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大一的学生,初二开始迷恋灵异事件和经历,可以说是为之疯狂,我有去了解过许多道术和法器,也去采访过很多拥有亲身经历的人们。他们大多是我的亲人、朋友、同学,这种好奇心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我爸发现,并开始警告我,一直到他在我初三时与我的这次交谈。让我现在对灵异的东西只能是听之,却不敢像当初一样去切身的了解,挖掘。
初三的某天晚上,我还记得是星期六,那天只有我和我爸在家,我从房间里出来,喝了口水,转身便想回房里去。我爸叫了我一声,问我在房间里关着灯干嘛,我说看鬼片。他没接话,而是示意让我坐到沙发上,有话要跟我说。“小虎,(这是我的小名)这些东西还是别搞了,(他指的是我的这个爱好还有我弄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法器)有句话叫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应该听说过吧。”我没有回答,他接着说:“如果你真的很好奇,我就说说我的这次经历,以后你也死心,好好学习,因为这些脏的东西,我一直都不让你接触,它也不是你这个岁数的孩子能了解的。”
我心里面都是不满和不屑。那时真的是年轻气盛,我不说话,让他接着说下去。老爸排行老三,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妹妹,那个时候二伯和我爸还没结婚,跟着爷爷奶奶住,二伯睡在客房,老爸在柴房。
那年的某一天,新婚的小姑带着姑父回娘家探亲,因为爷爷是搞路桥建设的,恰好姑父会开挖掘机,就带着姑父去工地看看,打算让姑父帮忙把没完成的小活完成了,小姑不放心,便也跟着去了。
工地最偏远的一角有一小块还没挖开的死人坟,姑父二话没说就上机器操作了,可能也想让爷爷看看,女婿还是蛮能干的。毕竟是新婚,小姑不放心,就一直在机器附近守着,快到饭点了,小姑想着去喊爷俩赶紧回家吃饭,也就是这个时候,一切的起因发生了。挖掘机带上来的土里有几个破损的骨灰坛,因为当时那附近都属于偏远农村,根本不存在什么骨灰盒之类的,都是火化之后,农民买个新坛子装上,埋在挑好的坟里就完事了。更何况是那种杂草丛生,很多年没有人烧纸烧香,甚至没有墓碑的荒坟。
骨灰坛是姑父挖破的,风一吹,不知道为什么就撒到小姑身上了,可能爷爷是男人,阳气重,而小姑是女人,又可能恰好身体虚什么的,反正莫名其妙就撒到身上了。
回去的几天之后,小姑开始发生惊人的变化,她不吃饭,不睡觉,甚至半夜就用眼睛瞪着窗外,然后用力的砸门,用指甲挠门,发了疯似的要出去,嘴里就是一句话“让我出去。”这些都是我爸的亲眼所见。
爷爷没有办法,晚上就把她锁在房间里面,白天放出来,但是不让她出家门,那时候家里面每天每时每刻都充满着诡异的气氛,不知道怎么了,也束手无策。
奶奶是个朴实的农村妇女。我爸告诉我,那个时候整个家快要疯了,奶奶整天处于崩溃的状态,每天就是以泪洗面。后来小姑的情况有所改观是因为开始吃饭,家里每个人送饭她都是不肯吃的,但是唯独二伯。二伯是一个残疾人,因为小时候没文化,看病的时候乱打青霉素,所以只有几岁小孩的智力,但是也只有他能让小姑吃饭。
直到有一天半夜,可能是三四点,我爸半梦半醒中听见有人打开了防盗门的锁,他以为是贼就起来查看,谁知道是小姑,她像梦游一样,也可以准确的说是像一只被附了身的女鬼一样,弄开了锁,悄悄的跑了出去。我爸给我说,也不知道这个鬼是怎么让她偷到我爷爷随身佩戴的钥匙的。
我爸披上衣服跟了出去,凌晨三四点,大街上没有一个人,我爸只敢跟着,却不敢叫她,他说他怕这一叫,惊着这鬼,就把小姑带走了,就这么跟着,直到快天亮。之后我爸听见鸡叫,就大声喊了一句:“小红(小姑的小名),你干什么去。”小姑就倒在街上了。
之后就抱回家,请了我大伯的老丈人(一个懂道术的老公公)才得以解决。让他喝符水,用柳条抽,才渐渐好转。后来就将就着找先生给我二伯算了一次命,先生说,如果没有二伯用他的身体来承受这些他现在正在经历苦难,小姑和我爸就不会家庭幸福美满,有子有后,也就是二伯用他的一生为代价,牺牲自己来换取弟弟妹妹的幸福。先生说至于为什么只有他送饭小姑才吃,可能是因为再厉害的鬼也不愿意向这样一个有大牺牲的人发怒吧。
之后小姑再没有出现过问题,恢复后问她情况,她只是说有个女鬼一直叫她出去,她控制不了自己。至于二伯,终身未娶,无儿无女,到现在都还是我心里最尊敬的人,也是因为这样,小时候一旦跟二伯发脾气,无论如何都是我错,我爸都要打我一顿。故事到这就结束了,打了好久的字,也希望能与你们分享,都是父亲真实的亲身经历,绝无虚假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