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西南城市,记忆中我就没有爸爸,是妈妈把我从小带大。小时候我并不知道我妈是做什么的,在我残留的记忆里,我经常和妈妈还有其他几个阿姨待在一个小屋子里,时不时进来一个男人,装作东张希望的样子把屋子扫视一圈,然后指指其中某位阿姨,这位阿姨则笑盈盈地站起身,挽着男人的胳膊往楼上走。有些男人进屋之后则不说话,径直就往楼上走,这时就有一位固定的阿姨满脸笑容地跟上去。
在我念小学后,我渐渐知道妈妈的工作了,她上班的地方叫洗浴中心,妈妈就是给别人洗澡的。最开始我对此没有概念,对我来说,妈妈干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喜欢我,能经常给我买玩具和零食,还能给我零花钱。妈妈给我的零花钱比我的同龄人都多,这也让我在同龄人面前有一股自豪感。但这种自豪感没能一直持续下去,在我更加懂事后,我知道妈妈的工作不是那么高大上了,不像有些同学的妈妈,在政府或者医院里上班,虽然收入没有我们高,但感觉说出去更有面子。
虽然妈妈是给别人搓澡的,说出去不是那么好听,但我并没有因此感到自卑,只是有些遗憾为什么她不是医生或者公务员之类。后来,我知道了,不是所有洗浴中心都是货真价实洗澡的地方,还有挂羊头卖狗肉名为洗澡,实则卖淫嫖娼的洗浴中心。在我高中时,有一次放学,快到妈妈上班的地方时,走在我前面的两个学生,其中一个给另一个说:“这家洗浴中心里面有卖批的。”另一个说:“你咋知道?你进去过?”“肯定的噻,我用我的过年钱进去玩过一次,两百元一次。”“操,这么贵?”听到这里,我心中一痛,我希望他说的是假的,于是我决定去揭开这个秘密。
我不能直接问妈妈这个问题,妈妈会伤心的。我冥思苦想了很久,期间还在洗浴中心里不停转悠,工作人员都知道我妈妈是这里的员工,也没把我放在眼里。终于,我发现一个露台,人可以躲在外面,从窗子边窥视屋内。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我偷偷爬上露台,躲在了那里。当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我不敢去早了,害怕被楼下过路的发现。在露台上又蹲了约一个小时,房间门终于开了,进来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年轻女子。女子先给一个大黄桶里放水,期间男子则不停抚摸她的屁股和胸部。待水满后,二人赤身裸体缓缓坐进了桶里。男人不停地揉捏女子奶子,没洗多久,二人又从桶里起身,男的躺在了床上,女人在他背上抹油后,用奶子推来推去,还把奶头插进男人的屁眼。最后,女子趴在床上,男人从背后把鸡巴插了进去,两只手大力揉搓女人的奶子。这个年轻女子我认识,我叫她黄姐。
发现这个秘密后,我沉沦了一段时间,后来我又自己开导自己,也许黄姐是卖淫的,但妈妈不是。那时我也知道,妈妈是经理,我认为按妈妈的职位,应该不至于去出卖自己的肉体。当时我不知道的是,要从一个普通员工坐上经理的位置,不知道要卖多少次,按我们当地话说,屁眼都卖黑了。
高考时我报了警校(妈妈当年未婚生我,我的户口以养子名义挂在大姨家里,所以过了政审),在我考上警校后,我就开始劝妈妈不要上班了,安心回家耍,妈妈却说她不上班,以后怎么出钱给我买房子娶媳妇?我说我不要你出钱,我自己挣,妈妈说,看现在的房价,等以后你自己挣,都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和妈妈吵过几次后,我就不再言语,一个是我说不过她,另一个,我不能表露出我对妈妈工作的一丝丝嫌弃,我不想让她伤心。但是,当年黄姐用奶子磨蹭男人屁眼的画面一直萦绕在我脑海中,我想,妈妈是不是也用奶子像这样伺候过别人?后来我知道,妈妈在洗浴中心不仅拿着经理的工资,同时还有分红,这也是她舍不得离开的原因。
毕业后,我报考了老家的警察局,最终进了反扒支队。我师傅叫董大头,当然,这是他的外号。董大头对我很好,业务上的事情都是手把手教我,很快我就上了道。其实我觉得反扒支队的活路很简单,认识几个社会上的大哥,培养几个线人,需要业绩的时候就让他们交几个小的上去,逢年过节还有红包收。领导见我干得不错,头脑又灵活,又把我调去了缉毒支队。
在缉毒支队里,我一直没有接触核心业务,整天在办公室收拾文件跑后勤。有一天,领导找到我,问我调换岗位后有啥感受,我说感到无聊,有劲没处使。领导笑笑,说有个不无聊且相当刺激的工作交给我,我问是干啥子的?领导说,去当卧底,无间道。
原来,当时我市新来一股贩毒势力,我们派人跟了很久就是抓不住人,跟我们有联系的几个社会大哥都说这是云南那边过来的狠人,不知道他们底细。局里一番思索后,考虑到以前我在反扒那边干得还不错,且最近一直在干后勤,面孔在社会上较生,决定让我以卧底身份去接触。
当然,我并不是那种所有履历全部洗白的卧底,我还是以一个警察的身份,只不过是那种黑警。我利用同事准备的资料,熟悉了一下毒贩下面的分销商,我经常跟着治安警去扫他们的场子,让他们出不了货,渐渐的,有些小喽啰开始跟我套近乎,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同时言语中又留有一些尾巴,有人开始请托找我吃饭了。就好比恋爱游戏,我充分理解了什么叫欲拒还迎。
渐渐地,我在道上人眼中成了被毒贩拉拢腐蚀的警察,我在下班后经常和他们一起吃吃喝喝,我收钱的胃口也越来越大,同时,我也时不时放点风给他们以躲避打击。当然,在这中间我需要把握好尺度,我不能直接爆个猛料给他们,有些消息来源明显超出我的职权范围,就显得很假,时不时我也得让他们遭逮住几次,出点血。
这种黑白人生我过了三年,靠着毒贩供出来的小鱼小虾,我名正言顺地在警队里升职,而我在贩毒集团里的威信也与日俱增。我开始慢慢接触到核心人物了,此人叫王刚,约莫四五十岁,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我在王刚面前显得很嚣张,有种他是我罩着的感觉,同时经常狮子大开口地问他要钱。估计王刚也觉得我可能是警队明日之星,对我是有求必应。我除了不吸毒,其他什么都玩,一是为了装得更像一个腐败分子,另外,我本身也好这口。王刚经常帮我找小姐,有时是同时两三个一起伺候我。有次,王刚带给我一个学生,看上去才十来岁的样子,误入歧途尝试了毒品,现在没钱了,被王刚他们拿捏了。“强哥,这是个处,我特意交代下面的人,没人敢动她,你先尝尝。”王刚笑着对我说。女孩子颤颤巍巍地站在酒店房间角落。“妈的,还是你懂我。”我笑嘻嘻地说到。“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王刚说着就出了房间门。女孩短发,眼睛大大的,长得很漂亮。我把她拉到床上,脱掉她的裤子,阴毛少少的,两片小阴唇还没发育开。我把龟头顶在女孩阴道口,打飞机射精,然后让女孩离开了。
这天,我在家和妈妈一起吃饭,期间我又劝妈妈辞职,此时的我已有一定积蓄,我觉得妈妈帮我挣房子钱的理由也太牵强了。妈妈有些生气,感觉我是歧视她。母子二人正在争吵时,电话响了,紧急任务。
局里接到线报,有一毒贩从边境那里进了大量毒品,已经到了我市。线报是准确的,毒贩被我们人赃并获。这毒贩是王刚的人。王刚第一时间联系上我,让我把人捞出来,我很为难,因为这个时候局里是准备收网了,准备从这个毒贩嘴里撬出幕后老板,就是王刚。
我一边和王刚虚与委蛇,一边用已经掌握的信息协助同事审讯被抓的毒贩,争取让他直接供出王刚。正当审讯进入关键阶段,我和妈妈遭遇了天大的灾难。
那天我下班回家后,妈妈已经做好饭等我,母子二人还未用餐完毕,门外传来敲门声。妈妈去开了门,是王刚,带着一群手下。局里有内鬼出卖了我。王刚知道他这次是凶多吉少了,出逃前准备报复我。
其实,王刚也在摸我的身份,并且连我在洗浴中心的妈妈也了解清楚了。“你妈年级大了点儿,批倒是还挺紧,我每周都光顾。”王刚笑着说,妈妈此时已经面无血色。“今天兄弟们玩个够,我请客。”王刚说完,从包里拿出一叠钱;“你妈现在职位高了,一般不接客,像我这种老客户,一次收一千,今天我让兄弟们都尝尝。”我想反抗,脑袋早已被枪抵住。
此时妈妈的衣服早已被剥光,一对大奶子吊在胸前,因为极度恐惧,屁股已被尿液打湿。一个马仔从背后抱住了妈妈,鸡巴一下就顶了进去,妈妈痛地大叫一声。这个马仔动作相当粗鲁,抱着妈妈就是疯狂地抽查,两只手快把妈妈的奶子捏爆,此时妈妈嘴唇紧闭,脸上表情相当痛苦。
待他完事后,王刚用枪指了指我,示意我强奸妈妈。我走到妈妈面前,紧张得闭上眼睛。王刚说到:“你们必须眼睛睁开,并且要放开了整,不然我把你把你们都杀掉。”然后,王刚在旁边指挥,我必须得照他说的做。我先用舌头把妈妈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舔干净,我发现妈妈是蝴蝶逼,两片阴唇就好像两个翅膀。阴蒂在刺激下已经勃起。舔干净妈妈阴部的精液后,王刚又命令妈妈给我口交。虽然当时我处于极度恐惧中,但当妈妈的嘴巴含住我的鸡巴时,我的鸡巴仍然变硬了。我和妈妈在王刚的威逼下受尽屈辱,我还把打火机、黄瓜等各种东西塞进妈妈的阴道里,最后,王刚命令我和妈妈完成性交,再让妈妈吃掉流出的精液。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送你们上路了。”王刚说到,并把手枪上了膛。过了一会儿,王刚又说到,“感觉就这么弄死你们,还是不解气,这样,我也不杀你俩,你把你妈妈的奶头和阴蒂阴唇咬下来,我就放了你们。”“儿子,别怕,妈妈受得了。”妈妈哭着对我说到,我颤颤巍巍的趴在妈妈身上,看着这对我从小吮吸过的乳房,心如刀绞。我小心翼翼地咬住奶头,我发现妈妈的奶头竟然变硬了,然后我猛地一用力,妈妈的奶头被我咬掉,不待妈妈痛哭,又是另一个奶头被我咬下。此时,妈妈的奶子上流满鲜血。“哈哈哈,有意思,现在是阴蒂和阴唇了。”王刚笑道。我又趴在妈妈两腿间,只见妈妈的阴道口此时还有精液往外流出,两片阴唇有些红肿。我一闭眼,狠下心来,一口把妈妈的两片阴唇也咬了下来,而妈妈的阴蒂已经缩回去了,我始终含不住,王刚拿来水果刀,把妈妈的阴蒂连同阴蒂包皮一并割下。
此时的妈妈已经昏迷,王刚从地上拾起奶头、阴唇等物,又命令我吞进肚里。而后的一些事情我已经记不清了,不知道王刚是怎么逃走的,我是怎样把妈妈送进医院的。妈妈伤好后,我辞掉了工作,我和妈妈搬进了一个偏远的小山村。母子二人从此相依为命,奇怪的是,遭此劫难后,我和妈妈竟然习惯发生性关系了,虽然妈妈没了奶头,阴部也残缺不堪,但我对此也不嫌弃,我们每天都要做爱,最后,妈妈怀上了我的孩子。母子三人,从此在这小山村里了却残生。(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