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七岁是个slave身高一七三体重六十五喜欢被虐待尤其是我的大屌,我的大屌平常嫌小,但是充血起来可是又大又猛,丝丝血管可见,所谓血脉喷张是也,青春期喜欢自虐,长大后变本加厉爱被人干,爱被人操,爱被人像猪狗不如的对待,我也有一些事说出来供大家嗑牙。
大学时有个不错的朋友,三番两次邀约我去他家,我迟迟没有答应,直觉告诉我会无好会,平常在校时他每早都会闯进我的寝室玩弄我的屌,我平时都睡的晚,一早实在没精神与他计较就任由他玩,一开始还是同学间的嬉闹,后来变成爱抚,最后变成抽打我的屌,初始没有拒绝后来就强硬不起来,而内心深处也有一些无法形容的快感。天晴 就和猫尾巴谈天说地
暑假时,实在无聊竟答应他的邀约,他住彰化,他开车到火车站接我,我对车不熟但也感觉出此车非凡,车子缓缓驶出市区,来到乡间的一处别墅,我俩下了车,进了屋,感觉有些渴,他顺手倒了杯饮料给我,我一喝就晕了,等再醒来,已物换星移,不知是梦是真,我全身被扒的精光,引以为傲的屌被锁在一个又小又粗糙的贞操带里,肛门里塞了一支巨大的假阳具使我肿胀、肿胀、肿胀,更绝的是我的贞操带又和假阳具扣在一起。
屌和屁眼变成邻居而不是东西一方,我又觉察我的屌多了不少配件,有鸟环,有铁套,我想把屌弄到前面,但冲扯的力道却不及阳具硬塞进屁眼的野蛮,险些扯断我的屌,我想喊求饶,嘴巴却发不出声,因为也塞了一个阳具还是超大型的,四肢则被悬吊在军用的铝床倒过来的四只脚上,平坦的小腹上坐了一个人,仔细一看竟不是我的同,这时除了万分的痛苦之外(想想我的屌,我的嘴,我的屁眼,还有我小腹上的重量)
又加上万分的慌张,刹那间,冒了一身冷汗,我想抬头却是狠狠的一巴掌只可惜嘴中的阳具没有飞却害我更加疼痛,我出了一身冷汗,脚底却越来越热,我敢肯定有蜡烛在我脚边烧,不知烧了多久,总之血液都到了老二,因为我的老二已无法忍受那狭窄的牢房,求求谁让我解放,一阵阵碎碎的脚步声又来了一人,又是个陌生人,小腹上的那人终于跳了下来,和新来的人相对一笑,拿开了我嘴中的阳具,却又把我的上下鄂硬生生拨开,新来的人傲慢的脱下皮裤,掏出手枪,所有的尿液奇准的落进我的咽喉,接着又是灌水,肚里是水,小肠是水,直肠是水,阴茎是水,屁眼是水,于是水又从嘴里出来,伴随着我的泪水,我不是一个爱哭的人。
一切的一切似乎终于结束,他们解开了我的一切束缚,首先是屁眼,什么是屎尿齐流,一个屁眼流尿拉屎好爽,又放开了我久不见天日的小鸟,疯狂的射精,所有的鸟气一射而空,最后解开了所有的一切,我瘫痪在地,谁知更可怕的噩梦才要开始……
我浑身无力的跪在两个陌生男人面前,地上洒满了我的粪尿,我很怕他们叫我吃,幸好我的内裤被扔了过来,我跪在地上努力的擦拭,他们一个脚上穿着军用皮靴踹我的脸,一个拿着皮鞭抽打我的臀部,一不小心水被打翻了“XXX下贱的蠢猪,不想擦是吧!给我用舔的”又是一顿毒打,我不敢申辩只是象小狗一般的舔干地上的屎尿。
“表现的不错,带你去活动活动”,于是我又穿戴起全部的装备,首先拿了两根铆钉钉上了一副十五公斤的脚镣,天啊!对付死囚也不过九公斤,他们哪弄来的,铆钉钉紧时脚镣缩紧时的痛苦,令我尖叫,刚才沾满屎尿的内裤派上了用场,他满满的塞满了我的嘴,从不知我的嘴能塞下一条内裤,他们让我做到了。接着是颈链、手铐、腰链(将手固定在腰间)除了此功用外,也让我后庭的假阳具插的更深入,我已经不能叫了,以至于鳄鱼夹夹紧我乳头时我竟不知疼痛,最后是一副带链带扣的铁圈,“咔”的一声,由于铁圈太小我的阴茎已成充血状态,龟头更是一跃而出,一扯动铁圈上的铁链,剧烈的痛苦使我赶紧向前,不然我的阴茎肯定被扯断。他们说要“遛鸟”,于是拉动我阴茎上的铁链,我只得赶紧跟着,走到楼梯时,由于我脚上的脚镣实在太重,手又被拷在腰间无法平衡,何况后庭还有一个假阳具摩擦着我的直肠,他们一扯我的阴茎,我一脚踩空,整个人狠狠的摔了下去,“不会看路是不是,很好”于是我眼前一片黑暗,一个皮制的面具紧紧的黏礂琲瑭y。
一阵风吹来,不会是户外吧!前面的人开始扯动我阴茎上的铁链向前跑,我身上种种的束缚使我根本跑不动,但是扯断阴茎的痛苦与恐惧,让我不得不跑也不知摔了几下,但是他们似乎只知道扯动铁链,我全身都是伤痕尤其是脚踝与阴茎更是惨不忍睹,他们终于停了下来,我已瘫在地上,奄奄一息。“咔”的一声,脖子上的颈链又多了一条铁链,猛然颈链向后扯,阴链向前拉,我项上人头与跨下龟头同时不保,我忙跪下求饶,一阵晕眩我已不醒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