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爲2011年换届选举大会写的发言稿,第三遍审核无误后,我开始想象自己坐在高高的主席台上发言的场景。白云大妈那句经典台词怎麽说来着?
那场面,那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呀。哎!就这点出息,引段话还得套用大妈的。
哎∼可惜,发言稿是我写的,却不是我在上面读。我只不过是个秘书而已,而且还是个文书秘书。我无奈又苦笑着摇了摇头,打开打印机,准备将发言稿打出来。
叮铃铃……桌上的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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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哦,刘秘啊?嗯,写出来了,好的,你们什麽时候回来?好,那你先去会场安排吧,到时我叫人把稿子送过去。”
刘秘何人也?王市长生活秘书也。不错,你猜对了,就是跟在领导后面端茶倒水提公文包的。可悲,当初王市长升了市长之后,说要再招个女秘书,我还想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呢,原来最后是他一人独用的秘书。就像这会儿,我在绞尽脑汁写稿子,人家呢?和咱平级,却陪着领导到处吃香喝辣的。
叮铃铃……电话又响了。妈的,真他妈忙!
“喂?谁?什麽亲戚?哦,你跟她说我忙,让她在一楼会议室等会。家事?哦,你带她上来吧。”
门口保安打来的,说是来了我的一个亲戚,找我有事。这还是得托王市长的福,他的级别高了,我也跟着沾光,托我办事的挤破门,而且都清一色的跟保安说是我亲戚。你想啊,真要是亲戚还用亲自找上门吗?不过保安刚才说是一个中年女人,就少见了,而且还是要谈家事,我倒要看看是谁。
稿子打出来了,字体有点偏,我又重打了一份,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吧。”我带着官腔不屑地回应着。别说我官僚主义,你得分人去,托你办事,你还要屁颠颠地讨好吗?要是当初这点都把握不住,我也不会当这个市长秘书了。
应声而进的,是个中年女人,着一件白色风衣,穿一条黑色长裤。咦?怎麽这麽面熟呢?
“大凯啊,哎呀,没进过衙门,我被保安直接地领着上来的,都快转晕了。当初我就说嘛,俺家大凯就是个官料,你小时候到我家玩时我还和你妈说呢。”没等我搭话,她就走进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大南瓜,还有几块黄地瓜。
“哈哈,哈哈。坐吧,坐吧。”只是面熟,我还真想不起来她是谁了,不过自称是亲戚,就应该沾点亲,咱不能给咱妈丢脸不是?
“行,行。你坐着就行。这是我给你带的咱农村的土特産,来时你那姥娘说是给你买箱奶买点肉,我说啊,他不稀罕这些,当官的都不吃人粮食,还是直接性地给你带点土特産吧,这个纯天然,哈哈,你看我这嘴。”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带来的那些东西一股脑地放在了我办公桌上,正好砸在我新打出的发言稿上。弄上了厚厚的一块泥巴,完了,又得重打。
我有点来气了,我都不认识你,只是面熟而已,跟你笑笑是给你面子,你还当真了?“别,别,我不缺这个,你坐,你坐下。”我没好气地回答她。
或许她也看出我有点心烦了,很干脆地“哎”了一声之后就坐我对面沙发上了。然后,指着茶几上的金色烟灰缸,问我是啥材料的,不会是金的吧?
我没搭理她,继续开打印机打印稿子,这样的人真是少见,有事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麽知道?你要是说了,我能不知道吗?你不说,我肯定不知道……妈的,我又要学大妈们患羊癫疯。
“不好意思哈,我正在赶稿子,我还真想不起你是谁来了,多少年没回去了,我啊,一些亲戚都不认识了。”我打破僵局,主动问话。
“哈哈,俺家大凯可是有老多年没回去了,你那姥娘前几天还直接性地说起你呢。我是谁啊?你猜猜。”她见我主动开腔了,又随意了几分,将那风衣脱下,放在沙发上,里面穿的是红色的毛衫。哇塞,她奶子真大。
罪过,罪过。不过,我一见奶子屁股大的女人就格外来劲。这才仔细观察了下她。年龄四十来岁,一看就是干农活的,肤色有点黑,不过一看脸上就知道搓了好多护肤品,有点亮晶晶的。奶子不小,最起码一手难以掌握,而且不见下垂。黑色的裤子不算紧身的,但是她的屁股和大腿肯定很粗壮,大腿和小腹把裤子撑得圆鼓鼓。
“哈哈,别打量了,直接性地跟你说吧,你得叫我姨。我和你妈一个老爷爷。
七0你妈年轻那会在生産队干活,后来我嫁到了别的村,我跟你妈可好了,你回去问问就知道了,你就说,我那个翠姨是谁来?她肯定直接性地就知道。”她一边回答着我,一边晃着双腿。
妈呀,你啥时候直接地认识了这个翠姨啊。她跟我就说了几句话啊,直接性地说了n个直接性了。
“哦哦,我大致想起了点,我妈肯定说过,哈哈。”我感觉有点尴尬,回应着她。
“哈哈,我就说嘛,一跟你提,你直接性地就能想起来。”翠姨依旧晃着两腿跟我说,“你忘了,你上初中那会儿,咱俩还见过呢,当时你还没搬出来,我去过你家的,还在你家缝过鞋底呢。那时我就说,俺大凯长大肯定是块官料,长得文文静静的,而且还直接性地那麽用功。”
初中?我是高一从农村搬出来的,真有点想不起来了。看着眼前这个略显丰满的女人,我倒是想起了初中时的那些往事。
记得那时正是性啓蒙的时候,初三之前没学会手淫,每天下面都涨得难受。
上课时看到女老师穿个裙子露个大腿的就兴奋,站起来回答问题时都得用书遮挡住。
夏天,女人们都在门口乘凉缝鞋底,我就凑着过去听她们拉家常,更重要的是可以看他们的大腿。记得那时流行蹬脚裤,女人们都穿着,有的坐在板凳上分着双腿,有的弯着腰搓麻线。我看过了无数女人的阴沟,意淫了无数女人的大腿。
“好吧,翠姨。哈哈。你这是来找我爲啥事呢?”看到了这些,想起了那些,心中不自觉地産生了对她的亲近之情。
“唉!我就直接性地跟你说了吧,我是来找你想想办法帮帮我的。”翠姨叹了口气,接着说:“前几年,你姨夫看人家开石料厂的挺挣钱,就想着也办一个。这不,又是借钱,又是贷款的,花了二十多万,好不容易办下来了,上头又有文件说是要所有石料厂直接性地停産。唉!”
停産所有石料厂,这个是市政府决定的,我当然知道。现在市里加快招商引资,想彻底摒弃高污染行业,停産石料厂是治理的重中之重。
听着翠姨讲起了石料厂,就想起了那年暑假我叔叔家盖厂房。二叔是有能耐的,当时机加工行业才刚刚兴起,二叔贷款买了几台50机床,给出口企业加工零件,很赚钱。现在不行了,干这个的多了,给人家加工零件一分没有,要是有次品还得赔钱,光赚从粗坯上削下来的那点铁屑钱。
那年爲了盖厂房,全家人都去帮忙,我清楚地记得大叔开着拖拉机,拉着一家老小去石料厂搬运石头。女人们站在车斗的前面,扶着拖拉机斗,男人们站在后面,我和堂弟站在中间。
当时我站在我妈身后,扶着妈的肩膀。车子是颠簸的,老妈是穿着蹬脚裤的,我的鸡巴是硬硬的。爲什麽这段记得那麽清楚,因爲我心中的秘密就是在那刻开始産生的。拖拉机越是颠簸,我就忍不住往前靠,原来我妈的屁股那麽柔软,原来顶上去的感觉那麽爽。也就是从那刻起,我才开始在老妈身上打起了主意。
翠姨继续讲着:“关了就关了吧,都关了也行啊。可是人家还有几家直接性地开着好好的。你姨夫一打听,原来人家使了钱。他就也找人送礼,开始人家不要,还要强拆,后来终于找对了人,又送了好多钱,好不容易办好了证。”
“是啊,这事我知道。咱市里爲了保护环境,而且上级也常来督导,关键是污染太厉害了,再说,那些拉石头的车把路都压坏了,市财政光往里搭钱,因此才下决心要关停那些无证经营的。”我点燃了一根烟,插进去了这段话。
“唉~这不刚还完帐,可是……可是,前段时间说是那个管事的被逮了,这不,你姨夫也直接性地搭进去了,人家说他是行贿……”
翠姨无奈地用手搓了搓腿,腿终于是不再晃了,微微分开着,从我坐得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那两腿中央,或许是她把裤子提的太高了,紧紧地裹着,不像少女的紧俏,却更有熟女的滋味,裆部得有三指的宽度,好诱人。
“你说的是不是环保局的那个黄局长啊?”我将目光上移,盯着翠姨问。
“对,就是姓黄的。前几天刚逮的。”翠姨急切地回答我:“你说,他要是真进去了,孩子还上着学呢,这可咋办啊?”
“行,别急。我先打电话问问。”我吐了个烟圈,拨通了检察院王处长的电话,简单说明了下,对面问我进去的人叫什麽名字。
翠姨连忙跑过来,站在我对面,两手扶着办公桌,赶紧的跟我说了名字。这口烟抽得有点猛了,呛得我咳嗽了下,吐出的烟雾使我眼睛很难受。不过,就在一米之外,透过烟雾,我的目光正好落在了她的胸脯上。我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打量着翠姨的身体。奶子真的不小,从小腹开始有点微凸,一直到下三角。两腿很粗壮,显得中间那地方很饱满,裤子被挣得很紧。
王处长问我是那人的什麽关系,我说是自家人。然后他说这个案子有点难办,现在正在立案阶段,上面纪委也来人了,要将这个案子作爲一个典型来处理。我问他现在到底是走的检察院还是纪委,他说现在还在检察院,不排除纪委会深度介入。
不过,王处长最后说了句,这个案子涉及的人比较多,我这位姨夫呢,实际上是可有可无的,涉及金额不高,看王市长的面子呢,他觉得可以立案就终结。不过,最好还是让我跟王市长打个招呼。
这就好办了,王处长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只要王市长肯出面要人,检察院肯定不会给这位表姨夫立案了。挂了电话,看翠姨仍旧站在我面前,我突然想,要是跟她说的这麽简单,岂不是显得我太没能耐?
更何况眼前这位熟女勾起了我这麽多回忆,哪能这麽容易就打发了她?不过话说回来,翠姨这个姿势真的是很诱人,可惜看不到她的背面,不知道现在屁股翘不翘。
还是再回忆下那次去拉石头的事,我就站在我妈背后顶啊顶,我妈肯定也感觉出来了,在前面扭啊扭,想躲闪我,可是这一扭呢,又加深了我的刺激感,第一次射精,就这麽喷在老妈屁股上了。
翠姨开口问我的时候,我的目光还停留在她的胸脯上。我让她坐下,她就很听话地转身坐回去了,屁股果然够翘,比我妈的还要圆。我站起来接了杯水给翠姨,然后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
“唉,翠姨啊。我问了下,这事不好办呢。”我将手中的烟掐死在那个金色烟灰缸里,低声地向她说。
“不好办?哎呀,这几天那我可没少跑啊,又是送礼又是请客的。他们都答应的挺好,可是不用多久就打电话来说办不了。唉∼”翠姨软软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又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她说的这些所谓的“他们”是什麽人,不过听她这口气肯定是一些小卒子而已,平时吹的挺猛,实际上啥事也干不成。我两手扶着头靠在沙发背上,继续打量着她。或许,人家当时答应她也和我一样呢,末了意淫她而已。
翠姨向我这边斜了斜身子,继续说:“他们当时都答应我能办的了,到你这你说不好办,看来你也挺实在的,是不好办还是办不了?你跟姨说句实话,要是需要钱什麽的你可得直接性地跟我说啊。”
“哈哈,翠姨,你说的可真见外。跟你说实话吧,这个事啊,要办也简单,只是……”我偷瞄着翠姨的下体说道。
“只是什麽?哎呀,你跟你姨还用的着卖关子吗?有啥说就行。”翠姨一边说着,一边往我这边靠,隔着两个沙发的扶手,摇了下我的胳膊,而我的目光呢,也丝毫没离开过她的大腿和小腹。
又想起了往事。搬家后,学会了手淫,却远离了那些大妈婶子们,意淫的对象一下就少了,再加上那次和老妈的拖拉机激情,慢慢地就将老妈作爲我手淫的唯一幻想对象了。以后我就偷偷在爸妈的床上躺着手淫,想象着老妈屁股。
后来有一次,我拿着老妈的文胸连着手淫了两次,实在太累了,就在老妈的床上睡着了。后来感觉有人在摇我肩膀,就像翠姨这样轻轻摇一样。醒来之后看到老妈在恶狠狠地看着我,更爲尴尬的是发现我的下身是赤裸的,于是我便擡起屁股跑了。
就像“直接性地”一样,好像翠姨是习惯性的,她的双腿又晃了起来,像是在勾引人,又像是在展示两腿的丰满。知道最刺激的是什麽吗?就是让你喜欢的女人看出你在意淫她。就像我喜欢某某同事,和她说话的时候,我就故意看着她的胸脯说,我就故意让你看出来我在意淫你。但是我就不说,你自个儿琢磨去吧。
“只是……这事担的责任挺大。上级纪委都介入了,搞不好,不但人弄不出来,还得搭上一批。”我继续着我的挑逗性注视。
当然,我说的有点重了,你以爲政府真要廉洁办案吗?黄局长那事我是大概知道的,这是王市长的事,王市长就要办他。因爲啥?当初王市长竞争市长的时候,有个副市长是他的竞争对手,被王市长挤兑走了,而这个黄局长正是那个人的亲信。你说,王市长能容忍这个定时炸弹吗?就盼着抓他把柄呢。至于受牵累的那些人,只能做冤大头了。
“那……那,大凯,你说这事咋办才好呢?我知道这肯定挺让你爲难,但是你可不能看着你姨家破人亡了啊。”说着说着,翠姨竟然轻声抽泣起来。唉,女人啊,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招不好办啊,幸亏当时没去信访办。
“姨,哪有家破人亡那麽严重啊,哈哈,你想多了。这样吧,我尽量办吧,不过这事总不能让我给你下保证吧。”我用手拍了拍翠姨的后背,算是安慰她了。总不能让一个女人在我办公室哭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