想要的实惠。
所以,叶文昕不如安心做个好女人,好好工作,然后凭借自己的外型和经济条件,找一个条件相对优越的普通男人,谈一场正常的恋爱,进入正常的婚姻。
说实话,她的年龄越来越大了。生活留给她自由择偶的时间,已经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