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逃
“嗯,嗯……”铃铛努力摇摆自己的臀部,让男人的巨物更深的插入自己的身体,享受著那摩擦带给她的快感,“太棒了,再多给我一点,我还要……”淫荡的话语从铃铛的口中吐出。“你也很棒,你是我遇到过的女人中最棒的。”男人粗重的呼吸喷在铃铛的脸上,夹杂著夸奖的话语,如果那些话也算得上是夸奖,“铃铛,铃铛,我爱你,我要把你买下来,跟我走好不好?”铃铛心里冷笑,嘴上却回应:“好啊,带我走吧,我不想伺候那麽多的男人,我就跟著你一个。”“真的?”男人显然很惊喜,露出焦黄的牙齿,随即将脸埋在她光裸的胸前,“铃铛,我的铃铛……”男人带著胡渣的下巴扎得铃铛很疼,胡乱地用舌头舔著她的乳房,在她的乳尖上打转,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他的嘴角流出,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铃铛,你真美,你是最美的……”铃铛一阵恶心,但身体的快感翻涌而来,她尽情的呻吟,沈浸在情欲的波涛中。
当男人最後一击插到她身体最深处时,铃铛手里的刀子也插进了他的脖子。
男人睁大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铃铛,到死都不能瞑目。
他的血溅了铃铛一身,整个胸口都是鲜红的血液,这是她第一次杀人,却没有觉得害怕,反而有嗜血的兴奋。
她要逃,她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
铃铛原名叫赵晓琪。一年前她还是一个平凡的大一女生,谁能想到今天已成为桃花街里最红的卖身女郎,当然,她不是自愿的,被一个曾经最信任的人卖进了这里,她恨,总有一天要让他付出代价。
铃铛在桃花街里待了整整十个月,每一天她都想著要怎麽逃出去,为了今天,她准备了三百多天,摸清了地形,偷到了刀子,一切准备就绪。死在她手上的这个男人只能算他倒霉而已,如果他早一天来,她会尽情的满足他的欲望。
铃铛走进浴室将很上的血迹擦干净,套上已被撕得破烂的衣衫,从窗口跳了出去。
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手画的地图,这是她上上一个客人给她的,为了这张地图,她做尽了一切羞耻的事情来讨好他。
跑了快半个小时了,铃铛停下来靠著墙壁喘息,看了看地图,快要跑出这条街了,咬牙,现在还不能松懈,要是被发现了,回去会遭受什麽样的对待她心里很清楚,她恨那些肮脏的男人。
“啊!”撞上了什麽东西,铃铛弹开跌坐到地上,真痛,皱著眉抬头。
是一个人,铃铛一惊,本能地想要爬起来逃跑。
“你是谁?为什麽会在这里?”
很陌生的声音,成熟中带著磁性,铃铛不由得向他看过去。
大概不到四十岁的样子,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在为他怔忡几秒後铃铛心里冷笑,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的男人怎麽可能有什麽好东西,还不是和那些男人一样是来找乐子的。
“原来只是个哑巴。”铃铛听到男人冷淡的话语。
铃铛有些生气,从来没有哪个男人会用这种态度对她,她要让他後悔,她故意拉低了衣领,露出遍布吻痕的身体,带著哭腔道:“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害怕,我被人抓来这里强暴了,救我出去好不好?”
男人的视线像利器一般射在铃铛身上,他的眼神里没有赤裸裸的欲望,却看得铃铛脸红的垂下头。
脚步声接近,铃铛紧张的往後退了点,还是看到他的脚停在她的身前。
“啊!”毫无预兆的被扯去身上的衣服,铃铛惊叫一声。
他把她脸朝下按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将一根手指猛地插了进去。
男人果然都是一样的,铃铛冷笑,认命地闭上眼,希望他早点完事,要是被发现了一定会追过来。
突然身上一松,他的手指也撤离了铃铛的身体,铃铛好奇地睁开眼,就见他捻了捻两指,一根手指上正粘著从她体内带出的东西。
“我暂时相信你说的话。”男人开口。
铃铛几乎笑出来,这个男人真是奇怪,就为了看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就用这种方法。
“穿上衣服。”命令的口吻。
铃铛不屑,但还是乖乖的穿上,她可没有光著身子任人欣赏的癖好。
他又上下打量了铃铛几眼,“愿不愿意跟我走?我收你做义女。”
想了想,铃铛答道:“好啊!”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打什麽主意,但能安全离开这个地方是个很大的诱惑,即便这个男人看中的是她的色也没关系,等出去了总有办法脱身。
就这样,铃铛跟著一个刚见面的陌生男人离开了桃花街,以後的路,管他呢,像她这样糜烂的女人还有什麽未来可言,走一步算一步。
女儿还是情妇
“嗯……”呻吟一声,铃铛缓缓转醒,昨晚的欢爱太过於激烈,到现在还是浑身软的厉害,阵阵的疼。侧首去看身边的男人,他早已睁开眼睛看她。
铃铛笑,真是个警觉性很高的男人,无论每次做得有多累,只要她一动,他都会醒过来。
义女?
或者说是情妇更为贴切。
她跟了他三天,做了几次,但他从没问过她叫什麽,她同样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当还是陌生人时,身体早已熟悉。
男人没说什麽,只是将手手轻轻划过铃铛平坦的腹部,带起一股欲望的颤栗。
“还想在来一次吗?我知道男人在清晨很容易勃起。”铃铛媚笑,像个妓女样放荡,不,她曾经就是个妓女而有些东西习惯了,便很难改变。
男人危险的眯起眼睛,像只随时准备猛扑的猎豹,“希望你每次挑逗我之前就做好晕过去的准备。”
铃铛眼神微闪,昨晚她的确是做到一半就晕了过去,但这并不代表以後也会这样,“不试试怎麽知道呢?”
男人的手突然沿著铃铛的腹部一路往下,将手指插进她的密处,感受里面的湿意,“你果然是很淫荡,真不愧是桃花街里最红的卖身女郎。”男人的话里带著明显的讽刺。
铃铛身体猛地一僵,微微升起的情欲骤然冷却,眼里有些骇然:“你一早就知道我是谁?”
“进过桃花街的男人有哪个没有听说过铃铛这个名字,只可惜大多无缘相见,传言铃铛并不是桃花街里最美的,但却是最能让男人感到满足的,男人不仅重视美貌,更重视女人在做爱时身体的反应,而你,能让很多男人成为发春的公狗。”男人边说著,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仍然在铃铛身体里抠弄。
铃铛的身体开始颤抖,语气依旧倔强:“很明显的,你不是那样的男人。”
“对,我不是。”男人的嘴角泛起冷意,“碰到你身体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是具什麽样的身体,自然能猜出你的身份。”
铃铛双手用力揪住身下的床单,努力忽略男人肆虐的手指,压下到嘴边的呻吟,“那你当时为什麽说相信我说的话?”
“如果我不这麽说,你会这麽轻易跟我出来吗?”男人露出冷冷的笑意,“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相信你更不愿意被送回去。”
这个男人在威胁她,铃铛咬著唇,她的确是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了,如果非要选择,她宁可当这个男人的义女,不,是情妇。
男人翻身压在铃铛身上,抽出手指,以更粗大的器物代替毫无预兆地进入铃铛的身体,狂风骤雨般的掠夺侵占。
铃铛在一声痛呼後闭上眼,再度睁开时眼里又恢复了以往的轻媚,“对,我不想回去,比起那些肮脏的男人,我更愿意伺候你,所以在你厌倦我之前,我一直会留下来。”
男人的动作更为猛烈,让铃铛有一种快要被摇得灵魂出窍的感觉。
铃铛伸出双臂抬身勾住男人的脖颈,像是在暴风雨中找到依靠,紧紧地攀住,高潮来到时指甲在男人背上留下痕迹。
那一刻,仿佛听到男人轻轻说了这麽一句话:我永远也不会厌倦你,不要想著逃离。__写的很郁闷……
新的生活同样肮脏
再度醒来时天色已暗,身边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铃铛坐起身,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斑驳的身体,这些都是那个男人留下的印记,铃铛自嘲地笑笑,这是在给自己的所有物敲章吗?
从被卖进桃花街那天起,她就成了个糜烂的女人,有时铃铛更觉得自己是件物品,而不是一个人,只有那样想,才更有活下去的勇气。
一丝不挂地走进浴室,让水冲刷这具早已肮脏不堪的身体,只有自己知道,永远也洗不干净了。
将开关拧到底,冷水淋到身上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铃铛突然笑了,这样也能让她想起做爱时的感觉,她还能够得到救赎吗?
突然回忆起她睡过去之前男人在他耳边的话:“卓冥辰,我的名字,好好记住。以後,你就叫卓铃铛。”
卓铃铛……
铃铛,她在桃花街的花名。
呵呵,是在提醒她自己永远摆脱不了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的那种命运吗?
走出浴室时,铃铛毫不意外地看到床上缠绵的痕迹已被清理干净,换上了新的床单和被褥。
这是一幢很大的别墅,装饰虽然简单,但却显示出一股奢华之气,除了卓冥辰之外,铃铛只见过两个人,一个是负责打扫和煮饭的冯嫂,另一个是司机刘生。
每次她和卓冥辰欢爱之後,冯嫂总会在她洗澡的时候把床整理干净,然後每天定点的给她送来三餐。
铃铛从来没有听冯嫂开口说过一句话,不屑与她说话还是哑巴?就算她鄙夷自己到一句话都不想说的程度,铃铛也不在乎,或者说她早已习惯。在桃花街的一年里,男人看他的眼神不是好奇就是带著欲望,女人看她的眼神不是嫉妒就是鄙夷。
铃铛突然有想笑的冲动,她现在就是个靠身体生活的糜烂女人。
从被一个真心爱过的男人出卖後,她的字典里再没有真爱。有多少个男人在她身体里驰骋时喊著爱她,比谎言更让人难以相信。
爱情,对她来说只是一场游戏,一场糜烂的游戏,不想要爱情,互相满足对方的欲望就是游戏规则。
……
“一盆花有什麽好看的?”背後响起个冷漠的声音。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铃铛拨了拨快枯萎的花瓣,淡淡道:“我在想花的生命有多长,如果花能永开不谢,也就不值得人们去追捧了吧。越是短暂的东西才越显得美好。”
“你在影射什麽?”卓冥辰走过来捏起铃铛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没什麽,突然想到这麽几句话。”铃铛看著卓冥辰,很难得的眼里一片沈静。
“没有最好。”卓冥辰突然撩起铃铛的裙子下摆,手往两腿间探去扯下她的内裤,“我不喜欢你在做爱的时候还想著其他事情。”
铃铛顺从地往後挪坐到窗台上,双臂环住他的肩膀,两腿勾起盘在卓冥辰的腰上,感受到坚硬的火热抵著自己的花心。
“想要吗?”男人恶魔般的声音。
铃铛轻轻一笑,像天使般纯真,又像魔女般诱惑。
在卓冥辰微微错愕的时候,铃铛已拉开他裤子的拉链,将巨大纳入紧致的甬道,“你说我想不想要?”
卓冥辰的眸子一下暗沈起来,欲望的颜色弥漫,他不允许主控权被夺走,腰下用力,将自己埋入的更深。
“啊!”铃铛轻呼,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
结合的地方被垂下的裙摆遮住,偶尔被风吹起时露出那麽羞人的一角,听著那摩擦拍打的声音,更是让人的情欲达到极致。
摇晃间,窗台上的花盆被撞倒,从二楼摔下。
花盆碎掉的瞬间,铃铛仿佛听到自己的内心也“!”的一声。
宿命,她也会有枯萎被遗弃的一天。
卓烈
除了和卓冥辰做爱,就是吃、睡和发呆,铃铛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漫无目的地生活下去,直到被厌倦的那一天,她不会相信永远也不厌倦那样的话,男人的花言巧语她听的还少吗。
尤其是高潮下的低语,比谎言更不能令人相信。
早上卓冥辰离开时,跟她说了句今晚不回来,铃铛吃惊的笑笑,她又不是他的妻子,根本没必要预告他的行踪。
卓冥辰是个很有钱的人,这是毫无疑问的,或许还很有权力。
有时铃铛会想,或许卓冥辰拥有很多同样的别墅,而她只是他众多情妇中的一个,就像皇帝有後宫三千,就算他现在专宠她,日後也会被无情地打入冷宫。
铃铛走下楼,卓冥辰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即便这样,她也没地方可去。
冯嫂在擦地,她是个勤劳的女人,铃铛这麽想,因为她从来没有见到她有闲著的时候。
每当这个时候,铃铛内心有一处总会有隐隐的波动,她曾经以为自己将成为一个平凡的女人,结婚,生子,照顾丈夫孩子,然後安安分分地度过一生。现在想来,还真是个奢侈的愿望。
地上是花盆的残骸和破碎的泥块,还有奄奄一息的花苗。
这是她上次和卓冥辰做爱时碰下来的,花瓣已全部枯黄凋谢,这是花的宿命,现在只是把时间提前了而已,她连杀人都没什麽感觉,更不会为了弄死一棵花而难过。
这麽想著,铃铛收回视线准备离开。
“你就是那个女人?”
铃铛能听出这句话里的不屑,转身看向说话的人。
站在眼前的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铃铛估摸了一下,大约和自己差不多年纪,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眼神带著敌意地看著她。
“你就是老头包养的女人?”卓烈再问,他打量著眼前这个女人,年龄不大,或许称她为女孩更为合适,到肩的中长发,小巧的瓜子脸,个子到他下巴的位置,瘦瘦的却不单薄,宽松的连衣裙遮不住她娇好的身材,底下露下雪白纤细的小腿。
老头?
铃铛有些疑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你在问我?”
“笨女人,这里除了我,就只有你。莫非我会蠢到对著空气说话?”卓烈瞪著铃铛,真的就是她吗?怎麽看都不像是会迷惑人的妖精,会不会是哪里搞错了?
“也对,这里就我和你。”铃铛转头看看四周,“不过你说的老头是谁?”
“少给我装糊涂!老头除了卓冥辰还会有谁!”卓烈不耐烦道。
“哦,原来是他啊。”铃铛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这个人还真有意思,以她的猜测卓冥辰最多也不超过四十岁,怎麽也称不上老头,不过一般会称呼另一个人老头,还有一种可能……
铃铛盯著卓烈的脸看了几秒,似乎发现了什麽,果然,他们长得有点像,想必他们是父子,只不过年龄差距似乎不大,而关系又不是很好。
卓烈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看他,不悦地皱眉:“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老头包养的女人?”
铃铛轻轻一笑,或许她以後的日子不会那麽无聊呢,突然有逗逗他的想法:“如果我说是呢?”
老头的女人
“妈的,那个老头竟然找个可以当自己女儿的女人上床。”低声咒骂著,他在国外时就听说卓冥辰在别墅里藏了个女人,所以提前一天回来看看究竟是什麽样的女人能让那个冷漠的老头著迷。
本以为她一定长相妖豔,会各种狐媚手段,今天一见才发现自己错了,这个女人很漂亮,虽然他见过很多更漂亮的,但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让他完全厌恶不起来。
“喂!女人,你几岁?”卓烈问。
“几岁?听著像在问小孩子。”铃铛没有生气,眨了眨眼睛道:“我二十了。”
卓烈脸色发青,二十,比他还小一岁,老头对自己的母亲毫不理会,却在这里包养一个年龄这麽小的女人,他有恋童癖不成?总之,卓烈现在的心情很不爽,如果卓冥辰现在就在他眼前,他会立马冲过去揍他一拳。
“你告诉那老头,我不管他打什麽主意,是只想养著你还是以後会娶你,我是绝不会承认的。”卓烈狠下语气,“你也别指望靠外表和床上功夫就能进卓家。”
铃铛突然很想笑,这麽想著时她的手已经捧住了腹部,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你笑什麽?!”卓烈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为恶劣,被女人嘲笑对他来说是天大的耻辱,更何况他没说任何值得笑的地方。
铃铛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这个人还真把她的话当真了,也太容易骗了,还说得那麽义正言辞,很久没人让她这麽心情愉快了。
卓烈脑袋一热,原想冲过去揍她一拳,但走到她面前时却做了令自己也吃惊不已的动作。
他用双手固定住铃铛的头,吻住了她。
消音……
虽然与预想的做法不一样,但效果却是达到了。
卓烈尴尬地松手,退开一步,他不做打女人这种不像男人的事,他这样安慰著自己,他只是让她不要笑了,根本不是要吻她,更何况她是老头的女人。
“这麽快就爱上我了?”铃铛微抬头看著他。
“我从来就不缺女人。”卓烈捏住铃铛的下巴逼视著她,十分恼怒她说的话,“我更不会对老头看上的女人产生兴趣,还是说老头不能够满足你,所以你还想要其他男人?”
“很可惜,我也不缺男人。”铃铛挑衅道。
卓冥辰加重手上的力道,直到铃铛露出痛苦的表情才放开她,“你是个大胆的女人,但你最好不要惹怒我,我保证不了我的拳头不会挥到女人身上。”
不用看铃铛也知道下巴上一定留下了指痕,她退後几步靠在墙上,再抬起头时微微笑著,突然又变成了一个纯真的女孩:“想知道我刚才为什麽会笑吗?”
卓烈一鄂,没料到她会突然问这麽一句话。
“因为──”铃铛故意拖长了声音看著卓烈的反应,“我从头到尾就没说过我是卓冥辰的情妇。”
“什麽?!”吃惊过後,卓烈相当的恼怒,这个女人把他当猴耍吗?一拳击在铃铛的头侧墙上,发出“!”的响声,“你认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卓冥辰收我当义女,如果不信你可以直接去问他。”铃铛暗自狡猾的笑笑,她说的可都是实话,只不过卓冥辰想和自己的义女上床,她可没有欺骗他。
“义女?”卓烈怀疑地看著她,“为什麽?”
“这个问题你问他本人比较好,我没有选择的权利。”铃铛想起刚遇到那个男人时的情景,他就那麽冷冷道:“愿不愿意跟我走?我收你做义女。”她想,如果那时他说的是我想收你做情妇,她也会答应的。
“我会去找他的。”卓烈说著就往门外走,突然又回过头来问:“你叫什麽名字?”
“卓铃铛。”没有隐瞒的必要,铃铛回答。
“一听就是个笨女人的名字。”卓烈皱眉,“我叫卓烈。”
铃铛看著他走远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弧度,事情好像变得复杂了呢。
你是个妖精
记不清有多久没有独自一个人睡了,躺在宽敞的大床上,铃铛竟觉得有些不习惯。
多少个日夜以来都是做到筋疲力尽才睡觉,就算在女人最尴尬的那几天里她也要用嘴帮男人做,直到他们满意为止。
所以这样安静的夜,反倒让她失眠了。
坐起来屈腿环住膝盖,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铃铛才能表现出脆弱的一面,男人面前,她不允许自己脆弱,而只有放荡的迎合才能隐藏住那一面,所以她堕落,让自己成为人尽可夫的女人。
桃花街里的那段日子像是生活在地狱,活著的每天都是折磨。
她见过一个女人因为反抗而被几个男人轮流折磨致死,所以她学乖了,她从顺从渐渐变到迎合,从默默无名渐渐变到桃花街里最红,有时她甚至相信自己本就该是个糜烂的女人。
不知道什麽时候,铃铛终於睡了过去。
梦里,她回到了以前平凡却快乐的日子。每天和妹妹一起上学,回家後妈妈准备了热腾腾的饭菜,爸爸也会给她们讲笑话,然後一家人一起看电视……
这样的日子永远也不会再有了。
谁也不知道,睡梦中的铃铛眼角滑过一行眼泪。
……
早上醒来时已是十点多锺,竟意外睡了个好觉。
铃铛先进浴室冲了个澡,然後出来穿衣服。
衣柜里挂著的几乎全是裙子,铃铛不喜欢裙子,但卓冥辰喜欢,因为穿裙子方便做爱,尤其
是窗台上做了那次之後,卓冥辰把她衣柜里的衣服全换成了裙装。
铃铛随意翻了翻,全是名牌货,穿在她身上还真是糟蹋了,但反正花的不是她的钱,管他呢。
“怎麽站在镜子前发呆?”
在卓冥辰说话之前,铃铛就已经从镜子里看到他进来了,所以一点也不吃惊,“我在想你什麽时候回来。”
“虽然是谎言,但听了让人很高兴。”卓冥辰关上门,走近铃铛,托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这是占有欲十足的吻,他的舌在铃铛的口腔里肆虐,想要将每一处点燃。
铃铛在窒息前终於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她突然想起来,这是卓冥辰第一次吻她,以前虽然一直有做爱,却从没有过唇与唇的接触,“想要现在做吗?”
“如果这是你的邀请……”卓冥辰没有把後面半句话说完,但意思早已明白。
铃铛笑,笑得很媚,一手勾著卓冥辰的脖子,另一手已探向他的腿间覆上那火热的源头。
“你是个妖精。”卓冥辰淡淡一句,抱起铃铛将她扔到床上。
裙子被半脱半撕地扯去,没有人心疼那块不能再穿的布料,铃铛赤裸地抱紧卓冥辰等待著他的进入。
卓冥辰是个冷漠的人,在做爱的时候同样如此,没有温柔的动作和言语,只是冷冷地看著身下的女人在他的律动下达到高潮,然後给予最後一击。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卓冥辰从衣服堆里摸出手机接起,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麽,他只是淡淡道:“好,我知道了,马上就过去。”
铃铛懒懒地翻了个身看他,“要出去了吗?”心里明白这其实是废话。
“恩。”卓冥辰没有再多说什麽,整理好衣服就走了出去。
铃铛不想动,对著天花板发了半天呆才慢慢地抱著被子坐起来。
“!!”的一声,门被猛地踹开。
铃铛一惊,转头看到卓烈正沈著脸看她,都被他知道了吗?
惩罚
“你都看到了?”铃铛觉得卓烈的眼神像是要把人吃下肚。
卓烈收紧拳,昨天他并没有见到卓冥辰,知道他今天可能会来这里就过来看看,当然他不否认他还想再看看老头的义女,他名义上的妹妹。
但他没有想到会让他发现这样的事,在铃铛房间的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呻吟,他不是不懂事的小孩,知道里面在发生什麽事,然後他看到出来的男人竟然是卓冥辰。
可笑!
什麽义父、义女?
他们在暗地里笑他吧,像傻子一样相信那个女人的谎言。
“你竟敢骗我!”卓烈沈著脸,一步步地靠近,在走到床边时狠狠扯去铃铛护住身体的被子,让她一丝不挂地袒露在自己眼前。
铃铛的身体很美,此刻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斑斑红痕。
卓烈赤红了眼,想也没想就把铃铛压在身下,恶狠狠地道:“骗我就要付出代价。”
铃铛不惊反笑:“如果想上,不用找借口,我根本没办法反抗。”
卓烈看著她,他以为她会害怕地求饶,这样他或许会考虑放过她,但她没有,不仅没有,还企图激怒他,猜不透这个女人的想法,只知道现在内心的怒气更盛,沈声道:“你这麽想要男人吗?我倒是想看看你媚惑人的样子。”
铃
铛知道现在自己说什麽都无用,干脆沈默。
见她不说话,卓烈恶意地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啃咬她的朱果,另一手往下探到她的腿间摸索。
“嗯~~”铃铛的身体早已变得相当敏感,尤其是刺激那两个地方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
吟,脸上也泛起异样的潮红。
“这样就有感觉了?”卓烈将唇凑到铃铛耳边,口气变得邪魅低哑,“你果然是很淫荡呢,难怪那老头也被你迷住了。”
食指在说话间已探进铃铛的身体,湿湿滑滑的触感,卓冥辰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重重地在铃铛的朱果上咬了一口。
“啊!”铃铛的脸有些扭曲,那是疼痛与快感夹杂的折磨。
“看来刚才那个老头已经把你喂得很饱了是吧。”卓烈抽出手指,带出乳白色的粘液,那种东西他们都并不陌生,男人情欲的产物。
铃铛只是勾起嘴笑,“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卓烈皱眉,不想再看到她这样的表情,怕一时冲动会杀了她,将铃铛整个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趴跪在床上。“我会让你撑到再也吃不下。”
铃铛闭眼,意料之中的疼痛。
卓烈捏住她的臀瓣分开,猛然地将自己早已勃发的巨物送进铃铛体内,一下没到根部。
“刚刚才被老头做过,里面竟然还紧得像个处女,你真是天生的魔女。”铃铛听到卓烈在上方的低语。
铃铛侧著脸笑,“你不是第一个这麽说的。”
卓烈脸上露出一股狠厉之色,两手掐住铃铛的腰,将自己几乎完全退出然後再度用力送入,很满意地听到一声呜咽。“笨女人,我会做到你再也说不出惹人生气的话来。”
──────────
某瓶不纯洁地奸笑中……
噩梦般的H
一下比一下更深,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铃铛勉强支撑住身体,不让自己整个趴在床上,嘴里发出媚人的呻吟,她就是这麽个糜烂的女人,任何男人在她身上驰骋都能让她感到愉悦,她从不隐藏感官的快乐。
“舒服吗?是不是还想要?”卓烈突然停下动作,饱胀的分身依然停留在铃铛的身体里。
骤然消失的快感让铃铛难耐地扭动身体,对抗欲望对於男人来说是个折磨,对於女人同样如此。
“想要吗?想要的话就自己动啊。”卓烈的声音在此刻就像一个恶魔,引诱著人去堕落,他挺直身体,微微抽出,这个轻微的摩擦几乎让铃铛瘫软下去。
铃铛知道身後这个男人想要侮辱她,践踏她,那又怎麽样,她就让他看看她究竟有多麽的糜烂。
原本就是跪趴的姿势,铃铛身体往後移,让男性快要脱出的火热重新纳回自己的身体,轻轻呼出一口气,利用四肢的力量开始前後的摆动身体,让自己的秘地重复吞吐男性的巨大。
卓烈沈著脸依旧不动,直到铃铛的速度越来越快,然後在一阵抽搐後达到高潮。
铃铛微微喘著气,高潮过後的余韵仍旧围绕在全身每个细胞,阵阵的颤栗,女性的柔软收缩著包裹住男性的宏伟,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脉动。
“这下你满意了?”铃铛想要往前倾与对方分开,却被掐住腰又按了回去。
“我不像老头那麽好应付,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卓烈猛地动起腰,比之前更快更激烈,那是狂风骤雨般的侵占。
铃铛除了呻吟已发不出其他声音,也不想发出其他声音。
卓烈的耐力很强,当铃铛以为这样的折磨永远不会结束时,一股激流射进自己体内。
然而卓烈没有因此就放过铃铛,他将她翻转过来,让铃铛正面对著自己,他想看她的表情。
卓烈分开铃铛的两腿往上压,将那神秘的地带完全的暴露出来,伸出一根手指拨弄仍旧在收缩的入口处,时不时插入一点。
铃铛的脸上染著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迷离,一连达到了两次高潮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卓烈邪恶的笑著,口里说著恶劣的话语:“这样就不行了吗?我可是一次还没射呢,还是说你已经习惯了老头的无能?”
他一点也不比你差。铃铛没有力气说出这句话,在做这种事上,他们果然很像父子,都要把她折磨到抬不起一根手指为止。
卓烈俯下身,手撑在铃铛的身体两侧,用嘴啃咬铃铛胸前白嫩的肌肤,在上面留在斑斑红痕,像是在印下宣告占有性的印记。
毫无预兆的,下身又被猛烈地贯穿,然後又是强有力的抽插。
铃铛觉得自己会这样死去,她不知道他们究竟做了有多久,只知道一直在不停地变换体位而重复同样一个动作,她的身体好像成了个木偶,而牵线的另一头正在卓烈的手里,只要他不想停,她就永远停不下来。
当卓烈再次射进铃铛体内时,铃铛已近乎失去了意识。
耳边隐隐地传来卓烈邪恶的声音:“我好像对你著迷了,怎麽办?”
如果这是一场,那也是一场噩梦。
不需要怜悯
铃铛迷迷糊糊恢复意识时,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她躺在浴缸里,温热的水包裹著全身,既疼痛,又舒服,让她忍不住轻叹一声。缩了缩身体,让脖子也没入水下。
突然感觉有个人在自己边上用一块毛巾为她擦拭身体,力道不轻不重,很是舒服。
铃铛继续闭著眼睛,她想,或许是自己在幻想,她不认为那两个男人中有哪个会这麽细心。
直到两腿被分开,一只手伸到女性的柔软处擦洗时,铃铛才恍然惊醒,那只手的触感不属於任何一个男人,她猛然睁开眼睛才看清半蹲在浴缸边上的人是冯嫂。
铃铛暗暗松口气,放松下身体,让冯嫂继续为她清理。
尴尬吗?她不这麽觉得,或许是早已习惯了,能让她觉得尴尬的事还真没多少。
冯嫂见她睁开眼睛,只淡淡看了她一眼,然後收回视线,继续手上的工作。
“你都知道了?”铃铛问。
冯嫂没有回答。
“你是不是打算告诉卓冥辰说我和他儿子搞上了?”铃铛再问。
还是没有回应。
“哦,对了,我忘了你不会说话,说不定耳朵也听不见。”铃铛微抬起双臂,轻轻拨弄著水面,“不过你这样的生活也不错,什麽也不用多想,也是种幸福呢。”
冯嫂站起身,将干毛巾和浴袍放在浴缸边上,再看了铃铛一眼,然後走了出去。
铃铛呆呆地盯著门的方向。
如果她没有看错,冯嫂那一眼里带著──怜悯。
怜悯?
铃铛笑,她不需要怜悯,她更希望冯嫂用鄙夷的眼神看她,那才正常,不是吗?
一直泡到水冷掉,铃铛才起身跨出浴缸,一边擦干身体一边想著这几天发生的事。
从老街逃出撞上卓冥辰开始,她就住在这个地方,有了新的名字和身份,卓铃铛,卓冥辰的义女兼情妇。卓烈的出现为她的生活又掀起了新的波澜,她知道卓烈不会这麽轻易就放过她,也就是说她以後得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更可笑的是那两个男人还是父子,真不知道以後会发展成什麽样。
铃铛走出浴室,发现床上的床单、被套又换上了干净的。
她不得不佩服冯嫂的办事效率,似乎只要看到有男的走出她的房间,她就带新的床单、被套过来换上,将糜烂过後的痕迹抹掉。
不过这次不一样,不是吗?她难道不该将证据留下,好让卓冥辰看到?
铃铛不明白冯嫂的想法,也懒得去想明白。
很庆幸的,卓冥辰两天都没有回来,铃铛身体上的痕迹也渐渐淡去,很快恢复了原来的白皙无瑕,即使卓冥辰见到她赤裸的模样,也不会察觉她之前和其他男人发生过什麽。
……
别墅旁有棵大树,正好在铃铛卧室的边上,躺在树荫下看著正上方,这是铃铛这两天最爱做的事,甚至能这样待一个下午,透过层层树叶照下来的阳光像是能把整个人切碎,有种不真实的幻觉。
一个黑影突然挡住了铃铛的视线。
“原来你除了喜欢躺床上之外还喜欢躺地上。”一个嘲讽的声音响起。
不用看铃铛也听出是卓烈。
胳膊被拽著拉起来,整个人被压到树干上,铃铛的背部撞得有些疼,微微皱起眉。
“有想我吗?我可是一直在想你的味道。”卓烈暧昧地轻咬住铃铛的耳垂。
____
欢迎进会客室~
他要这个女人
卓烈突然夺去铃铛的呼吸,在她的口中狂烈的翻搅,一手隔著衣衫在铃铛的丰盈上揉捏,享受那柔软弹性的触感,另一手撩起铃铛的裙子下摆,手指从底裤边缘伸进徘徊於入口边缘。
“这麽快就湿了,这具身体真淫荡。”卓烈戏谑道,将手指猛地插入,感受紧致的包裹。
铃铛呜咽一声,“你做这种事,不怕被你父亲知道吗?”
“我为什麽要怕他?我从来就没当他是我父亲,他也不配。”卓烈再进一根手指然後恶狠狠地抽动,时而屈起手指抠弄湿软的内壁。
铃铛努力往後仰,整个身体紧紧地贴在树干上,手指用力得几乎嵌进树皮。
虽然卓烈年龄不大,但铃铛没法否认他男女之事的技巧十分高超,光用手指就近乎让她达到高潮。
“还是这麽敏感。”卓烈扯落铃铛一边的肩带,露出整个光裸圆滑的肩和半片酥胸,低下头轻轻叼住并吸吮。
铃铛半眯著眼,脸带红晕,她挺起身体想要获得更大的快感。
“你的表情真美,只给那个老头看太可惜了,我不会让他独享你。”卓烈松开已经变得挺立坚硬的朱果,散发著润泽淫靡的诱惑,深沈下眼,手上的动作更为迅速。
当卓烈用空闲的麽指在铃铛前方的小核上按压几下後,身边的娇躯终於不自主地开始痉挛,表情似快乐似痛苦,明知故问道:“已经高潮了吗?”
这麽说著时手上的动作也停下来,静静欣赏铃铛高潮下迷离的表情。
突然听到铁门开合的声音,卓烈侧过身子,看到一辆车子从门口驶了进来,那是卓冥辰的车子,卓烈一眼就认了出来,还以为他今天不会来,自己可以好好享受一番呢,看来要等到下次了。
当然,铃铛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不过她没办法控制事情的发展。
“老头回来了,这次我就放过你。”卓烈松开铃铛,“如果不想被老头发现就快点回去清理干净。”
失去了卓烈的支撑,铃铛沿著树干滑坐到地上,但嘴上依然倔强:“不是你自己害怕吗?”
“笨女人,不要尝试著激怒我,否则我真当著老头的面狠狠的做到你昏过去。”卓烈俯视著铃铛,眼里尽是狠厉之色。
铃铛笑笑,扶著树干撑起身体,在平复下喘息之後,身上的力气也恢复不少,整理好衣衫一步步往回走。
她要做的只是回去在卓冥辰到她房间之前换掉底裤然後休息几分锺。
卓烈看著她走远的背影,狠狠地一拳击在树干上,他早晚要得到这个女人,不仅是偶尔地侵占,他要她完完全全地属於他,即便她现在是老头的女人。
……
卓冥辰走进铃铛的卧室时,铃铛正躺在床上睁著眼睛看他。
把手里的盒子扔到床上,卓冥辰的声音淡淡的,“把衣服换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铃铛坐起来,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件黑色的晚礼服,设计简单却很漂亮,想必又是出自哪个名家之手,铃铛将衣服展开对著镜子比照了一下。
“给你三分锺时间。”卓冥辰冷冷道。
铃铛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很快毫不在意地当著卓冥辰的面将身上的裙子脱了下来,只留下抹胸和底裤,然後套上手里的晚礼服。
正当铃铛去摸索身後的衣服拉链时,有一双手先一步动作帮她把拉链拉上。
──────
好热的天……
情妇?女伴?
衣服很合身,像是量身订做的一般,莫非真的是卓冥辰帮她订做的?铃铛想著,只有他知道自己身体每个部位的尺寸。
铃铛从镜子里看,这是件大胆的衣服,当然对她而言不算什麽,露著圆润的肩头和背後大片雪白的肌肤,加上她本就娇好的身材,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相当的性感。
卓冥辰满意地点点头,从口袋里摸出另外两个小盒子。
铃铛一猜就知道里面是首饰。
果然,一个稍大的盒子里装的是一条红色的钻石项链,另一个里是一对银白色的耳坠,上面嵌著与项链颜色相同的钻石。
铃铛不知道卓冥辰究竟要带她去哪里,她不喜欢身上这些东西,外表再华丽也遮盖不了糜烂的内里,反而像是对她的嘲笑。
“走吧!鞋子在车里,等下再带你去做头发和化妆。”
……
当铃铛从头到脚准备完毕时,包括铃铛自己在内,所有人都感到惊叹。
女人打扮起来都漂亮,何况铃铛本来就美。
造型师带著铃铛走出化妆间时,本来早已等得不耐的卓冥辰在见到铃铛的一瞬间也呆了呆,但很快隐藏起眼里的惊讶,以平常的冷漠代替。
将头发全部盘起固定,化著适宜的淡妆,再加上衣服、首饰的衬托,让铃铛看起来不仅漂亮,还高贵典雅。
或许在铃铛看来,“高贵典雅”这个词用在她身上就像是讽刺,但她现在看起来的确如此,没有人会怀疑她有高贵的出身。
……
车子驶进一家奢华的酒店,顶层是上流社会用来筹办宴会的地方,所以酒店的保安措施十分的到位,只有持有会员卡的人才能进入这家酒店。
很显然,铃铛没有会员卡,但她是卓冥辰带来的人,又有谁敢拦著她不让进。
所有人都知道卓冥辰是 “辰天”的总裁,更可怕的是“辰天”并不是家族企业,而是卓冥辰在十多年前一手建立起来的,据说能发展这麽快是因为和黑道有牵扯,自然大家也无法考证。
酒店董事长亲自迎接卓冥辰,并送了张会员卡给铃铛。
在这之前,铃铛只知道卓冥辰有钱,却不知道竟是个这麽有背景的人。
从下车之後,卓冥辰就让铃铛挽著他的臂弯。
所有人都在猜测卓冥辰身边的这个女人是哪个企业的千金,没有一点身份的人又怎麽配站在卓冥辰身边。
看著周围女人嫉妒的目光,铃铛心里冷冷的笑,这就是上流社会吗?那些所谓高贵的女人也只不过是一群只想攀高枝的妒妇而已。
宴会厅不能仅用奢华来形容,融入了欧洲中世纪的风格,让所有人都有身在异国宫殿的感觉。
铃铛一路挽著卓冥辰,她挂著优雅的笑容,性感的服饰衬托出美好的身材,让在场所有的男士心动不已。
“卓冥辰身边的女人是谁?”
“不知道,以前从没见过,看年龄不大,会不会是他的私生女?”
“怎麽可能,我猜她一定是卓冥辰的女人,真是太美了。如果能跟她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少做梦了,这麽好的事轮得到你吗,人家都跟了卓冥辰了,眼里哪还放得下其他男人。”
“说的也对,做做梦也好啊。”
……
两人瞬间成为了宴会的主角,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或是议论铃铛,或是议论卓冥辰。
灰姑娘只是童话
铃铛有种灰姑娘变身成为公主的错觉,所以她时不时地看看时锺,她想看看过了午夜十二点,自己会不会又变回原来的样子。
卓冥辰带铃铛见了很多商业场上的知名人士,但她一个也没记住,也不想记住,那些男人的目光让她想起了在桃花街的时候,心里只有阵阵厌恶。
其实男人贪图的不就是她的身体吗?包括卓冥辰,也包括卓烈。
……
宴会的主人叫张发财,六年前买彩票中了几百万成了暴发户,靠那些钱开了家公司倒也是有声有色,大赚了不少,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张发财四十多岁,挺著个啤酒肚略显肥胖,长得一般,却有个很漂亮的女儿。这次宴会就是为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女儿筹办的二十一岁生日,也想在今天为女儿找个未来夫婿。为了今天他可算是大出血了一番,包下了这家酒店,还撒大网似的把所有能请到的未婚男士请到了场,又为了让自己的目的不至於太过明显,也请了其他不少商业上有来往的人士。
卓冥辰会来对张发财是个意外,虽然发了请帖,但他也没指望卓冥辰会看他的面子,但他来了,既然这样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婷婷,快过来!辰天的总裁也来了,如果你能搏得他的好感,那你这辈子就成了真正的贵夫人了,你爸爸我也能跟著沾光。”张发财对著女儿道。
“爸爸,我不要,那个男人都三十九岁了,比你小不了多少,我可不要嫁给一个快可以当我父亲的人,何况他身边不是已经有一个女人了吗?”张婷扭著性子,她也知道卓冥辰的厉害,但她更想要一个英俊的王子。
“你是想要气死我吗?多少女人想贴上他,有钱人有几个情妇是很正常的事,你就听爸爸的话,快跟我过来。”
张婷一脸不情愿地跟在张发财身後,要搏得人的好感不容易,想让人不喜欢还不简单吗,她打定主意不要卓冥辰。
“卓总裁,您大驾光临,真是让我感到蓬荜生辉啊!不知您身边的这位小姐是……”张发财的眼神早已粘在铃铛身上,他除了觉得她漂亮外,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
“我今天的女伴。”卓冥辰好像不想多说什麽,淡淡地回答,他今天也是一时兴起才决定带铃铛来参加这次宴会,但他现在有些後悔,铃铛比他想象中更美,也让很多男人疯狂。
张发财收回视线尴尬地笑笑,在卓冥辰跟前,他有矮上一截的感觉,“卓总裁,这位是小女张婷。婷婷,过来见过卓总裁,你是今天的寿星,卓总裁可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
张婷在发怔,从刚刚正眼看到卓冥辰後就在发怔,她之前一直认为卓冥辰定也是中年人发福後的样子。但眼前这个男人很好看,看上去没有那麽大的年纪,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修长的身材一点也不比年轻人逊色。
卓冥辰皱眉。
看出他的不悦,张发财赶紧推推女儿的胳膊。
张婷回过神来脸颊发红,她也知道自己有些失礼了,但她真的很中意卓冥辰,即便他比她大了十八岁。
铃铛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对父女的意图,但这跟她又有什麽关系。她不知道卓冥辰喜欢什麽样的女人,不过就算这个女人再有手段,她也不过是多个“义母”而已。
卓冥辰面无表情,突然揽住铃铛的腰带她离开,没有再看那对父女一眼。
张婷脸色发青,这是种极大的侮辱,她对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从没有哪个男人会这样对她,她不会就这麽放弃的。
张发财看著铃铛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他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了,眼里闪过一抹阴狠的光泽。
────────
有种码字无力的感觉
你是我的女人
“你笑什麽?”卓冥辰将铃铛带到一个角落,看到她嘴角隐隐的笑意。
“她很漂亮,不是吗?”铃铛挑起眉,弯起的唇角有让人想去捕捉的冲动。
“你以为我会喜欢那种女人?”卓冥辰不屑道。
“不知道的人会觉得你不需要女人。”铃铛媚眼如丝,相信很少有人见过卓冥辰在床上的样子,即使做爱的时候,也化不开脸上那层冷漠。
“他们不会那麽觉得,因为我身边有个更诱惑人的。”卓冥辰这麽说著时,收紧手臂将铃铛拉得更近,“那些男人的眼神都想把你吃下去,如果他们尝过你的味道,一定会疯狂。”
“我现在可是你的女伴,没人敢吃我。”铃铛故意加重“女伴”二字,带著嘲讽的味道,义女转眼间就变成女伴了。
卓冥辰两指捏住铃铛的下巴,逼视著她。“对,我改主意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
……
铃铛走进洗手间,她很厌恶宴会上那种虚伪的客套,每个人都像是戴上了一层面具,笑容背後全藏著算计,隐藏起人类各种欲望的驱使下真实的丑陋的一面。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耳旁还回荡著卓冥辰的话,铃铛对著洗手池边上的镜子笑,没想到卓冥辰也会说出这麽直接的话,虽然这和告白完全没有关系,但至少证明他对她有强烈的占有欲,还以为她要顶著“义女”这个头衔直到卓冥辰厌倦她为止呢。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铃铛从眼角瞥见进来的人竟然是张发财,眼睛微微地眯起,心下冷笑,不用猜也知道他想来做什麽。
真有人这麽大胆麽?敢在卓冥辰的眼皮子底下招惹她。
张发财一进来就反锁上门,四处看了下,确定洗手间里只有他和铃铛两人後,很快就挂起让铃铛觉得恶心的笑。
铃铛收回视线,拿出唇膏补妆,假装没看到有人进来。
“知道我是谁吗?”张发财邪笑著走到铃铛身後,将手贴上她圆润的臀部,轻轻地滑动。
铃铛一阵恶心,但身体没有动,心里有不妙的预感,不过她不知道这个男人问她这句话的用意。
“两个月不见,你变得更漂亮了呢。铃铛。”张发财手下滑,摸上铃铛的大腿,感受到铃铛身体一颤,笑得更为得意。
当卓冥辰带著她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就想起来这个女人和桃花街最红的卖身女郎长得一模一样,那时他还不确定,但现在看她的反应,确定了心里的猜测。
铃铛。
除了卓冥辰和卓铃铛,知道她叫这个名字的也只有她在桃花街时遇到的那些男人了,不过眼前这个略显肥胖的男人她确实一点印象都没有,有那麽多男人买过她,要她全部记得还真有点困难呢。
“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铃铛浅笑。
张发财的手沿著铃铛的腿往上,从群摆下伸入,轻抚著她的臀瓣,“铃铛,不用否认了。这麽漂亮的身体,就算化成灰我也不会忘记。”
张发财常去桃花街偷腥,第一次见到铃铛的时候,她已经在街里很出名了,指名要她的人多不胜数,他出了很多钱也没能上手,只看到她被另一个男人带走了。
“哦?你这麽明目张胆地进来,不怕被卓冥辰发现麽?”铃铛看了眼门,随时有人会想要进来。
“哼,你不用拿卓冥辰来压我,虽然我不知道他是用什麽手段把你带出来的,我可是听说他身边从来没有女人,是不是无能也说不定,他真的能满足你这具习惯了男人的身体吗?”张发财脸上布满情欲,眼前的身体太过美好,真想立刻进入她的身体。
无能?铃铛几乎笑出来,不知道卓冥辰听到这句话会是个什麽反应。
“你也不想让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吧,如果你乖乖让我做一次,我就帮你保住这个秘密。”张发财的手已探向了铃铛的腿间,隔著底裤触摸那处禁地就已经让他兴奋的快射出来了。
────────
其实偶是亲妈……
男人也可以玩
“啊!我快忍不住了,快!快把裤子脱下来!”看铃铛没反应,张发财以为她默许了,他一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揉搓粗壮的巨大,另一手想要去扯铃铛的底裤,却被铃铛躲开。
铃铛冷笑地看著张发财一脸急色的模样,他以为她还是桃花街里只会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卖身女郎吗?
被精虫充斥的男人的头脑就是这麽简单。
不知是因为欲望,还是因为恼怒,张发财涨红著脸瞪起眼,“你不怕我把你见不得人的身份说出去吗?到时你名誉扫地,连卓冥辰也跟著受牵连,你以为他到时会放过你吗?”
“卓冥辰会怎麽样不关我的事,而且你似乎忘了一点,如果你说出去,也证明你常去老街那种地方,你觉得大家会怎麽看你?”铃铛将唇膏放回包里,不想再看张发财令人作呕的丑态。
“你……”张发财这时才意识到铃铛并不是他想象中听话的女人,但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可能打退堂鼓,饱胀的欲望让他浑身燥热难耐,挣扎道:“卓冥辰能去老街,我为什麽就不能去?”
铃铛靠近张发财,一只手软软的搭在他的肩上,“这个世界不是你想的那麽公平,如果你的身份和卓冥辰换一换,你也能做很多现在不能做的事,而不会有人敢说什麽。”
张发财没办法辩驳,这的确是事实,突然感觉到什麽冰冷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火热。
“你的宝贝似乎很不舒服呢,干脆让我把它切了吧?”铃铛的红唇就诱惑地凑在张发财的耳边,而手上的东西却让他几乎瘫软下来。
那是一把尖锐的水果刀,正紧紧贴著张发财的饱胀上。
刀子虽然小巧,但要割掉人身上的要害器官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张发财颤抖著,刚还勃发的分身因过度惊吓垂软下来,刀子擦过根部的边缘,带起一缕血丝,张发财几乎晕厥过去。
“我劝你不要乱动,否则可不是出这麽点血而已。”铃铛冷冷地笑著,这个游戏还真好玩,她早就想找个男人这麽试一试了,卓冥辰自是不可能,现在正好有这麽个不自量力的男人送上门,她又怎麽会错过。
“你……你究竟是……是什麽人?”张发财很丢脸的尿失禁了,他现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认错人了,他不信一个只会出卖肉体的女人能做出这样的行为。
“我?你之前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叫铃铛,曾经是桃花街里最红的卖身女郎,现在吗,似乎没有必要告诉你。”铃铛皱眉,将手移得远一点,不想让那样脏的东西碰到自己手上。
“我……我知道错了,您就放……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张发财眼睛紧紧盯著下方的刀子,生怕铃铛手腕一动,自己就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不敢?你刚才不是很大但麽?还让我快点脱,想上我。”铃铛用刀面拍拍张发财垂软下来的巨物。
张发财脚下一软,整个人就坐倒在地上。
幸好铃铛刀子收得快,要不他就真的要和某个东西说再见了。
铃铛撇撇嘴,真是个懦弱的男人,她蹲下身,刀子停在张发财要害的上方,继续威胁道:“你的宝贝好像站不起来了,要不要我帮你?”
“不……不用了,您高抬贵手……”张发财两腿都在颤,他一辈子都没这麽囧过。
“可是……”铃铛故意拖长了音,“我现在对它很感兴趣呢。”
两人正在僵持间,门被一股大力猛地踹开,出现在门口的人是──
卓冥辰。
──────────
很多亲都说铃铛可怜,其实铃铛的本质并不是那麽懦弱,只不过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什麽样的人怎麽对待,她选择对自己伤害最小的方式。
引诱
卓冥辰冷冷地看著两人,铃铛手里的刀子和张发财湿漉的裤裆让他很快就掌握了现在的情况,他反手关上门,慢慢走了过去。
铃铛有一瞬间的错愕,很快又平静下来。
张发财背後冷汗涔涔而下,光一个女人就让他狼狈成这样,现在连卓冥辰都来了,他真会死在这里也说不定。
铃铛站起来走到卓冥辰身边,勾起不羁的浅笑:“如果你想英雄救美,好像晚了点。”
“很显然,你并不需要任何人救你。”卓冥辰看了眼她手里的刀子。
“不过你还是来了,”铃铛说得很有自信,“说明你还是在担心我,不是吗?”
卓冥辰眼神微闪,铃铛说对了,他从远处看到张发财偷偷跟著铃铛进了洗手间後是有些担心,但他不会因此卸下冷漠的外表,“不要玩得太过火了,他还是宴会的主人。”
铃铛收好刀子放回包里,明显是不信的口气,“你会在乎这个?”
卓冥辰没有回话,他又向前走了几步,停在了张发财的边上,冷冷俯视著这个下身还裸露在外的狼狈男人,动了动唇,“我想你知道该怎麽做,否则我有很多种办法让你在牢里过一辈子。”
张发财听了他的话,反而像是看到了希望,连连点头,至少命是保住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说。
“既然明白了,还不快滚!”铃铛在张发财身上踢了一脚。
张发财胡乱地拉上裤子拉链,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洗手间,至於他出去後会不会被人看到,这就不是卓冥辰和铃铛要考虑的问题了。
卓冥辰勾起铃铛的下巴,与她对视,想要看透这个女人的本质,他在桃花街第一眼见到铃铛起,就看出她不是那种任意听从别人摆布的人,不过刚才上演的那出戏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该说她胆子大呢,还是自不量力?如果没有人为她善後,事情可会闹得很大。
“我以为你会夸奖我?”铃铛唇角上翘,故意贴近卓冥辰,手搭在他的胸前。
“你诱惑我是想用刚才的手段吗?”卓冥辰眯起眼,依旧是沈而冷之色。
“你也会怕?”铃铛挑衅地笑道。
“我不喜欢多话的女人。”卓冥辰突然附身堵住她的唇,强而有力的侵占,空出的一只手抚上铃铛的大腿,很快就开始攻城略地。
铃铛趁著换气的档儿提醒道:“现在洗手间的门可开著,刚才被你一踢想必也锁不上了。”
卓冥辰并没有因此停下手上的动作,揽住铃铛的腰将她带进一个厕所的隔间,关门上锁。
背靠著隔板,身体被强烈的刺激著,铃铛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她主动伸出手攀上卓冥辰的肩,“如果被别人发现,还是以为卓总裁欲求不满呢。”
卓冥辰捏了一把丰润的乳房,“你最好把精力省下来,我不会抗著一个做晕过去的女人出去。”
铃铛果真不说话了,她知道卓冥辰说到做到,她也不想在厕所隔间里睡一晚上,主动将腿勾在男人的腰上。
卓冥辰似乎很满意,抽出已被弄湿的手指,将自己一举挺入。
谁满足谁
突然的进入让铃铛娇哼一声,随即勾起浅笑,随著男人的律动摆动自己的身体,让其进入更深。
卓冥辰眯起眼看著铃铛的表情,猜不透这个女人的心里究竟是怎麽想的。
“你不专心?”铃铛抬起身体,在卓冥辰耳旁轻吐著气。
回应她的是一记用力的贯穿,然後是更狂烈的抽插,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外面传来脚步声,这里是洗手间,有人进来也是正常。
铃铛咬住唇,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这个动作倒是让卓冥辰勾起冷冷的笑,在她耳旁低低道:“你也会有觉得羞耻的时候?”
铃铛嗔怪了一眼,勾著卓冥辰肩膀的手臂更为用力,那处承受太多的力道,让她有些支持不住了,“我是在为你考虑,‘辰天’总裁在厕所隔间和女人做爱,定会成为近期的头条新闻吧。”
“我不在乎。”卓冥辰托著铃铛的臀部,一下一下撞击著,结合部位发出摩擦的羞人声音,仿佛是故意般的折磨铃铛。
过了会儿,听到外面的声音渐远,连洗手间的门也被带上。
卓冥辰快速抽插了几下,终於将两人一同送上高潮。
铃铛无力地挂在卓冥辰身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卓冥辰的耐力很强,每次和他做爱,都有一种被送上天堂的感觉,所以当听到张发财说他无能时,铃铛忍不住想笑。
卓冥辰将发泄过後的分身抽出,用厕所里的卷纸擦干净,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在开门出去前淡淡地说了句:“十分锺後我们回去。”
铃铛靠著隔板,下身的秘处还在抽动,随著那处的开合,一缕浊白的液体顺著大腿蜿蜒而下,粘腻而淫秽。
铃铛在笑,笑里带著冷意,要满足男人的欲望还不简单吗?根本不用觉得羞耻,或者是男人在满足她的欲望也说不定,谁又规定做爱时满足的只有男人呢。
扯下一段卷纸慢慢地擦掉腿上的体液,铃铛走了出去,洗手池的边上就是镜子。
镜子里的女人看起来依旧高贵典雅,谁也不会怀疑她刚和男人在洗手间的隔间里做完那种事。
回到大厅後铃铛没有再见到张发财,想必是害怕得躲不知哪里去了。反而是张婷就站在卓冥辰的身後,恋慕的眼神毫不掩饰。
卓冥辰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似乎在责怪她动作慢,“走!”
不理周围人好奇的目光和议论,揽过铃铛的腰就带著她离开。
张婷咬著牙狠狠一跺脚,她会让卓冥辰明白她不比那个女人差,总有一天站在卓冥辰身边的人会是她。
……
回到别墅後,很意外地在大厅里见到一个人。
“你来这里做什麽?”卓冥辰冷冷地开口。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卓烈,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看到铃铛和卓冥辰一起回来时,心里莫名的恼怒,不管她是不是老头的女人,他都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他不仅要这个女人的身体,总有一天也要得到她的心。
“怎麽?儿子回国,你就一点都不高兴吗?”卓烈双手插到口袋里,看卓冥辰的眼里丝毫没有儿子看父亲的尊敬,反而带有恨意。
──────────────
应某亲的要求今天再更一章,很高兴看到大家支持这篇文,但是我希望大家都体谅某瓶,不是只有这麽一个坑,好要看书考试,现在几乎是靠存稿活著,若是更的快了,那麽以後势必会更的慢,我是比较想平均一下的。
憎恨
“怎麽?儿子回国,你就一点都不高兴吗?”卓烈双手插到口袋里,看卓冥辰的眼里丝毫没有儿子看父亲的尊敬,反而带有恨意。
“你至少事先打个电话回来说一声。”卓冥辰冷漠的脸上出现不悦之色。
“说一声?”卓烈勾著嘴笑,“好让你有时间把情妇藏起来?”
“你究竟想说什麽?”卓冥辰与卓烈对视,各自都没有让步的意愿。
站在一旁的铃铛很轻易地就闻出两人间水火不容的味道,她不打算插手,也轮不到她插手,她乐得在一旁看戏,这对父子倒像是刚见面的仇敌,让她感到有趣。
“卓冥辰,你把我母亲一个人留在美国,自己却在这里偷藏了一个可以作你女儿的女人作情妇,你本事果然很大。”卓烈指著铃铛对卓冥辰道。
听出他的讽刺,卓冥辰冷冷一笑,“是那个女人让你回来的?真是可笑,她以为她是我什麽人,别以为偷了我的种就能让我听她摆布。你回去告诉她,让她死了这条心。”
卓烈突然露出很诡异的笑容直盯著卓冥辰看。
“你笑什麽?”卓冥辰眉头微皱。
“卓冥辰,你果然没有关心过我母亲,连她的消息你都懒得知道。”卓烈嘲讽似的笑,然後怒视著他,“我母亲死了,一个星期前就不在了,你竟然还说这种话!”
“哦?怎麽死的?”卓冥辰抬眼。
“意外,在银行遇到抢匪,中枪了,抢救无效。”
“是吗?那个女人死了啊。不是很好吗?世上少了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卓冥辰说话丝毫不留情。
“不准你这麽侮辱我母亲!”卓烈怒气冲冲的走过来想给卓冥辰一拳,但很可惜被挡住了,要比拳脚上的速度,卓冥辰并不输给卓烈。
“侮辱?你母亲就是那种女人,你以为你是怎麽来的?两人相爱的结晶吗?真是可笑!”卓冥辰的冷笑比冬天的风还要刺骨,“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麽跟你说的,但你不过是一个女人为了夺取地位而生下来的产物,本就没必要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住口,我不想再听你胡说八道!”卓烈攥紧拳,母亲从小就对他很好,他一点也不相信卓冥辰的话。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你爷爷奶奶,那两个老人对当年的事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卓冥辰松开抓著卓烈的手,“你母亲是用什麽手段怀上你的?”
“卓冥辰,你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过你的儿子,你也别想我叫你一声父亲。”卓烈怒视著他所谓的父亲,那个男人自他出生到现在没有一天尽过父亲的责任,他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多余的累赘,“我回不回国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
“既然与我无关,你来我这里又是为了什麽?”卓冥辰冷冷道。
“这种养情妇的地方我根本就不屑再来,你们不会一直逍遥下去的。”卓烈说著恨恨离开,如果不是母亲在临终前叮嘱他一定要回到父亲身边,他才不想来找卓冥辰,事实证明他也并不受欢迎。
在经过铃铛身边时,不著痕迹地看了她一眼,这一眼饱含了很多意思。卓冥辰没看到,但铃铛注意到了。
铃铛抱著臂弯,嘴角勾著若有似无的笑意,她好像知道了不少好玩的东西。
除了H还有啥
“你在想什麽?”卓冥辰不知什麽时候已来到铃铛身边捏住了她的下巴。
铃铛轻笑著将双臂勾上卓冥辰的脖颈,“我在想能让我们都高兴的事。”
“比如?”
“比如做爱做的事。”铃铛很快接口道。
卓冥辰的眼神深沈了几分,虽然他在两个小时前刚跟铃铛在酒店的厕所隔间做过一次,但他并不是那麽容易满足的男人,他知道她同样也不是那样容易满足的女人。
“在这之前,我要听到你的实话。”卓冥辰含住铃铛的耳珠,舌在上面轻巧地打转。
“我很想把你们的故事听完。”铃铛也不想隐瞒自己的想法。
“啊!”耳垂被重重咬了一口,铃铛痛呼一声。
“有些事知道了对你并没有好处。”卓冥辰看著铃铛的眼睛。
铃铛不客气地瞪过去一眼,仿佛在说,明明是你要我说实话的。
“生气了?”卓冥辰看出她眼里的意思,“你没有必要知道那些事,不过哪天我来了兴致说不定会为你讲点故事。”
铃铛表情变得很快,倚著卓冥辰的身体柔若无骨,很明显的暗示。
“这麽著急?”卓冥辰抱起她放倒在客厅的沙发上,人也跟著压了上来。
衣衫被褪尽,铃铛有一瞬间觉得冷,但体内的欲火很快就被点燃。
卓冥辰知道她身体上所有的敏感部位,要让她达到高潮轻而易举,但他偏偏喜欢折磨她,让她快到最高点的时候又无情地落下去,像潮水一样反复冲刷著海岸,却永远没有尽头。
深入浅出的律动,铃铛难耐地扭动的腰肢,卓冥辰不仅冷漠,还是个邪恶的男人,明明知道在这个时候她最需要的是什麽,他就是不给,他要铃铛自己索取,完全展现她放荡的一面。
“想要吗?想的话就自己来。”依旧是那句话,依旧是那个高潮时都不变的冷漠表情。
如果是别的女人,或许早就觉得这个男人的乏味。但她是铃铛,一个把自己定义为糜烂的女人,她要的游戏规则就是互相满足对方的欲望,既然男人不主动来满足她,那麽就由她来,她乐意接受这种有挑战的事情。
将两腿张开到最大程度,铃铛坐到卓冥辰的腰上,让男人的火热慢慢进入自己的身体,满足地呻吟一声,铃铛开始上下晃动身体,她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早已显得相当的熟练。
饱满在花壁上摩擦,带起神经末梢的颤栗,一直传达到大脑。
铃铛笑著重复著同样的动作,她需要这样的刺激,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还活著,她无法想象如果哪一天自己枯萎了,还有没有存在在世上的价值。
卓冥辰眼里的暗色越来越深,他要看到铃铛的主动,但绝对不愿被她抢去主导权。
重重一顶,在铃铛的惊呼声中将她压在身下,“游戏到此为止了。”
卓冥辰加快抽送速度,铃铛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线扯住的风筝在与风抗争,若是那根线断掉,自己就会掉落地面摔得粉身碎骨。
当卓冥辰在体内倾泻时,铃铛眼神迷离地盯著天花板,身体的每根神经都在颤抖,她想著,或许哪天,她会在高潮中死去也说不定。
“你说我们每天这样做爱,你会不会也怀上我的孩子?”
__
写文时间越来越少,我不是小孩子了,还要被爸妈监督,每次用电脑都开几个页面,他们一来就关文把开心网的页面开了,我爸一见就说,你怎麽又在养牛了。晕啊,太痛苦了,写个文都心惊胆颤。
捉摸不透的心
“你说我们每天这样做爱,你会不会也怀上我的孩子?”卓冥辰在铃铛耳旁低语,声音是冷漠的,让铃铛分不清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为什麽不说话?”卓冥辰抚上铃铛平坦的小腹,仿佛在感受里面是否存在小生命。
“如果真有了呢?你打算让我拿掉他?”铃铛想起刚才卓冥辰和卓烈的关系,成为这个男人的孩子是一种悲哀,不禁有些同情起卓烈来,正因为生长在那样环境下,才造成了他孤僻暴烈的性格。
“不!”卓冥辰的回答很令人意外,“如果有了,我要你生下他。”
“很可惜,我一点也不想要孩子,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他出生不了。”铃铛从不是一个听话的女人,即便身体在迎合,嘴上也依旧不依不饶。
脖子被掐住,卓冥辰加重手指的力道,冷漠的声音里透露出狠厉:“如果你敢那样做,不要以为我会轻易饶了你。”
“呵呵呵……”脖子被掐得很难受,铃铛却笑出声来,好像听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话般。
“你笑什麽?”卓冥辰发现这个女人总想惹怒自己。
“你想要孩子的话会有一大堆女人抢著要为你生,干嘛非要找我?刚才那个叫张婷的女人不就是个很好的选择?俊男美女的组合,生出来的孩子也铁定漂亮。”铃铛眼里的色泽让卓冥辰看不透她说的是真是假。
“你倒是一点都不自恋。”卓冥辰冷笑。
他从桃花街里带回这个女人的时候,他以为她吸引人的地方只有她的身体,自己很快会对她厌倦,但现在他发现他错了。
这个女人时常令他捉摸不透,也时常说著想惹恼他的话,让他想了解她更多,想征服她,从身体到灵魂。
“如果你想看到一个自恋的我,我也会让你如愿。”铃铛挑衅地抬眼看卓冥辰,只要她说的出口,她能成为任何一种女人,无论是要她放荡,又或是要她纯情,她都能装。
男人的恶趣味她不想懂,她只要满足即可。
“你究竟是个什麽样的女人?”卓冥辰看进铃铛的眼里,他无法理解她。
铃铛将自己藏的很深,从被卖进桃花街开始,以前的赵晓琪就已经死了,现在活著的人是铃铛,躯壳是,而铃铛是没有灵魂的,即便有,也早就同躯体一起被出卖给了恶魔。
“你不用管我是什麽样的女人,你只要说出你想要什麽样的女人就可以了,我一定会让你满意。”铃铛眨了眨眼睛,说的很认真。
“铃铛,总有一天我会揭掉你的伪装,让你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在我面前。”卓冥辰松开制著铃铛的手,起身离开。
铃铛继续笑:“我也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又只剩下一个人,身上一阵阵冷意,铃铛有点累了想睡觉,这才意识到她一直在沙发上,看了眼地上扔得乱七八糟的昂贵衣服,铃铛没有捡起来,直接光著身子走上楼,有时她甚至在想她或许根本就不需要衣服。
孩子吗?
铃铛看了眼自己平坦的小腹,或许自己一辈子也不会有孩子了。
在进入桃花街的第一天,她就被注射了某种药物,它能够永久性地降低女性的受孕机会,她现在能怀孕的可能性很小很小。因为去那里的男人都是寻欢作乐的,不可能指望他们情愿的带上套子,所以必须要牺牲掉作为女性的这种权利。
在桃花街整整十个月,她就见过一个注射了这种药物的女人还怀上孩子的。
回忆
“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孩子吧!”一个女人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额都破了,血在地面染成一块,她还在拼命地磕,只要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她什麽都愿意做。
围著她的人个个冷眼以看,坐在最中间的是一个浓妆豔抹的肥胖女人,很明显的,她是这群人中权力最大的。
“放过你?放过孩子?那我们这里的规矩怎麽办?”胖女人站起来走到女人身边。
女人见她过来,一把抱住她的小腿,“刘姐,求求你了,孩子是无辜的,只要把他生下来,我以後一定会加倍工作,我会努力赚钱的,刘姐,求求你,饶了孩子吧。”
胖女人操著假假的口气道:“媚儿,你一向是妹妹们中最乖的,少了个孩子,你依然是我的好妹妹。”胖女人姓刘,自称刘姐,是东街区的管街者,长相一般确不容人小看,不仅对待下面的人心狠手辣,连对有钱有势的客人也不假以辞色。
“不,我要这个孩子,刘姐,我想要生下来。”女人一手护著还不明显的腹部,眼里闪过一丝温柔。
“那个男人有什麽好,现在还在家里和老婆甜言蜜语,你别傻了。”
“不,我相信他,他对我很好。刘姐,只要能把孩子生下来,我真的什麽都愿意做的。”女人继续哀求。
刘姐沈著脸踢开女人,回到座位上坐好,给了两旁的人一个眼神。
立刻有两人出来向倒在地上的女人走去。
女人惊恐地往後躲,但很快被按住,她哭叫挣扎,丝毫引不起旁人的同情心。
“动手吧!”刘姐冷冷地开口。
一人从箱子里拿出注射器在女人身上扎了一针,然後女人就开始疼得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滚,那是种撕心裂肺的剧痛,几乎想让人立刻死去。
女人的手指紧紧扣著腹部,手指几乎陷进去,她惨叫著,大片的血从她的下体流出。
等到女人不动了,一个人走过去踢踢她,女人已经痛晕了过去,但她的苦刑并没有就此结束。
一人脱下女人的裤子,分开她的两腿,将器具塞进女人的入口把狭窄的甬道撑到最大,然後将整条前臂伸进去掏弄。
“啊!”女人痛醒,摇著头想要摆脱这种折磨,“你们杀了我吧!求求你们!”
周围的人都冷眼看著,没有人说一句话,直到那人把女人体内未成形的胎儿及其附属物全掏出来,血淋淋的好不恶心。
“不──你们这群恶魔──”女人疯狂地大叫,她受不了刺激,已经疯了,空气里只回荡著她的叫声,“你们是恶魔,孩子,我的孩子──”
……
“啊──”铃铛惊醒,背後的衣衫都被汗水浸湿了,原来这只是一场梦,不,不能说是梦,或者说是回忆更恰当,在老街时,她就见过这麽一个场景。
桃花街街里的女人是不能怀孕的,一旦有了身孕就要残忍地将小孩拿掉。
时隔半年多,铃铛回忆起这个场景依然觉得不寒而栗,那时她也站在那群人里,她看到那个女人向她投来求救的目光,但她什麽也做不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不再求人,能够相信的只有自己。
铃铛努力使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提醒自己她已经逃出桃花街了,不会再有那麽残忍的事情发生,她现在只要扮演好情妇这一角色就行了。
铃铛吃完饭後,卓冥辰正好回来,“我已经把手续办好了,从明天起你去天华大学上课。”
“什麽?上大学?”铃铛不敢置信地看著卓冥辰。
──────────────
把这章也先发了吧。
选择的权利
“什麽?上大学?”铃铛不敢置信地看著卓冥辰,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当情妇还要学知识麽?真可笑。
“对,虽然我是不介意你一直维持现在这个样子,但你不想改变一下生活吗?”卓冥辰很笃定地看著铃铛,相信她一定会答应。
铃铛撇撇嘴:“去就去,一直窝在房间里也无聊,对了,读什麽?”
卓冥辰还未回答,铃铛又自语道:“算了,读什麽都一样,那个大学在哪?我该怎麽去?”
“这点你不用担心,每天我都会让刘生接送你。”
“你就这麽放心把我一个人放出去?不怕我给你戴绿帽子?”铃铛站起来走到卓冥辰身边,食指从他的领带下方慢慢往上卷,轻佻媚惑地斜看著他。
“你还真提醒我了,不过无所谓,只要你和别的男人做时别忘了带上套子,我不想被传染上什麽病。”卓冥辰淡漠地看了她一眼。
真是个无趣的男人,铃铛松开手,坐回沙发上,还以为他和其他碰过她的男人一样只想著独占自己,难道是自己的魅力下降了麽?
“你以为我像其他男人那样会被你迷得晕头转向?”卓冥辰微微眯起眼。
“不,只是没想到你很乐意和别人一同分享女人。”铃铛一手支著下巴,另一手卷著自己的头发。
“你最好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卓冥辰整理了一下领带,不悦地看向铃铛。
“你放心,我看男人很挑,不会饥不择食到任何男人都可以的地步,比你差的我不会要,还是你对自己没信心?”铃铛轻佻道,她是没有打算为任何人守身,即便那个男人是卓冥辰。
“听你这麽说,我似乎该感到高兴?”卓冥辰抱肩而站,眼里依旧是冷漠。
铃铛勾著唇角不说话。
“我倒是想看看究竟谁能有本事能拔掉你这一身防人的刺。”卓冥辰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锐利。
“或许那个人就是你也说不定。”铃铛接口道。
“我有很多时间等下去。”卓冥辰看了看手表,接下来有个重要会议。
铃铛见到要走,叫住他:“你似乎忘了说我该以什麽身份去。”
卓冥辰顿住脚步,明白她在问什麽,“卓铃铛,我的义女。”
铃铛靠回沙发上,一脸了然,果然还是猜对了,没有人会贴上标签说送自己的情妇上大学吧。
……
卓冥辰走後不久,铃铛就见到了几天没有出现的卓烈。
“我以为你不屑再来这个地方了呢?”铃铛没有起身,一副媚惑的姿态斜靠著沙发,“你不怕被卓冥辰发现吗?”
“他已经走了。”卓烈暴躁地爬爬头发,他恨卓冥辰,更恨自己没用。
“哦?你不会是在外面一直等到他离开你才进来吧?”铃铛虽然这麽问著,但心里早有了答案。
“哼,我现在是斗不过他,但不会永远这样,你看著,总有一天他手里的东西会全部成为我的。”卓烈大跨步来到沙发边上,俯视著铃铛,“包括你。”
“很可惜,我不是东西,我有选择的权利。”
卓烈突然扣住铃铛的手腕,语气有些恶狠狠的:“你的意思是你宁愿选择老头,也不愿选择我?”
────────────
晕,我家怎麽老停电,电脑还是台式的,我崩溃……
过去
“你的意思是你宁愿选择老头,也不愿选择我?”
“错了,我只是不喜欢懦弱者。”铃铛挑衅地看著卓烈。
“笨女人,你是在讥讽我吗?”卓烈手上用劲,让铃铛疼得皱眉。
“我怎麽敢?”铃铛的语气可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另一只自由的手臂环上卓烈的肩膀,“你来不是为了和我做吗?现在卓冥辰不在,你想怎麽样都可以。”
卓烈眯著眼看他,“笨女人,总有一天你会承认我比老头强,等到那一天你想逃也逃不了了,除非我厌倦你。”
“好,我等著那一天的到来。”
铃铛的话语消失在热烈的吻里,卓烈疯狂般的攻城略地,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进入,把所有的压抑都发泄在铃铛身上。
楼上有个身影看到大厅沙发里纠缠的两人,无声地摇头叹息,退了回去。
……
今天是卓冥辰安排铃铛上学的日子,铃铛在天华大学外面就下了车,自己一个人走进了大门,这个学校的门卫看管不严,也没人来阻拦向她要证件,想必不是寄宿学校的关系,一个个查嫌麻烦,所以干脆都放松了,只要不是打扮怪异的人都能自由进出。
铃铛穿的是白色裙装,头发随意地扎了个马尾,十足的学生样。
从大门到办公楼有段距离,卓冥辰让她来了之後先去找XX系的主任,但铃铛可不打算听话,她本不是真的想来读书,只是在家里闷久了,觉得出来散散也好。
道路两旁青青的草坪,写著创新勤奋的标语,一切都是那麽谋生而熟悉,仿佛在嘲笑她的堕落。
铃铛是上过大学的,一年前的今天她也像现在这样漫步在校园的小道上,那时她还叫赵晓琪,曾经幻想过大学里浪漫地谈场恋爱,以後找个好工作然後嫁人,多麽普通的愿望,对现在的她来说却是奢侈。
在大学里,她遇到了和她同班的男生叫周邦杰,周邦杰很会哄女孩子开心,两人交往後就陷入热恋,赵晓琪的爱很纯真,也很疯狂,她相信周邦杰是她这辈子的依靠。
赵晓琪的父母来学校探望女儿时见过周邦杰,对他的印象很不好,坚决反对他们在一起。
大一的年轻男女依旧处於叛逆阶段,也没有考虑犯错的後果,於是他们私奔了,带了他们所能带的所有钱,只是想著天下之大,总有他们容身之所。
开始的一段日子他们真的过得很愉快。
旅店的情侣间里,他们初尝了禁果,很快都爱上了云雨的滋味,就像是出来旅行度蜜月的情侣,他们偶尔出去逛街,回来就是做爱,累了休息,醒了继续滚床单。
但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他们很快花完了身上所有的钱。
赵晓琪说想出去打工,但周邦杰不同意,说打工永远被人踩在脚底下,成不了大事,於是他出去借高利贷做小生意。可想而知的,他失败了,欠的钱越来越多,他开始抱怨这样的生活,责怪是赵晓琪拖累了她。
赵晓琪什麽也没说,她出去打工,但赚来的钱根本无法填那个无底洞。
周邦杰暴躁起来会责打她,但赵晓琪从来没有抱怨过,他相信周邦杰是压力太大才会这样,但她错了,远远的错了。
终於有一天,周邦杰把她卖了。
桃花街,整整一年的噩梦,另她什麽都清醒了。真爱,甜言蜜语,一切都是吹弹可破的谎言,她还有什麽可以失去的,已经没有了,赵晓琪已经死了,现在她是铃铛,要堕落就堕落的彻底。
──────────
这是铃铛简略的过去,接下来会放和周邦杰的碎片。
与周邦杰 碎片(一)
军训刚结束,学校第一天上课,晚上的时候认真一点的同学都来教室里自习。
“嗨!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赵晓琪抬头,站在他面前的是个很帅的男生,因为刚开学没多久,同学之间还不是很熟,她好像记得这个男生叫周邦杰,昨天宿舍的同学还在谈论他。
“恩,可以。”赵晓琪点头,其实边上还有很多位子,但人家想怎麽坐是他的自由,她也没有权力不让别人坐她边上。
男生见她答应就把书放下了,“我叫周邦杰,和你同班,你叫什麽?”
“赵晓琪。”赵晓琪微微低头,这个男生的眼神看得她脸颊发热。
“晓琪。这个名字不错,我们做个朋友吧。”
赵晓琪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但那天之後每次自习周邦杰都会坐到赵晓琪边上,有意无意地和她搭话,自习结束後也陪她慢慢走回宿舍。
赵晓琪不是特别漂亮的女生,第一次有男生这麽对她,嘴上没说什麽,心里却早已慢慢地被周邦杰的身影填满,如果他是真的喜欢自己,为何不说呢?赵晓琪时常想著这个问题陷入神游,进了大学,她也想好好地谈场恋爱。
“晓琪,这周末有没有时间?”周邦杰跑到赵晓琪身边。
“恩,没什麽计划。”赵晓琪想了想答道。
“那太好了,我买了两张电影票,我们一起去看吧,就学校外面不远处的那家电影院。”周邦杰把电影票塞到赵晓琪手里就跑开了,好像生怕她拒绝一样。
“晓琪,周邦杰是不是想追你啊?”同行的女生凑过来问。
赵晓琪红了脸,“没有,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你就别骗人了,周邦杰的心思我们全班人都看出来了。要是喜欢就答应人家吧,也称得上我们班的班草了。”
听著朋友们的说笑,赵晓琪脸烫得愈发厉害,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他们去看的是一部战争爱情片,当最後男女主角在胜利地欢呼声中相拥时,赵晓琪已经泪流满面。
周邦杰靠过来搂住了她,她没有拒绝,然後他慢慢吻了她,温柔的,热烈的,直到电影院的观众陆陆续续都走了,他们还紧紧地靠在一起。
“晓琪,做我女朋友吧,我会永远对你好的。”周邦杰在赵晓琪耳边轻轻地道。
“恩。”点了点头,赵晓琪抱紧了周邦杰,她相信他是真的爱他,会永远对她好。
与周邦杰 碎片(二)
赵晓琪上的大学离家有些远,但三个月後父母还是千里迢迢来看她,那时她和周邦杰已经陷入了热恋。
“爸,妈,这位是周邦杰,是我同学。”赵晓琪简单地介绍,脸上难免有些小女孩家的羞涩,“邦杰,这是我爸妈。”
“叔叔阿姨好!”周邦杰有礼貌地打招呼。
“你好。”赵晓琪的父母回应。
刚相见的时候气氛还算好,四个人在小酒店里吃了顿饭,作为父母自然关心自己的孩子,瞎眼的人都看得出来赵晓琪把这个男生一起带过来的目的,也就问问他的家庭情况之类的。
周邦杰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出车祸去世了,他是被奶奶辛苦拉拔大的,这样的孩子往往会比同龄人更早熟些。
晚饭後,赵晓琪的父母把女儿留了下来
“妈,晓瑜怎麽没来?”赵晓琪平日里和妹妹赵晓瑜关系很好,没见妹妹有些奇怪。
“你妹妹刚进高三学习紧张,就放五天假还要补三天课,抽不出时间来。不过她也想你想的很,说要和姐姐考一样的大学,以後就能天天见到你,这孩子啊。”
“妈,晓瑜她成绩很好的,应该让她考更好的大学才是。”
“这个等你寒假回去了再跟她说,她比较听你话。”张莲看著这个大女儿,她两个女儿一向听话,希望这次也能听她劝。
“恩,好啊。”
“晓琪,”张莲拉住女儿的手,“听我的话,和那个叫周邦杰的男生分了吧。”
赵晓琪没想到母亲会突然说这种话,吃惊的睁大眼,“妈,我已经十九了,不再是小孩子了,这个年龄谈恋爱很正常,为什麽要我和他分手?”
“晓琪,你听我说,不是我们不准你谈恋爱,只是这个男孩不适合你,我们希望你找个踏实点的,这男孩我和你爸都不喜欢,你以後会吃亏的。”张莲苦口婆心,希望女儿改变主意。
“周邦杰对我很好,他不是那种人。”赵晓琪反驳。
张莲无奈的摇头,恋爱中的女孩往往看不清身边人,“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你爸爸吗?他是教师,学过心理学,一个人的本性怎麽样,他谈上几句,总能知道些,就算不一定百分之百准确,那也八九不离十。赵承,你也来劝劝晓琪啊。”
“晓琪,那孩子不踏实,分了吧。”赵承淡淡的说了句。
“我不要。”赵晓琪摇头,她不相信周邦杰是那样的人。
“不管怎麽说,我们是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甩开母亲的手,赵晓琪转身跑回了学校,她不明白为什麽平时疼爱她的父母这次铁了心要破坏他的幸福,心里很痛苦,她现在只想见周邦杰。
“邦杰,我父母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怎麽办?”赵晓琪扑到周邦杰怀里,她现在很需要安慰。
“晓琪,你先别哭,你爸妈是怎麽说的?”周邦杰拍拍赵晓琪的肩。
赵晓琪把父母的话一句不漏的说了一遍,等著周邦杰的反应。
“这样吗?”
“恩,可是我不想和你分手。”赵晓琪抱紧了他。
“晓琪,你爱我吗?”周邦杰亲吻赵晓琪的耳朵,在她耳边轻轻道。
“恩,爱。”
“那我们私奔吧。”周邦杰想了想道。
“什麽?!”周邦杰的话像是一道响雷在赵晓琪耳边炸开。
“你想想,如果你父母坚决不同意我们在一起,那我们除了私奔没有别的办法了。”
“可是我们还在上学,我也舍不得家里人。”赵晓琪心开始颤抖,周邦杰的提议很有诱惑力,叛逆期往往想做出些出格的事,想却不敢,因为缺乏鼓动。
“你不想我们在一起吗?”
赵晓琪沈默。
“你听我说,过几年就算毕了业那也是私奔,和现在就走没有多大差别,”周邦杰在赵晓琪耳旁轻轻地道,“而且前几天我在M城的一个朋友问我愿不愿意过去,没毕业也没关系,他能帮我们在那里找到工作。我们只有走才能永远在一起。”
赵晓琪陷入两难,家人和周邦杰,无论哪一方她都舍不得放弃,“让我考虑几天好吗?”
“恩,我等著你。”
────────────
进展写的比较快一点,汗,我晕乎了。看了下一章你们会更恨这个男滴
与周邦杰 碎片(三)
两具赤裸裸的肉体交缠在旅馆的床上,男性的象征在女性的柔软里出出进进,简单的动作却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歇。
“晓琪,你真棒!你的下面是男人的天堂。”周邦杰在女人的耳边诉说著淫乱的话语。
赵晓琪红著脸喘息,他不知道周邦杰什麽时候开始学会说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她暂时没法思考,高潮来临之前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
两个人在M城的旅馆里住了有两个月了,之前的一个月还好,他们身上带出来的钱足够支撑他们的生活,但时间久了,钱越来越少,连住旅店的费用都付不起。
周邦杰瞒著赵晓琪去外面借了高利贷,直到债越滚越多,瞒不住了才告诉她,两人之间开始出现嫌隙,多半是周邦杰单方面的抱怨,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将怒气发泄在赵晓琪身上。
两人之间的话越来越少,唯一契合的就是在床上做爱的时候。
初尝禁果的人容易迷恋这种滋味,赵晓琪也喜欢上了缠绵的快感,但她心里明白这样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他希望周邦杰能变回以前的样子。
高潮过後,周邦杰下床穿衣服。
“晓琪,你身上还有多少钱?”
赵晓琪默默地蜷起身子,用被子盖住,刚刚还和自己激情缠弄的人,现在却满脑子都是钱,让她很失望。
“我问你话呐,说啊!”周邦杰穿好了衣服,不耐烦道。
“你不是昨天才要过?”
“一百块钱能干什麽?我又不是要饭的。”没钱的生活让周邦杰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尤其是他开始迷上赌博之後,他已经欠了几万的债,他想赢回来,一两百块钱还不够塞牙缝的。“你还有多少?”
“两百。”
“快给我!”少也先拿著,总比没有好。
“不行,这要交接下来几天的住宿费,要不我们住哪?”赵晓琪知道给了他也是浪费。
“你不给我自己找。”周邦杰说完就在房间里到处翻,房间本来就没多大,真的让他在柜子里翻到了,“赢回来就还给你。”
赵晓琪缩在被子里,她很想哭,很想家,她不怕穷不怕苦,只要两个人相互扶持,她什麽都能忍受,但周邦杰已经彻底的变了,她想起父母的话,她很後悔,但她觉得已经没脸回家了,她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
虽然知道可能性很小,她还期待著周邦杰能迷途知返。
两个人私奔时带出来的钱都已经花完了,周邦杰只想著靠赌不劳而获,赵晓琪一个人在外面打工。一天一百块,两百块,普通的打工哪来那麽多钱?
赵晓琪的苦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她在一家酒吧打工,端盘子,为了那两百块钱的小费,她得拼命忍受那些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猥亵。
少女美好的梦破碎了,可她不知道,等待她的,还有更残酷的现实。
──────────
汗,断网中,网吧来了
欧奇雅
沈浸在幻想中的少女漫不经心地走著,过去的这些回忆已不再让她觉得痛心,她现在是铃铛,不再是之前那个柔弱好骗的赵晓琪,没有人再能牵扯住她的心,她的心已经冷了,她只觉得那个叫赵晓琪的女人是那麽愚蠢可笑。
铃铛转弯的时候没看前面撞上了个人。
“对不起,你没事吧。”对方先道歉,是个戴著眼镜的斯文男人,长得倒是挺好看,看他手里抱著一叠资料,可能是这个学校的教师。
铃铛摇了摇头,正想离开,却被那个男人叫住。
“同学,请等一下。”欧奇雅觉得铃铛很是眼熟,看她一个人在这里走,忍不住叫住她。
“恩?什麽事?”铃铛眨眨眼,她不记得自己有见过这个男人。
“请问你是姓卓吗?”
“你怎麽知道?”铃铛重新打量这个男人,很年轻,应该不超过二十五岁,很有书卷气,笑起来也很温和。
“我叫欧奇雅,是一年级学生的辅导员,昨天校长说要安排一个转学生到我的班上,给我看了照片,说你今天就会来,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欧奇雅有礼地微笑,“你是叫卓铃铛吧?”
“恩。”
“这个名字很好记,给人的印象很深刻。”
“如果你觉得很可笑我也不会介意的。”
“不会。”欧奇雅想了想道,“无论是什麽样的名字,我相信都是父母深思熟虑给孩子取的,有它特殊的意义。”
铃铛几乎冷笑出声,特殊的意义麽?的确是有,这个名字让她记住就算她逃离了桃花街,也逃离不了跟男人纠缠的命运。
“我先带你去办入学手续,然後再去班上,你新来可能对这里不熟悉,无论是学习上还是生活上的问题,你都可以找我。”
“不需要。”铃铛的回答冷冷的。
欧奇雅看了看她,他觉得这个女孩的性格和外表很不相符,他突然很想了解她,凭他的经验他知道这个女孩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且又处於叛逆期,造成了冷郁的性格,作为她的辅导员,他有责任帮助她。
铃铛踢了几下草坪就往前走,见欧奇雅没跟上来,回头道:“欧老师,还不走吗?”她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遇到过这种磨磨蹭蹭的男人了,不由皱眉。
答应卓冥辰来学校也不过是一直一个人待在家里太无聊了,铃铛不是赵晓琪,她没有耐心做一个好学生,也不想做。
就算铃铛一直冷淡地不做回应,欧奇雅也很尽责地边走边给她介绍学校的大体环境,没有太在意铃铛的态度。
这是铃铛和欧奇雅第一次相遇,没有太深刻的地方,对於铃铛来说,欧奇雅只不过是一个老师,但她没想到的是日後他也会纠缠进她的生活。
──────────
今天更了两章了,汗,继续为我的存稿默哀
身体满足
铃铛回去的时候看到卓冥辰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在等我吗?”
“你比我想象中回来的要晚,怎麽?在学校过得很愉快?”卓冥辰示意铃铛过去。
“你想要听到什麽样的回答?”铃铛刚走到卓冥辰身边,就被他拉倒反身压住。
“你诚实的回答。”卓冥辰说话的同时,手已掀开她的裙摆,隔著底裤覆上女性的敏感处,不轻不重的按抚。
铃铛娇媚一笑,双腿主动打开环在卓冥辰腰上,“是很愉快,学校里有很多不错的男人,不会觉得太枯燥乏味。”
“啊!”
卓冥辰的中指突然钻进底裤边缘插进铃铛的柔嫩处,引来她一声惊叫,“你不用故意激怒我,你下面的嘴告诉我你还饿著,还是说你这边的胃口太大了,谁也喂不饱你?”他抽动了几下手指,满意地听到铃铛不稳的喘息声。
“你不是说过不介意我在外面找别的男人麽,现在吃醋了?”铃铛忍受著下身的刺激,挑衅地看著卓冥辰。
卓冥辰冷冷地看她,“没有哪个女人值得我吃醋,包括你。”抽出手指,上面已沾上了女性的蜜液,把它凑到铃铛面前,“看,真的是饿得很呢,光手指就能湿成这样,你的嘴想要更粗大的东西吧。”
“那你就喂饱我,让我没力气去找别人。”铃铛空出一只手探索卓冥辰的腿间,微微挺立的男性在她的揉抚下胀大硬实。
卓冥辰放开铃铛坐躺到一边,摆明了要她主动。
铃铛从沙发上起来,什麽也没脱,带著捉摸不透的轻笑跨坐到了卓冥辰身上,很明显地感到有硬物顶在她腿间,她慢慢移动,直到对准目标,然後用手将底裤的边拨到一边,缓缓坐了下去。
卓冥辰的表情没什麽变化,但眼里浮动著欲望的色泽,他不是个滥交的人,也非欲火炽盛的毛头小夥,但这个女人总能撩拨他,让他有种强烈到想要狠狠摧残她的冲动。
“恩。”难耐地喘息著,铃铛的双臂支在卓冥辰肩上,靠著腿和手臂的力量上下移动著身体,她每动一下,都能感受到男性坚硬在自己身体里进出,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人祈求更多,神经的战栗刺激著大脑皮层,思维开始散乱。
果然,这个身体是糜烂的,不管是什麽人,存不存在感情,都能带给这具身体无比的愉悦,她还有什麽可坚持的,不如放任随波逐流。
卓冥辰的耐力很好,过了很久依然没有要释放的意思,铃铛有些坚持不住,这个姿势耗费她太多体力。
“怎麽?累了?”卓冥辰嘴角上扬起邪恶的弧度,扣住铃铛的腰肢,就著相连的姿势将她压在身下。
突然移动带来的刺激让铃铛微微皱眉,还没等她适应,卓冥辰已经开始狠狠地撞击,她咬住唇,把羞耻的呻吟声封闭在口中。
“你最好坚持的再久些,我没那麽容易满足。”卓冥辰加大动作的幅度,几乎每次都到达最深处,铃铛的身体就跟著他的摆动而摇晃。“我会让你的身体再也离不开我。”
铃铛脸上带著似有似无的浅笑,这个男人还真是自信呢。
或许她真的是刚才花了太多力气,也或许是今天的卓冥辰格外疯狂,铃铛只觉得灭顶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在最後高潮的时候她失去的意识。
河畔诱惑
铃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身上盖了薄被子,下身的粘腻感也消失了,被人清洗过,卓冥辰从来没为她做过这种事,想必又是冯嫂。
床头桌上放了饭菜,已经变凉了。
看了眼墙上的挂锺,时针正好指向十二,原来她昏睡了这麽久了。
铃铛慢慢下床,做得太厉害,身体的感觉像被汽车撞过一样,走路时隐秘处的异样感尤为明显,而身体其他地方却完全没有欢爱的痕迹,自嘲地笑笑,她一直是男人泄欲的工具而已。
拉开窗帘看著外面,除了远处零散的灯火,最吸引人的就是天上的月,今天的月亮很圆,从古自今,圆月总能勾起人的思乡之情。
铃铛有些呆了,她已经不是赵晓琪了,哪还有家可以回,哪还有亲人可以思念?
……
铃铛第二天照常去天华大学上课,虽然她并不想真的学点什麽,但枯燥的生活总需要一些调济,每天乖乖地待在别墅里等著卓冥辰临幸,这样的日子无聊的让人发狂。
天华大学的三面是围墙,另一面是条河,学生们私下里都称它爱情河。
大学里恋爱的人不在少数,尤其是天华这种私立大学,大多数人只想混到毕业,以後能靠父母,不愁没出路。男女同学成双成对,只要不在公共场合做出太妨害风化的事,老师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情侣们自然想寻觅一个自由的地方,爱情河畔便成了他们谈情说爱的好去处,河的名字也因此而来。
上午正是课多的时候,铃铛一个人坐在爱情河边的长木椅上无聊地看著水面上游过的小鱼,偶尔瞥一眼不远处依偎在一起的一对情侣,露出嘲讽的笑容,爱情麽,多麽缥缈虚幻的东西,她曾经也信,却被伤得体无完肤,谁也不知道耳旁的甜言蜜语何时会变成无尽的抱怨和责骂。
她已不再天真,无论过程如何,男人的最终目的不过是满足自己的欲望。她已没有心可输了,陪他们玩这场糜烂的游戏又如何?直到青春凋零的那一刻。
“你倒是过得悠闲自在。”旁边传来冷冷的声音。
铃铛侧头望去,竟见到了卓烈,“你怎麽会在这里?”
“这种地方你都可以来,我为什麽就不可以?”卓烈走到铃铛面前,居高临下地看著她,眼里带著兴奋与得意的光芒。卓
烈现在住在他外公齐鸣家,齐鸣也有个规模不小的企业,他当初就是反对女儿和卓冥辰在一起的,但後来齐雅琴做出那样的事来,让他觉得老脸无光,更没有理由去要求卓冥辰负责,只能强制性将女儿送到国外,但卓烈毕竟是他唯一的孙子,倒是有求必应。
昨天卓烈发现铃铛白天来了这里,进所私立大学这种小事,齐鸣自然很快帮孙子办妥。
“这麽说你是特意来找我的?”铃铛挑眉,唇边勾起一抹媚惑似的弧度。
“是。”卓烈大方地承认,眼神牢牢锁住铃铛,“就算你是老头的女人,我也不会放过你,我说过,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女人。”
“同样的话你不用说两遍,我的记性很好。至於你的目标能不能达成不是我所关心的事,现在你也可以享用我的身体,不是吗?”铃铛轻轻地笑著,像个纯洁的天使,说话动作却足以让卫道士怒骂,她伸出一只手挑衅似的摸上卓烈的脸。
卓烈猛地抓住铃铛的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怒意,“你就是这麽勾引老头的?”
──────────
又来一次,偶崩
爱情河畔的H
“你就是这麽勾引老头的?”
“你猜呢?”铃铛痛得微微皱眉,嘴上依然倔强。
“笨女人!”卓烈知道从铃铛嘴里绝说不出自己喜欢听的话,她就有几句话惹怒他的本事,扣住她的後脑,用力压向自己,狠狠地蹂躏她莹润的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心中的怒气。
铃铛没有一丝反抗,任卓烈予取予求,还主动将另一只手环上他的脖子,很有技巧的回应,引来对方更狂烈的攻势。
卓烈松开铃铛的手,在外人眼里,他们就是热吻中的情侣,爱情河畔这样的情形并不少见,所以不是太惹人注意。
卓烈自然不会满足於单纯的吻,一只手从铃铛的裙下探入,隔著底裤直接按压女性最敏感的小核,满意的察觉到怀中人轻颤了一下,恶劣地低语:“这样就有感觉了?”说话的同时不忘加强刺激。
铃铛迷离的眼神清醒了几分,她抬高身体,圆润的酥胸在卓烈身上摩擦,手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下腹,“你们不就是喜欢这样的我麽?”
卓烈的手指很快找到狭窄的洞穴,毫无预兆地插入一指,感受到被紧紧地裹住,““你这里每天都被男人进入,竟然还能这麽紧,你的身体真是天生的淫荡。看,你下面的嘴已经湿了,饥渴成这样了呢,老头都没喂饱你吗?还是你这里胃口太大,永远也满足不了?”
卓烈又加进一指,来回地开拓紧致的甬道,恶意地勾起手指在阴道内壁上摩擦,带起更深层次的快感。
身体的快感一波波袭来,铃铛难耐地扭动了下臀部,然後感受到里面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小穴被横向撑开。
卓烈将铃铛的腿分开大些,身体挤进里面,不让她有机会合拢,手指进出小穴的同时,麽指不忘安抚顶端的小核,直到它充血胀大,像一颗小巧豔红的果实。
这变化两人自是看不到的,纯白的裙子遮住了一切糜烂的镜头,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铃铛微微眯著眼靠在卓烈身上,卓烈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放在卓烈背上的手突然拽紧了他的衣服,铃铛的脚趾微微蜷缩起来,身体一阵痉挛,有片刻的虚软,她知道卓烈不会这麽轻易放过她,撑起身体诱惑地浅笑道:“你的玩意这麽精神,不需要解决一下麽?”
卓烈的手指还在铃铛体内,高潮过後的小穴一缩一缩,仿佛巢中的雏鸟,永远不满足地张口等著喂食。
卓烈眼睛欲望的颜色越来越浓,他不再犹豫,就算现在是在学校,不远处还有人,他也要立刻上这个女人,“笨女人,现在就算你後悔也来不及了。”
“想要就要吧!”铃铛媚惑地吹了口气。
卓烈坐到椅子上,解开裤子的扣子拉下拉链,又将铃铛拉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铃铛笑笑,这个姿势她和卓冥辰昨晚才用过,这两父子性格上差得远,这方面倒有相似之处。
“这个时候你不准再想别的男人。”卓烈托起铃铛的臀部,将胀大的顶端对准还未平静下来的秘地,找到入口後握著铃铛纤细的腰下压,直到自己完全没入,听到两声舒服的叹息。
目的只为一个人
铃铛穿的是中长裙,及膝,正好能将两人腿以上的部位盖住,谁能想到有人会在这种地方做出这麽大胆的行为。
“你自己动。”卓烈看了眼附近的几个学生,虽然他更想压著铃铛狠狠地干,最终忍了下来。
果然,铃铛勾起唇,双手环著卓烈的脖子,慢慢移动身体,找到合适的支撑点後,缓缓地抬高放下臀部。
粗大的硬物撩刮著柔软的内壁,姿势的关系每次都能进入很深很深,铃铛发出轻微的呻吟。
卓烈解开铃铛衣服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将内衣往上推,凑上去咬住早已挺立的朱蕊,毫不怜惜地啃咬吸吮。
铃铛咬住唇,否则定会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片刻之後,卓烈就开始不满足缓慢的摩擦节奏,这样他根本无法得到疏解,他的手离开铃铛的胸前,猛烈地挺动自己的下身。
铃铛几乎惊叫出声,努力平衡住身体,才没往後摔去。
卓烈从不是懂怜香惜玉的人,肉体的撞击声透过薄薄的裙子传出来,淫糜的声音加深了他的欲望。
当卓烈发泄出来时,铃铛松了口气,她已经痉挛了三次,腿因为长时间不换姿势变得发麻,真不明白这父子俩耐力怎麽都这麽强。
将软下来的东西退出,随意地擦拭几下,卓烈附在铃铛耳旁低语:“暂且饶过你,我们以後相处的机会还很多。”
卓烈走後,铃铛一个人靠在椅子上等著腿恢复感觉,高潮後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
最後他们的动作很剧烈,她也懒得去担心有没有被别人看到,至於卓烈说的“以後相处的机会还很多”,等她在教室里看到卓烈後才明白过来。
“卓铃铛同学,刚才上课前辅导员抽查点名,你没来,被记下了,让你放学前去一下办公室。”班长走到铃铛边上,很尽责地传达老师的话。
“恩。”淡淡应了一声,铃铛坐到位子上,转头看著窗外。
班长推了推鼻梁上足有瓶底厚的眼镜,他对学习的认真程度在这里很是罕见,没有再管铃铛,抱著厚厚一叠参考书回座位自习去了。
“诶,你觉得新转来的那个男生怎麽样?”旁边两个女生小声地议论著。
“很帅诶,还酷酷的,好像不太容易接近。”
“我就喜欢这样的男生,要是他能做我的男朋友,我就乐死了。”其中一女生道。
“那你去追他试试,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说不定他正好喜欢你这样的类型。”
“我才不干那样的傻事,喜欢归喜欢,追我的男生又不是没有,我可不要倒追别人。”
“看,是那个男生,他过来了。”两个女生的视线都转向教室门口。
卓烈双手都插在口袋里,慢慢地踱进教室,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如今的女孩大多喜欢坏坏感觉的男生,再加上他俊美的外形,让班上很多女生倾心。
教室里立刻传出女生们窃窃私语声。
生们看卓烈的眼神却充满敌意,谁也不愿意自己喜欢的人的眼睛看著别的人。
对於这些人,卓烈可完全没放在眼里。他进这所学校的目的只为一个人,这个教室里唯一一个没有看向他的女生。
卓铃铛。
──────────
凌晨下的火车,不想住旅馆了,跑网吧来趴会,好困,晕的写不出来了,明天白天还有正事,下午又要坐火车,命苦
我们同班
铃铛依旧看著窗外,教室里发生什麽事她并不关心,直到有个身影挡住了她的视线。
“我们同班,经常可以见面。”卓烈站到铃铛面前,夺取她的注意,为什麽这个女人不能表现的像正常女人一样?就比如教室里的其他女生,那样他就不会这麽想把她得到手了。
铃铛微微抬眼,光听声音就知道前面这个人是谁,虽然刚才遇到他时就有了心理准备,但以这样的关系相处还是令她有些吃惊,表面却表现得让卓烈火大。
卓烈俯身,凑到她耳边道:“我会让你知道,我比老头更能满足你。”
铃铛嘴角上扬,“不敢去卓冥辰的别墅,所以才来学校找我,是吗?”
卓烈狠狠一笑,捉住铃铛的下巴,低头把她只会说激怒他话的嘴堵起来,不顾场合只想惩罚一番。
明显的听到周围一片抽气声,就算这个学校不反对学生们谈恋爱,但这样明目张胆地在教室里当众狂吻却是少见。
其实铃铛只说对了一半,卓烈并非是不敢去,而是不想去,他恨卓冥辰,若不是第一次去的时候遇到了铃铛,他之後根本不想再去。
放开铃铛的唇,卓烈的声音凶狠:“没有我卓烈不敢做的事,信不信我现在就带你到老头面前告诉他我们经常趁他不在的时候偷情?”
卓烈不像卓冥辰冷漠沈稳,他属於暴烈的性子,眼睛藏不住太多感情,铃铛明白他真的做得出来,她也不怕被卓冥辰知道,但现在就摊开,似乎太无趣了点,所以她沈默。
卓烈以为她有所畏惧,更是得意,“我想我们以後会相处得很愉快。”说著卓烈将手插回口袋,不理周围的人,径直走到教室最後坐下。
教室里学生的视线不断在卓烈和铃铛之间徘徊,他们都是刚刚才转学过来的,又在教室里做出这麽大胆的行为,很容易让人猜想他们之前就有什麽关系,但看铃铛的反应又好像不是那麽回事。
於是从这个时刻开始,不同的传言就蔓延开来。
两个当事人却都不为所动。
在教室的某一个角落,一双眼睛闪烁著算计的光芒,饿狼般地盯著铃铛。
──────────
临时想到这样安排,常见面才有机会常H,某瓶很恶劣……
正常的关心?
“卓铃铛同学,欧老师让你去办公室找他。”又有人对铃铛道。
铃铛起身向外走,她还记得那个叫欧奇雅的男人,第一天来学校就遇到过,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对她未免也太关心了点,男人麽?有几个表面和内心是一致的?
“欧老师找我什麽事?”
欧奇雅放下手里正在写的东西,“今天早上我去抽查,你和几个同学没去上课,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其他原因?”
铃铛挑眉,“身体不舒服?欧老师不是连理由都帮我想好了吗?”
“你……”欧奇雅叹口气,“我们学校虽然是私立的,对成绩抓的不是特别紧,但我希望每个学生都能遵守纪律,我希望你也能做到。你刚转学过来,可能还有很多地方不适应,有什麽需要帮助的,我和其他同学都会帮助你。”
“欧老师不觉得对我关心的太多了?”有谁会对另一个无条件的关心?铃铛不信。
“我是老师,关心学生是正常的。”欧奇雅皱了皱眉,不明白铃铛为什麽这麽说。
“那为何几个学生,你单叫我一个?”铃铛手撑著桌面,身体几乎横跨过办公桌,凑近欧奇雅。“你喜欢我?”
欧奇雅看过去的时候,铃铛正露著似媚似纯的微笑,不由呆了呆。
铃铛看了更是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想。
欧奇雅身体往後靠了靠,轻咳一声,接著道:“我是老师,你是我的学生,仅此而已,你想多了。”
“如果没其他事,我先回去了。”走出办公室,铃铛心情不错,她并不怕多纠缠上一个男的,她更想知道的是这个温柔的辅导员何时也会撕下好好先生的伪装,坦诚自己的目的?
欧奇雅不知道铃铛心里的想法,在他眼里,铃铛是一个很需要别人去开导,纠正心理问题的学生,想必是成长过程中遇到什麽事让她变成现在这样。
他翻出铃铛的资料,上面的内容很少,没有亲生父母的名字,只在监护人一栏写了养父──卓冥辰。
……
“那个男人找你去办公室做什麽?”卓烈斜倚著墙抱臂。
“他问我早上去哪里了,你猜我怎麽回答?”铃铛眨眨眼睛。
“哼,我不需要知道。”卓烈看似没有多大兴趣听,侧开头去。
“无趣。”铃铛哼了一声。
“那我们现在就做些有趣的事如何?”卓烈拉著铃铛进了旁边的储物间,把她压在墙上,手很快伸进铃铛内衣里握住前面的柔软,感受到掌心的小圆点慢慢变得胀硬。
学校储物间(上)
这个储物间放的是一些破旧的课桌,平时很少有人进来,也少人打扫,地上、桌面积了薄薄一层灰。
“这里很脏。”铃铛皱眉,她穿的是白色的裙子,沾上灰尘很容易被人看出来。
“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更脏。”卓烈恶劣地掐紧铃铛胸前的圆点,听到她的痛哼。“如果你不喜欢这里,我们可以去教室。”
“我可以说不吗?”铃铛的话里不无嘲讽的意味。
“女人就是麻烦。”卓烈低咒一声,妥协,他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一张旧桌子上,回身扯下铃铛碍事的内裤,然後把她也抱了上去。
铃铛坐在桌子上,裙子被撩起推到腰部,双腿分开撑在两旁,失去的内裤的遮蔽,女性的神秘之处完全地暴露在卓烈眼前。
卓烈这次没有太过急躁,他的手轻轻地在铃铛腿间拨弄,引来她一阵一阵地战栗。
不习惯羞耻之处被人紧紧地盯著,铃铛难耐地扭动了几下臀部,双臂搭在卓烈肩上,“怎麽不快点?”
“你这里很漂亮。”卓烈赞赏著,指尖划过因情欲而充血肿胀的小核,忍不住低头轻舔噬咬。
很久没被人这麽伺候过了,铃铛几乎要忘了这种灭顶的快感,全身紧绷著,所有的感觉全集中在那一点上,她放任自己呻吟出声,两手抓著卓烈的头发,也不知道要推开他,还是将他拉得更近。
被抓著头发的感觉很不好受,卓烈惩罚似的将两只手指插进铃铛的阴道,在甬道里撩刮抽动,不断刺激铃铛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双重刺激下,铃铛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她松开手往後撑在桌子上,不让自己向後倒,身体维持著刚才的姿势,微睁得眼睛能看到卓烈的视线仍旧集中在自己的会阴。
高潮後的穴口不自主地收缩著,将内部浊白色的分泌物挤压出来。
“你湿得还真快。”卓烈的手指轻轻划过穴口,带起一缕白丝,放到铃铛眼前,“是不是很舒服?老头会不会帮你口交?”
“你觉得呢?”铃铛反问,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老头一定不会伺候女人,至少你的这里告诉我,它很满意我的服务。”卓烈的麽指在粉红色的花核上轻按,中指也不闲著,伸进仍在颤动的小穴,感受里面的温柔潮湿。
“你的这里比别的女人更让人销魂,难怪老头要养著你。”卓烈很喜欢铃铛的身体,每次做爱都特别满足,之後她也找过别的女人,无论是可爱型的,魅惑型的,都不如同铃铛做来的舒服,他把原因归於铃铛是老头的女人,同她做就像在偷情,有种报复和刺激的快感。
学校储物间(下)
“我是不是要谢谢你的夸奖?”铃铛勾起唇角,和她上过床的男人几乎都会迷上她的身体,仅仅是身体而已,她不是特别漂亮的女孩,又是个卖身女郎,除了身体还有什麽可以让人迷恋的?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比别的女人好在哪里,会让那麽多男人争著要她,或许真的像卓冥辰说的那样,她是个天生的妖精,生来媚惑男人,究竟何原因她现在已经不想知道了。
曾经有人告诉她,在男人身下承欢,并非是对男人的屈服,女人要会利用自己一切可以用的东西,包括身体和美貌征服男人,让男人迷恋上你,而你却不迷恋上他,那麽,你就赢了。
经过了爱情的背叛,铃铛对那种缥缈感情的幻想早已破灭。
桃花街里纸醉金迷的生活让赵晓琪一点一点地死去,重生的人的名字叫铃铛,不断地游走於众多男人之间。
她笑容纯真,表情媚惑。
她身体诚实,话语倔强。
没有惊人的外貌,却像是致命的毒药。
街里街外,她都玩著一场名为糜烂的游戏。
卓烈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裤头,挺立的欲望高高耸起,充血肿胀,甚至能看到上面暴起的血管。
桌子不是很高,只到卓烈的胯间,两人一坐一站,卓烈靠近几分,他的膨胀就正好抵在铃铛的密地。
卓烈将铃铛的双腿分得更开,猛地将自己整个顶了进去,铃铛惊呼一声,以为他这次会有耐心,没想到依旧这麽粗暴,甬道突然被异物撑开的瞬间,不是疼,却酸胀得厉害。
明明习惯了男人的进入,每次却都像处女般紧致,这也是男人们视她为妖精的原因。
卓烈毫不停留地抽出,挺进,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粗壮的男性器官摩擦著女性柔软的内壁,发出淫靡的撞击声,粘白的液体从两人连接的地方流出,滴溅到卓烈的外套上。
越是色情的画面越能激起人的性欲,卓烈看著自己的性器不断进出铃铛的身体,双眼愈加发红,完全没有节制地逞著兽欲。
底下的桌子随著两人的晃动吱嘎吱嘎的响著,好像随时会散开来。
不知什麽时候,铃铛的腿环在了卓烈腰上,紧紧地勾著,让两人的距离贴得更近。
“啊!”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潮。
卓烈在铃铛体内停留了片刻才退出,“今天就先到这儿,老头派的人应该要来接你了,如果不想被他发现就赶紧清理一下。”卓烈整理好自己就开门出去,把铃铛一个人留在里面。
看了眼自己狼狈的下身,铃铛讽刺地撇撇嘴,她以前常听说男人喜欢吃干抹净就拍拍屁股走人,她遇到的人可是没抹没净。
随意擦拭了几下就懒得再弄,卓烈的精液还残留在里面,若是卓冥辰回去的晚,那她还有时间洗个澡,若是不然,被发现也不奇怪。
离开之前把卓烈的外套扔进了垃圾桶,任何人看到这件沾满了灰尘和体液的衣服都不难想象它在做爱过程中起到了什麽作用。
──────────
汗啊……
夜晚
铃铛回到家的时候卓冥辰不在,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还有时间清理身上欢爱的痕迹,她和卓冥辰合法的关系是养父女,所以她的行为称不上偷情,何况卓冥辰也说过不在意她在外面找别的男人,真被发现了也不会怎麽样。
铃铛有种想故意让卓冥辰知道他和卓烈的事的冲动,看看他究竟会有什麽反应,但又觉得这样游戏进展就太快了些,她还想慢慢玩。
清理完下身,铃铛闭著眼泡在浴缸里,听到脚步声,房间门开了又关上,这个时间一般都是冯嫂送晚饭上来。
铃铛嘲讽地笑笑,做有钱男人的情妇真是个轻闲的活儿,每天都有人伺候著,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在床上满足男人,但何尝又不是男人在满足女人呢。
现在有多少有钱的女人为了满足自己欲望包养男人,外形,床上的能力,无论从哪个角度,卓冥辰和卓烈都是足以让女人们狂热的对象,她现在的生活不知让多少女人妒红了眼。
墙上的挂锺显示十点锺。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铃铛下床披了件衣服。
卓冥辰的别墅很大,空荡荡的没什麽人气。
就铃铛知道的,这里除了她之外,就住了冯嫂和刘生,卓冥辰每次来也只是为了同她做爱。
昏黄的壁灯微弱的亮著,勉强能让人看出前面的路,不至於撞上墙壁或踏空楼梯。
慢慢地移动步子,没有目的地走著,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铃铛发现自己喜欢上夜晚,摘下白天的假面,夜晚的人往往表现出真实的一面,却又被暗色遮得朦朦胧胧。
走过一个房间时,听到里面的呻吟喘息。
本是别人的隐私,铃铛却鬼使神差地推开了门。
房间里的灯亮著,所以床上赤裸交缠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被开门的声音惊到,两人同时看向门口。
刘生立刻拉起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做爱被人打断的滋味并不好受。
铃铛撇撇嘴,退出去关上门,来这这麽久,她还从来没把刘生和冯嫂想到一起过,平时这两人的相处就像是陌生人一样。
原以为自己会继续失眠,但回到房间後,铃铛迷迷糊糊睡著了。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双手在自己身上游移,铃铛睡觉不喜欢穿内衣,所以除去睡衣後就一丝不挂,双腿间的柔嫩被轻轻拨弄,呻吟逸出嘴角。
铃铛不得不醒来,看到卓冥辰正坐在她床边。
“我以为你今晚不会来了。”还未清醒的表情带著朦胧的媚意。
卓冥辰没有说话,盯了铃铛半晌,最终把她压在身下。
铃铛闻到了酒精的味道,察觉卓冥辰今晚的异常,莫非他喝醉了?
卓冥辰是醉了,他今晚喝了很多酒,但还未到失去控制力的程度,至少他还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谁。
──────────
今天的时间都花在重装电脑系统上,晕,我是电脑杀手,没几台电脑能幸免……
醉酒的温柔
卓冥辰有经商头脑,也有手段,不然也不会在十几年中将“辰天”发展成如今的规模,但他毕竟不是神,也会为了谈生意参加一些应酬。今晚和他谈的是一个美国人,也是合作方的幕後老板,对方是个豪爽的人,合同中的条件他全部接受,唯一的条件是让卓冥辰陪他喝完桌上的几瓶酒。
男人喜欢在酒桌上谈生意,往往几根烟、几杯酒就能换来不错的交情,若是拒绝邀请,那绝对是愚蠢的选择。
卓冥辰酒量不错,在分手之前,对方还一直夸他爽快,好酒量。只有卓冥辰自己知道他已经喝多了,但他喝醉後不会出现胡言乱语或者呕吐的丑态,只不过性情会稍微改变一点,不熟悉他的人几乎察觉不出来。
醉酒的男人动作异常温柔,他轻轻分开铃铛的腿,缓缓地进入。
铃铛迷惑地看向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这样的温柔不应该属於卓冥辰,但她的想法很快被汹涌而来的快感冲散,她放弃考虑,专心地沈浸在情欲中。
卓冥辰的撞击温柔而激烈,反反复复地掀起惊涛骇浪。
“嗯,嗯……”
持续不断地呻吟声从铃铛口中逸出,她伸手环住卓冥辰的身体,高潮到来时在他身上留下深深的指痕。
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睡过去的,铃铛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床上不只她一个人,卓冥辰的一只手搭在她腹部,眼睛闭著,看样子还在睡。
这是铃铛第一次看到卓冥辰睡著的样子,平时他的警觉性一直很高,总会比她先醒,可能是昨天醉了的缘故。
卓冥辰的眼睛很狭长,睁开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很冷情,此刻被浓密的睫毛遮著,显出几分柔和,原来这个男人也能给人这种感觉。
对於三十九岁的男人来讲,卓冥辰略显年轻,思想上却更为稳重,从不在任何人面前显露自己的内心。
铃铛不自觉地用手指轻触卓冥辰发干的唇,他承认这个男人很有魅力,她不讨厌他,但绝对称不上喜欢,在不同男人中间游转了一年,她学会用不同的方式对待不同的男人。
但卓冥辰不一样,他不像其他男人只追求肉欲,任何虚伪的表现都可能被看穿,所以她时真时假,不迎合不反抗,让他捉摸不透。
卓冥辰的眼睛动了动。
铃铛收回手,却不见他醒来,轻轻地起身下床,昨晚残留在身体里的东西没有清理,还出了身汗,她要先去冲个澡。
卓冥辰缓缓地睁开眼睛,在铃铛的手指触碰到他唇的那刻他就惊醒了,这麽多年来,很少有在人面前没有防备的时候。他假装继续睡不过是想看看铃铛会对他做什麽,很意外,什麽也没有。
昨晚的事卓冥辰没有忘记,他记得自己极其温柔地对待铃铛,两人的欢爱少了平时的强势,多了几分甘愿。
当初将铃铛带出来只是一时兴起,想看到她乖乖听话的样子,等到那一天就会失去兴趣而对她不屑一顾,但铃铛和他想象中不一样,没有讨好逢迎,也没有抵制反抗,行为话语里时时刻刻带著倔强挑衅,身体却尽情地向他敞开。
如果她不是有心机到懂得如何吸引他的注意,就是真的什麽都不在乎了,对别人无情,也对自己无情。
还想要?
“你醒了?”铃铛擦著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就看到卓冥辰半靠在床上。
卓冥辰冷冷地看向她,“过来。”
“怎麽?还想要?”铃铛淡笑著走到床边上,身体前倾,浴袍微敞,露出大半雪白的酥胸,沐浴过後的身体散发著淡淡的清香,头发上的水顺著脖颈往下,在晶透的肌肤上留下水痕,出水芙蓉般诱惑。
“你在勾引我。”这是肯定句。
铃铛轻轻地笑著,“我只是可惜公主少了吻醒睡国王的机会。”
卓冥辰抬手将铃铛的浴袍拨开。
铃铛腰部以上几乎没了遮掩,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胸部不是很大,形状和颜色却很完美,小巧的朱果点缀其上,此刻还在沈睡。
卓冥辰不带任何表情地把玩著铃铛胸前的柔软,麽指时不时地擦过顶端,让果实慢慢长大成熟。“知道国王被公主吻醒後会做什麽吗?”
“再做一次,我上学可是要迟到了。”铃铛将干毛巾扔到一边。
“你会在乎这个?”卓冥辰手上用力,在铃铛叫出声前一把将她拉到床上,然後翻身压住。
铃铛知道卓冥辰想做的事绝对没有人能改变,何况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和男人多做一次少做一次,对她来说没有什麽区别。她主动打开双腿撑在卓冥辰的腰两旁,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你还是喝醉的时候比较温柔。”
卓冥辰微微眯眼,她果然察觉到了他的变化,虽然这算不上什麽弱点或者丑事,但他并不希望别人知道,“你最好忘了昨晚的事。”
“如果我说忘不了呢?”铃铛下巴略微扬起,头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
“你不用指望还有下次。”卓冥辰说著就按住铃铛的腿将它们撑得更开,猛一挺身进入。
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突如其来的入侵还是让铃铛倒吸一口冷气,手本能地抓住床单尽量放松身体。
“才做过没多久,竟然又这麽紧了,妖精就是妖精。”卓冥辰在铃铛耳旁低语。
听多了这样的形容,铃铛的心开始麻木,妖精麽?有何不可?“对,我是妖精。”
卓冥辰退出来,捏住铃铛的下巴,对上她的视线,“让我看看妖精的本事吧。”
铃铛推开男人的手,展开一个媚惑的笑容,微仰起头从卓冥辰的耳後,一路往下,脖颈,肩头,前胸,柔软的唇在肌肤上划过,最後在小小的突起处徘徊,轻舔噬咬,在它变硬的同时,铃铛感受到抵在她下身的柱体也越发硬实,光是轻贴著就能察觉到上面的脉动。
欲望勃发,卓冥辰的表情依然冷静,任铃铛在自己身上点火,仿佛他只是一个旁观者。
卓家的男人在情事上都很强势,也不喜欢过多的前戏,和他们相处久了,或多或少受些影响,铃铛的手伸向卓冥辰的胯间,还未碰到就被一只手阻止了。
“今天就到这里,下次再给你表现的机会。”
威胁的照片
“今天就到这里,下次再给你表现的机会。”卓冥辰抓住铃铛的双手压在她头顶上,开始猛烈的撞击,并非他忍耐力不好,前戏太慢,今天醒得太晚,他要赶早上的飞机,没多少时间浪费。
铃铛呻吟著,她的身体被顶得上下晃动著,胸前的柔软也卷起一阵阵破浪,淫靡而缭乱。
卓冥辰毫不怜惜地在她脖颈,肩头,胸前,腹部留下一连串红痕,用力地几乎印出血来,下身的动作也丝毫不停歇。
退出,进入,再退出,再进入。
单调的律动却蒸腾起致命的快感。
“做个标记,你是我的所有物。”卓冥辰沈声道,已快到爆发的边缘。
“你不是说不介意我在学校找别的男人麽?”铃铛喘息著道。
“我也说过不不会像其他男人一样被你迷的晕头转向。若是有人看中了我的东西,只要他有本事,可以试著从我手里抢过去。”
卓冥辰加快速度和力度,在痉挛中把铃铛也带上了高潮。
整个过程中,卓冥辰的呼吸几乎都是平稳的,冷漠而强势,和昨晚的表现就像是两个人。
“我出门三天,有事和冯嫂说,或者打我电话。”卓冥辰从丢在地上的西装里摸出一部手机扔到床上,就开始穿起衣服。
直到卓冥辰离开,铃铛又躺了会才下床。
镜子里的女人身上到处是爱痕,白皙的肌肤不再无暇,不难想象之前情事中男人的粗暴。
铃铛很少在欢爱过後照镜子,男人们总喜欢在女人身上留下痕迹,作为自己占有性的标记,真实可笑的行为,她从来就不属於任何人,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坐上车,铃铛无所事事地把玩著手机。
意料之中,里面只有一个号码,不用想就知道是卓冥辰的,本来想恶作剧地打一个过去,最终还是放弃了,实在没什麽意义。
卓冥辰给的手机很小巧,没见过的品牌,是红色的金属外壳特别有质感,功能也全,想必也值不少钱。
铃铛撇撇嘴,她所有的衣服都是裙子没口袋,更没有包包之类的东西,手机总拿在手里也不方便,无聊地把手机丢到旁边的座位上,对著窗外发呆。
刘生一直从後视镜里看著铃铛,想了想终於开口:“小萍是我妻子,就是冯嫂,虽然我们没有法定结婚。”
铃铛看了他一眼,“你不用向我解释什麽,你们的事和我无关,昨天的事我已经忘记了。”
不知道该说这个男人老实还是别的什麽,不过是和女人做爱被别人看到了,有必要解释麽。她本也是个糜烂的女人,对那种场面更是不会介意,就算是看到卓冥辰和别的女人上床,她也不会觉得奇怪。
刘生沈默了,他本不是个会说话的人,听了铃铛的话专心下来开车。
……
铃铛到教室的时候正是下课时间,卓烈不在,他向来不准时,也不在乎会不会被老师查到,她无意间瞥到自己课桌里有一封信,拿出来打开。
是一张照片,有些模糊,但上面的人还是能够辨认。
是她和卓烈。
两个人在爱情河畔做爱时被拍下来的。
又一个张发财
照片上的两人都很投入,完全沈浸在性爱的欢愉里,没有察觉到有旁人的监视。
铃铛的身体几乎半裸,内衣被推到上面,卓烈正轻咬著她前面的朱果。
偷拍人的时机抓得很好,正巧卓烈的手不经意间掀起铃铛的裙摆,露出一角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也或许是那人拍了很多张,对这张最满意。
威胁麽?
铃铛翻转照片,果然在背面看到几行字。
“中午十二点,一个人到体育馆来,否则全学校的人都会看到这张照片。”
时间是今天。
不知道一般女生看到这样的威胁会不会急得哭出来,然後乖乖听话的过去?至少铃铛不会,她不怕别人发现她糜烂的一面,如果被威胁牵著鼻子走,那她就不是铃铛。
铃铛把照片塞回信封,随意地扔回桌洞里,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下午第一节是体育课,铃铛一个人坐在篮球架下休息,她不喜欢体育课,找了个理由请假,学校对体育不重视,这方面管得不是很严。
昨晚睡得少,尽早又是一番折腾,铃铛产生了些困意,正迷糊间感到有个人站到了自己面前。
“卓铃铛同学,陪我去器材室拿些东西好吗?”说话的人是班上的体育委员,听说又是个富家少爷,可惜长得不怎麽样,小眼睛,大耳朵,班上的人背地里称他“猴子”。
铃铛不想和他打交道,拒绝道:“我不想动,你找别人吧。”
“他们都玩得正起劲,谁也不想走开。卓铃铛同学,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就拿几个篮球。”猴子不放弃。
铃铛不耐烦地站起来,“走吧。”
猴子一愣,没想到她这麽快改变主意,立刻在前面带路。
进了器材室,地上,架子上摆满了体育课要用的东西,空间显得十分狭小。
“篮球放在哪儿?”
铃铛刚问出口,身後的门就被关上,房间一下子暗了起来,唯一的光亮来自边上的小窗户。
铃铛转身就看到猴子阴沈著脸靠近。
“中午为什麽没过来?”
如果他不提,铃铛都快忘了那件事,原来是这个人。
“你真的不怕我把照片发出去?”猴子用力扣住铃铛的肩膀,他以前也用类似的方法威胁过别的女生,每个都不想自己的丑事外泄而听从他的摆布,只有眼前这个竟然完全不当回事。
“你想要什麽?我的身体?”铃铛挑眉,对这种男人绝不能露出一丝害怕之色。
“你很聪明。我可以再给你个机会,离下课还早,在这里满足我,我就不计较。”猴子充满淫意的目光打量著铃铛,真要说起来,铃铛没有他以前威胁过的女生漂亮,但当他无意间看到她和卓烈在爱情河畔旁若无人地做爱时,他也起了欲望,想试试铃铛的味道。
铃铛心里冷冷一笑,类似的威胁她不久前才听过,又一个张发财麽?
她不在乎和多少男人做,也不在乎和谁做,但她厌恶别人用威胁的手段,如果猴子直接表明他要她,她还会佩服他的勇气,可能会考虑考虑。
可惜,他用错了方法。──────────感谢支持……
究竟要引诱多少男人?
“你不怕有人进来?”铃铛的手攀上猴子的肩膀,带著魅惑的笑意,眼睛却观察著周围的环境,现在的情况对她很不利,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就算不答应,想必也会被逼著就范。
“没关系,门上了锁,要进来没那麽容易。”猴子的一只手已经在铃铛的大腿上揉捏,享受滑腻的触感。
“很可惜,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如果你闲著无聊,尽可以把照片发出去,我没有任何意见,至於卓烈麽,他应该也不会在乎。”铃铛退开几步,转身就想开门。
“卓铃铛,你不要逼我使用暴力。”猴子一把拉住铃铛,用身体将她压到墙上。
“你是想强暴我麽?”
“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就对你温柔点。”
“如果我说不呢?”
“那就不要怪我。”猴子的力气很大,压著铃铛不让她动弹,“想少吃点苦就别反抗,我会快一点。”
看著猴子胯间耸起的帐篷,铃铛故意蹭了几下,“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快。”
对男人来说,这样的话无疑是种讽刺和挑衅,没有人愿意被人说在那方面没有耐力,猴子恶狠狠地扣住铃铛的脖子,“我会让你後悔说这句话。”
铃铛暗自计较,身上没有带任何刀具,不能像上次对付张发财那样,男人已经解开裤头露出了赤红的性器,似乎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正当猴子打算进一步动作时,传来踹门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
“好像有人来打扰了。”铃铛挑眉。
“可恶!”猴子骂了一声,在这种情况下,他腿间的高耸早已偃旗息鼓了,不管门口来的是什麽人,他都记下这笔账了,整理好下身正要开门,门都被踹开了,猴子被门撞到狼狈地跌倒在地上。
卓烈站在门口,浑身散发著怒气。
猴子爬起来,正想发作,抬头看到卓烈的样子畏缩了一下,却也不甘心就这麽落於下风,“你做什麽?没人教你开门要用手吗?”
卓烈的眼神狠狠地扫了他一眼,“没你的事,出去!”
“混蛋!”猴子也被他激起了怒气,冲上去拳头就往卓烈脸上招呼。
这种程度的攻击卓烈完全不放在眼里,闪身避开,扣住猴子的腕部反手一折,一脚踢在他的腹部。
“啊!”猴子倒在地上,一手捂著腹部,另一只手畸形地垂著。
“不想死就快点出去!”卓烈不耐烦道,眼睛死死地盯著铃铛,仿佛眼神能把她看穿。
胃里一阵翻搅,猴子忍著想吐的冲动站起来,不甘心受到这样的屈辱,但卓烈身上散发出的怒意让他觉得他真的可能会杀了他,再待下去对自己没有好处, “你们不要太得意。” 愤恨地瞪了卓烈一眼,狼狈地离开。
猴子走後,就只剩下卓烈和铃铛两个人。
卓烈站在门口。
铃铛靠在器材室的墙上。
从卓烈踹开门之後,铃铛就一直冷静地在旁边看著事情的变化,仿佛她是一个旁观者,而不是两人争夺的导火索。但不能否认,在卓烈进来的一瞬间,她心底暗暗松了口气,无论是身体或者意识,都已经默认了卓烈的亲近。
“笨女人!你究竟要引诱多少男人才甘心?”卓烈心里像燃了一把火,铃铛原本就是老头养著的女人,而且他现在还斗不过老头,所以他忍著,但他不允许别的男人再介入,除非哪天他厌倦了她。
──────────
人品爆发,又更了一章。
独占欲
铃铛不喜欢多做解释,也不想解释。
她的沈默让卓烈更为愤怒,上学本来就不是他的目的,来学校不过是想接近铃铛,刚才听人说她和猴子一起来了这边,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那个女人又开始媚惑的手段,他不允许,从老头手里抢走这个女人的人只能是他。
“我好像低估你了。”卓烈浑身散发著怒气,像豹子逮住猎物般,死死地将铃铛压制在墙上。
“你认为是我引诱他的?”铃铛看向卓烈,把所有的苦涩藏在心底,在别人眼中,她是个糜烂的女人。
“还有别的可能吗?”卓烈哼了一声,就开始动手拉扯铃铛的衣服。
铃铛今天穿的是高领的浅蓝色裙子,把脖颈到膝盖都遮得很严实。
解开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卓烈就看到白皙皮肤上显眼的不协调色,眼里的怒火越来越盛,膝盖挤进铃铛腿间,手指毫无预警地侵入花心,脸色又阴沈了几分。
“你刚刚和他做过了?这个……”卓烈抽出沾了些微白色稠状物的手指,移到铃铛的脖颈间,涂在红痕上,“还有这个……都是刚那个男人留下的?
卓烈的眼里闪著危险的光,後悔刚才怎麽就轻易就放过了那个男人。
铃铛突然轻快地扬起唇角,“你这是在吃醋?”
卓烈没有回话,但铃铛感到压制她的力道变重了。
“不过很可惜,你弄错了对象,这些都是早上的时候卓冥辰弄出来的,没有清理干净而已。”
听到卓冥辰的名字,卓烈眼神一动,恨意一闪而过。
以他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击垮卓冥辰,但他已在慢慢著手自己的计划,白手起家需要花很多时间,他等不了那麽久,最快的捷径就是接手外公的企业。反正齐鸣除了他没有更合适的继承人,而且年纪大了,也有把企业交给他的意思,卓烈一半时间在学校,另一半时间就是接受外公的安排在企业里熟悉环境。他年纪尚轻,没有经验,要代替齐鸣坐稳总裁的位子还需要一番磨练。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嚣张太久的,他的东西也很快会全变成我的。”卓烈摩挲著铃铛的颈部,狠狠吸吮,将自己的痕迹掩盖原来的,抬起她的一条腿,将自己用力顶入。
铃铛承受著卓烈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一条腿已站立不稳,唯有双臂环住卓烈的脖子才能稳住自己的身体。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刺激人的神经,每一个淫靡的响声之後都紧跟著粗重的喘息。
铃铛仰起头,没有任何矜持,不断的呻吟出声,诚实地表现身体的快感。
片刻後,卓烈干脆把铃铛另一条腿也抬起来,依靠双臂的力量撑住她的整个身体,上下移动,重力让他进入的更深。
没有过多的言语,激烈的动作就表现了强烈的占有欲。
卓烈不知道,在一次次的占有中,他越来越不能忍受铃铛身上有其他男人的痕迹,他要她只属於他一个人。
爱与独占只有一线之差,当一个人疯狂地想独占另一个人时,即便没到爱的程度,也已经埋下了危险的种子,随时能发芽成长为更深的感情。──────────电脑坏了,接下来三章在里面,拿不出来了,哭死
野炊的决定
发泄过後,卓烈的怒气减轻不少,他没有立刻退出,凑到铃铛耳旁轻道:“不要在我面前勾引别的男人,下次不会这麽轻易饶过你。”
“我也建议你换种惩罚的方式,或许我还会收敛些。”铃铛嘴角上挑,完全不怕卓烈的警告。
“早晚有一天我会驯服你这只野猫,让你只对著我一个人发情。”卓烈狠狠地看著铃铛,只有这个女人敢对他这麽说话。
“零零零……”这时下课的铃声响起,卓烈放下铃铛,随意擦拭了几下就走了出去。
“一味的上课学习,我想各位同学都会觉得很枯燥。明天是星期六,没有课,我和班委商量过了,搞一个班级活动,去五公里外的小山丘那边野炊。”
四个班级的大教室一下热闹开来,也有很多同学不屑一顾。欧奇雅站在讲台上,他很希望通过一些活动拉近班里同学的距离,“有多少同学是会做菜的?”
十多个女生举起手来,更多的是交头接耳。
欧奇雅满意地点点头,虽然举手的人不多,但以同学们的反应来看,会的人不止这些,分组之後不会有太大问题。“很好,到时我们会分成几个小组,每个小组至少有一到两位会做菜的同学,不会的同学也可以尝试一下。”
“老师,我不想参加。”有男生站起来,富家子弟习惯独来独往,很少愿意参加这类大集体的活动。
欧奇雅笑笑,这种情况在意料之中,“当然可以,我不强求大家,但这类集体活动的机会很少,我希望明天没有事情的同学都能过来。谁明天愿意去的在放学之前到各自班长那里登记一下,我需要确定一下人数。”
“欧老师,锅子和菜什麽的要我们自己带吗?”有女生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要去的人想吃什麽菜都报上来,当然也要是同学会做的菜,统计完後东西由我来准备,当然,那些同学在放学後留半个小时,商量一下具体分组,不会耽误大家太多时间。”欧奇雅环顾略显吵闹的教室,看到铃铛静静地坐在位子上,一点也没被周围的环境影响。
“卓铃铛,你明天会去吧?”
铃铛快走出教室时,欧奇雅在她身後道。
“我没兴趣。”铃铛淡淡道,说完就出了教室。欧奇雅失望了一下,铃铛的性格太冷僻,她应该放开心胸和别人相处,这次活动就是很好的机会。
“老师,全部登记好了。”
欧奇雅回过身,班上还有将近一半的同学在,大概有六七十个同学,仍然是个庞大的队伍,“好,我们先来分组。可以自由组合,分十组,保证每个组里都有会做菜的同学……”
等
难得的清净,铃铛一夜无梦,她几乎快要忘了如此安静的日子。
早上八点的时候电话响了,是楼下的座机,这是铃铛住下这麽久以来第一次有人打电话进来,翻了个身把自己用被子包住,不理会那扰人的声音,很想再睡会。
可铃声仿佛跟她作对似的,好不容易停了,不到半分锺又响了。
有人敲了几下门,然後走了进来。
铃铛睁开眼,冯嫂站在她床边,她把移动座机带了上来,铃声还在顽强地响著。
皱皱眉,把话筒接了过来。
“喂,你好,是卓铃铛同学家里吗?”话筒那头的声音很柔和清澈。
“有什麽事?”铃铛打了个哈欠,继续闭上眼睛。
“我是欧奇雅,我还是希望你能一起来参加野炊活动。”
“我说了没兴趣。”铃铛不耐道。
“就当是出去散散心,你在家里吧?我现在去接你。”不等铃铛回答就挂了电话。
听著电话里嘟嘟的声音,铃铛还没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什麽?来家里接她?那个男人太无聊了不成。把话筒递给冯嫂,铃铛并没有起身的打算。
欧奇雅挂上电话,他昨天从资料里看到了铃铛的住址,如果可能的话也想和铃铛的养父谈谈。
二十分锺後,欧奇雅就到达了卓家的别墅门口,他确认了一下没走错地址,欧奇雅的父亲是天华大学的校长,家里也很有钱,对於豪华的别墅没太大感觉,但卓家似乎太过缺乏人气,按了几次铃都没人回应。
冯嫂面有难色地推了推铃铛,指指窗外。
铃铛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铃声,走到窗口一看才发现欧奇雅真的来了,电话再次响起。
“我在你家门口,我可以进去吗?”
铃铛靠在窗户上远远地看著欧奇雅,“很可惜,我不能随便让男人进我家。”
铃铛说的话很不客气,但欧奇雅没有太在意,从短暂的相处中,他已经知道了铃铛了这种说话方式。“你父亲不在家?”
“你有事找他?”
“不,没什麽事。如果准备好了就下来吧,其他同学应该都到那了。”欧奇雅朝里面看了看。
“我可没答应你要去。”
“你看我都来了,总不能让我失望而归吧,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你可以出来放松一下,下午我再送你回来。”欧奇雅以为铃铛是失去父母的女孩,少了亲人的关爱,性格上有些扭曲也属正常,作为老师,他有义务帮助她。
铃铛沈默,欧奇雅的做法让他难以理解,若是她就不去呢,难道他会一直等在门口?“我还没起床。”
“没关系,我在下面等你,反正离中午还有很长时间。”欧奇雅已经瞥见了站在楼上窗口旁的铃铛,她还穿著睡衣,看来是真的什麽都没准备好。
“随便你。”
──────────
接下来几章清水的,唉,发完我得去上班了,累
妥协
挂上电话,铃铛躺回床上,本想忽略欧奇雅的存在,但心里莫名其妙的在意起来,一年来她遇到的男人无一不是贪婪的索要她的身体,哪怕像卓冥辰那样冷漠的人也没有例外,可这个人的态度让她烦躁,为什麽要对她好?
她厌恶别人虚伪的温柔,或者说她不信有人会无条件地对另一个人好。
铃铛起身,既然欧奇雅这麽想让她去,那她就去,她要看看这个男人能维持温柔的面具多久。
故意放慢了速度,铃铛到楼下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
欧奇雅见她下来微微一笑,“我很高兴你愿意去。”
“如果我一直不下来,你会在这里等多久?”铃铛突然问道。
“我也不知道,在中午前会走吧,也不能让其他同学等太久。”欧奇雅想了想道,不知道为什麽,他之前都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这个答案并不很讨好,反而让铃铛冷静下来,“走吧。”
铃铛坐在副驾驶的位子,她不是多话的人,此刻更显安静,这是她最近养成的习惯,没有特殊的事情,坐车的时候她会对著窗外不断後退的景物发呆。
她眼前的东西能够後退,时间和感情却永远没法後退。
欧奇雅没有直接开车到目的地,他把车子停在了学校,“下车吧,我们等下坐公交车过去。”看出铃铛的不解,他接著道,“其他同学都是在学校集合,坐公交车过去的,我不想因为我是老师就特例。”
轻轻地说了声“无聊”,铃铛开门下车。
欧奇雅打开後车厢,拿出几个大袋子,黄瓜,茄子,番薯,还有一袋子葱和姜,递给铃铛一个装茄子的。
虽然装得挺满,但铃铛知道这是几个袋子里最轻的,“就这些?”
“不,大多数东西其他同学已经都带过去了,光是锅子、铲子、碗什麽的就一大堆,我也帮著拿一些。”欧奇雅解释道,其实为了这次野炊,最辛苦的就是他,也不知道他一天时间哪搞来这麽多锅铲,早上车装来的时候就把大家吓了一跳。
铃铛拎著袋子跟在欧奇雅身後去站台等车。
看到一对年轻男女手里各自拎著大袋子的食材,周围的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猜测他们什麽关系,莫非买了这麽多东西打算储藏几个月吗?
铃铛习惯了众人投在她身上贪婪,或者嫉妒的视线,此刻的猜疑和好奇却是第一次。
欧奇雅以为铃铛被人看得不自在,想拿她手里的袋子,“我来拿吧。”
“我没那麽娇惯。”注意到欧奇雅的手心被勒出了红痕,铃铛微微拧眉,正好车来了,她立刻拎著袋子上去,坐到窗户旁的位子。
欧奇雅熟练地投币,像是坐惯了公车,不像一直自己开车的人。
车子里空位很多,欧奇雅坐在铃铛边上,他看了眼没什麽表情的铃铛,其实她并不像表现的那麽冷情,否则她不会因为他等著而答应过来,也不会一直拎著袋子。
一切顺利
下了车,铃铛就看到不远处有几个连著的小山丘,也就二十多米的高度,远远看著就像几个小土墩,有开发过的痕迹,一半光秃秃的,另一半还长著些杂草杂树。
“走吧,我们要去的是那个山丘,以前我当学生的时候也去过,几年了几乎没什麽变化很适合野炊。”欧奇雅指著第二个山丘道,走在前面引路。
到了上面,铃铛才发现这个山丘的顶端被挖出了块凹地,最外面还留有一层石壁,正好可以挡风,凹地里没有草树,只有石块和泥土,所以不用担心引起火灾,的确是个很好的地方。
“欧老师,你总算来了,我们都把灶搭好了。”几个女生围上来,说话的是某个班的班长。
“辛苦大家了,把这些东西也分了吧。其他人呢?”欧奇雅发现少了很多人。
“他们都去捡柴了,我们刚把吃饭的地方整理好。”女生很得意地指著中间一块空地,高起的碎石被移到了边上,弄的很平整,铺上了整大块的厚实布巾,足够五十个人围坐著。
不久学生们就陆陆续续回来了,每个人手里或是抱著枯枝,或是捧著杂草,很快集中起来的“柴火”就堆成了一座小山,大家都显得很兴奋,他们从来没参加过这类活动,感到新奇有趣。
意料之外出现的铃铛自然是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她之前没说要参加,此刻却和欧奇雅老师一起出现在这里,难免惹人猜忌。平时她并不和同学相处,所以也没人和她打招呼。
当然,铃铛是不会在乎这个的,她不喜欢多余的人走进她的生活,她只是安静地站在欧奇雅边上,听著他和其他同学说话。
“卓铃铛,把袋子放下吧,挺重的。”欧奇雅转向铃铛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各位同学,卓铃铛同学刚转学来没多久,趁这个机会,大家好好相处,我相信你们很快能成为朋友。卓铃铛,你找个组加入吧。”
“恩,来我们组吧,敏儿很会煮菜,让你尝尝她的手艺。”说话的是之前先见过铃铛的班长,就算心里不满,也要在欧老师面前装好学生,欧奇雅长得很好看,人也温柔,是很多女生幻想的对象。
“东西都准备好了,我们开始生火吧。”欧奇雅笑笑,把铃铛留下来,到别的地方走走。
忽略某些细节,一切发展地都很顺利。
“快点加柴!火要熄了!”
“先加草,再加树枝。”
“熄了,熄了,唉……”
“没关系,再点一次火。”
“把盐递给我,还有味精。”
“快好了,块好了。”
“让我再吃一块,味道真不错。”
“不行!你已经吃了一块了,等会大家一起吃。”
……
一盘盘菜被端到了中间空地的铺巾上,起先满满的一盘,从出锅的地方到目的地,往往都被吃的只剩下一半。
这麽多菜中也不乏失败的作品,但此刻也没人在意那麽多,只要是还能吃的菜都有人捧场。
“你会做菜吗?”欧奇雅走过来的时候看到铃铛一个人坐在边上的大石头上。
“不知道。”
没有置评铃铛的回答,“怎麽不过去?你们组做了很多菜。”
“并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铃铛淡淡地瞥了眼站在她面前的人。
“还差点柴,谁去捡?”边上有人在喊。
“我去吧。”欧奇雅道,把事情接了过来。
“欧老师,你坐会吧,让他们男生去。”
欧奇雅笑道:“虽然我年纪大了点,但几年前我也是男生,总也该出点力,你们歇会,我很快回来。”
“卓铃铛,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欧奇雅看向铃铛。
────────
貌似这几天偶变勤劳了
受伤
或许真的是太无聊了,铃铛站起来,她已经有些後悔跟著欧奇雅出来,她并不需要增进同学间的关系。
小山丘东南面的枯树比较多,有折断过的痕迹,想必是学生刚才弄的。
“小心一点,这里树枝会扎人。”欧奇雅提醒铃铛,山丘的坡度总体不大,但有些地方还是很陡,要特别注意脚下别踏空了。
铃铛穿的是及膝的裙子,小腿和胳膊都光裸著,尽量避开周围张牙舞爪的树枝。
“这边我来,你去那边吧。”欧奇雅指著平坦一点的地方道。
铃铛不理会他的好意,往下走去,那边更陡些,枯枝多,之前很少有人过去,“要多少?”
“多折点吧,我看还有几个菜没完成。”见她一意孤行,欧奇雅不放心,也跟了过去。
手里的枯枝很扎人,铃铛白色的裙子上被蹭到了几条灰黑色痕迹,在她打算再往下走一步的时候,脚下的石头松了。“啊!”惊呼出声,铃铛重心一个不稳,人往下滑去,正当她闭上眼睛,准备迎接突如其来的下滚和疼痛时,手腕被人拉住。
“小心!快上来!”欧奇雅拉紧铃铛的手,刚才见她往下滑时,心脏差点停了,想都没想就抓住了她的手,幸好来得及。
铃铛找到了落脚点,站稳身体,她没有露出惊恐的样子,表面上很平静,但她知道现在心跳得有多厉害,就算不是很高的地方,要真摔下去可不是闹著玩的。
“卓铃铛,你没事吧?”欧奇雅把铃铛拉到边上。
“没事。”
“你受伤了!”欧奇雅察觉视线里有鲜血的颜色。
顺著他的视线,铃铛往下看,自己小腿上划破了,十公分左右的口子,伤口不算深,但出了不少血,可能是滑下去的时候碰到了断枝,刚才太紧张,现在才感到有些疼。
“我先带你回去处理一下伤口。”欧奇雅立刻就把铃铛打横抱了起来,迅速往大家集中的地方走。
铃铛错愕,看这个男人的神色尽比她自己还紧张,第一次被人抱却不是为了上床,铃铛有些慌乱,心里隐隐地升起一股异样感,这让她害怕。
“我自己能走。”铃铛想要挣开。
“不行,你要是走路,出血会更多,树枝不干净,要立刻去清洗伤口。”欧奇雅不理会怀里人的挣扎,一心想著快把铃铛送到安全的地方。
铃铛不说话了,从这个角度能看到欧奇雅漂亮的下颌,这个男人真的很好看,不是漂亮,是男性的好看,柔和的轮廓,比例完美的五官,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能吸引众多异性的目光,无怪班里的那些女生时常会谈论他。
如果是以前的赵晓琪也会喜欢上这样的男人,但现在的铃铛不会,任何人在与别人相处时都可能是虚伪的,谁也不知道他真实的一面,只有在欲望面前,人才是没有遮掩的,即便丑陋,也比虚假的美丽更让人愿意接近。就像前人说的那样,宁可接触真小人,也要避开伪君子。
偏心
看到欧奇雅抱著铃铛匆匆而来,所有同学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快拿几瓶矿泉水来。”欧奇雅将铃铛放到铺好的厚布巾上,让她腿微微弯曲,把裙子下摆撩上一点,以便暴露出整个受伤部位。
“欧老师,矿泉水。”旁边有人递过来几瓶矿泉水。因为要自己做菜的关系再加上一般的喝水,每个人都带了两三瓶过来。
“铃铛同学怎麽受伤了?”
“刚才去捡柴的时候被树枝划伤了,我先帮她洗一下伤口,暂时不会有大碍,不要这麽多人围著,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我就快弄好。”欧奇雅边说边打开瓶的盖子。
他一说,大多数人散去了,只有几个女生还围著看需不需要帮忙。
“疼吗?”欧奇雅边冲洗边问,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她受不住。
“没事。”疼自然是疼的,柔弱一点的女生会哭出来,但铃铛不会,比这个再疼十倍的痛苦她都忍受过,又怎麽会怕一点点小伤。
因为没有药,欧奇雅冲洗干净之後就拿出自己的手帕给铃铛包扎。
这年头口袋里还带著手帕的男人可不多见,铃铛怪异地看著欧奇雅,想著他究竟是个怎麽样的男人。
“好了,血暂时止住了,不过最好要上点药,我先送你回去吧。”欧奇雅打上最後一个结。
铃铛正想拒绝,突然注意到边上几个女生不甘心的眼神,改变了主意,“好。”
“欧老师,你走了那这次活动怎麽办?”有人急道。
“是啊,欧老师,铃铛同学现在没事了,一起留下来吧,我们就快全弄好了。”
“吃完再走吧。”
欧奇雅无奈,两边都是他的学生,先吃完再送铃铛回去应该也没什麽大问题。
“我认识路,可以自己回去。” 看出他的犹豫,铃铛站起来就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铃铛受伤的腿走路看上去很不灵便,最糟糕的是一用力,伤口又渗出血来,映透了淡色的手帕。
欧奇雅不放心地追过去扶住她,回头道:“你们跟其他同学说一声,铃铛腿受伤了,我先送她回去,很快就回来,你们弄完了就先吃,不用等我。”说著再次打横抱起铃铛,避免出更多的血。
看到他的动作,女生们又惊讶又嫉妒,暗想如果受伤的是自己,欧奇雅会不会也这麽做。
铃铛绕过欧奇雅的肩膀,看著她们的表情,露出嘲讽的笑意,嘲讽别人,也嘲讽自己,真的是无聊过头了。
这个地方比较偏僻,偶尔有打的车经过也都是载了人的,欧奇雅只能带著铃铛乘公交车,自然又是一群人探究的目光,本来欧奇雅还担心铃铛为难,看到她一脸平静才放心下来,也不管别人怎麽想,将她抱上车,到了目的地又抱下车。
“卓铃铛,我送你去医院吧,消毒一下比较好。”坐上自己的车,欧奇雅征求铃铛的意见。
“我不想去医院,家里有药箱。”铃铛自然是不知道卓家有没有药箱的,随口乱说,她不想因为这麽点小伤就去医院。
“恩,那我送你回去。”欧奇雅应道。
────────
明天我室友回家,把她的电脑也带回去,没法更新,所以今天先把最後一章存稿发出来。有麽有觉得最近太清水了?汗……
空气中的暧昧
“进去吧。”到了卓家别墅门口,铃铛对欧奇雅说。
“你不是说不能随便让男人进家里吗?”
“你想让我自己走进去?”铃铛指了指自己受伤的小腿,“家里就冯嫂一个人,她抱不动我。”
欧奇雅没有再说话,下车把铃铛也抱了下来。
开别墅大门用的是密码,铃铛没有避开欧奇雅,当著他的面按了一连串数字,也不管他会不会看到。
欧奇雅按著铃铛的指示一路将她抱到大厅,这时他才看到卓家的第二个人──冯嫂,她正擦著地板,看到铃铛被一个男人抱著进来也没多大反应,倒让欧奇雅觉得很奇怪,一般仆人见到自家小姐受伤被不认识的男人抱著,该是惊讶慌乱的吧?
“欧老师,我想回房间休息,你抱我去楼上吧。”铃铛双臂环著欧奇雅的脖子,在他耳旁轻道。
欧奇雅想著这样也好,等会再去拿药箱,便点点头,殊不知铃铛另有想法。
“卓铃铛,你的房间是哪个?”欧奇雅边上楼梯边问。
“上了楼,右边第二个。”
铃铛房间的摆设比想象中还要简单,除了必要的床、沙发、柜子之类,最让欧奇雅注意的是柜子上的烟灰缸,里面装著几个抽剩的烟头。
“你抽烟?”欧奇雅皱眉,虽然现在的很多学生从还未成年的时候就开始抽烟喝酒,但这并不是他想看到的。
“不行吗?”
“抽烟对身体不好,你还年轻,不应该沾上这种东西。”
“你应该去做公益广告。”铃铛挑挑眉,这个男人未免管得也太多了,“放心,我很久不抽烟了,那些是卓冥辰抽的。哦,我说的是我的养父。”
铃铛的解释没有让欧奇雅松下心,父亲在女儿房间里抽烟?这是个什麽样的家庭。
“放我下来吧。”
欧奇雅把铃铛放到床边上,让她搁起受伤的腿,“药箱放在哪?我去拿过来。”
“我忘记了。”铃铛说得不甚在乎。
“那我去问问你家的佣人。”欧奇雅说著就想走,却被铃铛一把拉住。“怎麽了?”
“为什麽对我这麽好?”铃铛逼视著欧奇雅,不让他躲避。
“你是我的学生。”被铃铛的视线盯得不安,欧奇雅发现自己再说这句话是不像第一次那麽理直气壮,和其他同学相比,他对铃铛的关心是过多了点。
“真的只是这样?”铃铛微微勾起唇角,双膝跪在床上,手臂环住欧奇雅,在他脖颈後交叉。
此刻两人的视线几乎处於同一水平面,身体贴得很近,欧奇雅甚至能感觉到铃铛呼在他脸上的气息。
暧昧的空气在周围流转。
“你喜欢我吧?”铃铛稍一倾身在欧奇雅唇上印下一吻,很轻很柔,仿佛少女怀春的初吻,见欧奇雅怔在那里不动,铃铛展露出笑意,继续吻上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