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9岁那年,正赶上爷爷去世。爷爷已经病了很多天,基本每一天都是活在痛苦之中,因为得了癌症。 那天早晨,正赶上张明周末休息,本来想睡个懒觉,可突然传来了,爷爷死去的消息,张明和爸爸妈妈,赶紧收拾收拾,连早饭也没吃就去了爷爷家,到了那才知道,原来,在昨晚,爷爷病痛发作,疼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见好,趁人不被的时候,喝了事先准备的毒药死了,事情发生后,大家都是悲痛欲绝,看着爷爷的那几个婶婶更是自责不已。这时姑姑说道:你们也不用自责了,发生这样的事情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爹生前大多都是活在痛苦之中,也许这样也是对爹最大的解脱。 是啊,爹活着的时候只要病一发作,疼得是死去活来的,看着爹那样,我们心里也不是滋味,如今爹得到解脱了,我们也就不要太难过了,还是也给爹准备后事吧。
嗯, 不错, 既然爹已经死了,我们还是尽快让爹入土吧,所谓死者为大,入土为安,这也就是我们做儿女的最后为爹做的事了,姑姑说道。 好,我这就去准备,争取在晚上之前将爹下葬,说完爸爸就和姑父叔叔们出去为爷爷准备后事了。
屋里只剩下一些姑姑婶婶们在看守着爷爷的尸体。张明在门外偷偷地看着爷爷的尸体,心里总是有股发毛的感觉,总是感觉他在看着我一样,难道是我在爷爷生前的时候得罪他了,也不能啊!爷爷生前也很喜欢我的,或许是爷爷死的不正常罢了,只好这样认为了,然后快速跑出了房子。
当张明来到院子里的时候才发现,这天气,也是吓人的狠啊,也许连老天爷也在为爷爷送行,本来在早晨的时候,天还是很晴朗的,而如今,确有着朵朵乌云飘过,此时此景就如那末日来临前的预兆一样恐怖慎人,看到这,张明心生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好似我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幸亏周围还有些人在忙碌,到显得不太死寂。 张明,来帮婶子抱点柴火过来。 啊,来了,原来是三婶在叫我,我匆匆忙忙跑过去,帮三婶抱了点柴火,然后问道:三婶,你看见我爸爸了吗?怎么不见他人呢? 额,你爸啊,他到镇上去给你爷爷买棺材了,也快回来了。 奥,那三婶你忙,我先走了。 嗯,去吧。
张明慢慢走出了厨房,正觉得无聊时,突然听见正房内传来了刺耳的尖叫声:“啊” “啊” …
听到这,院子里干活的人急忙冲进了屋,张明也随着大人们一起进了屋,到了屋里才知道,只见姑姑婶婶们都挤在墙角,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爷爷尸体竟然 坐 了起来,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众人,攒拳怒目,就好似那阴间厉鬼,吓的众人大气不敢喘。
爹,是你吗?你又活了啊,你可别吓我们啊,您要是有什么心愿未了,尽管告诉我们,我们一定帮你完成,是啊,爹,你要是有什么心愿未了,尽管说便是,可千万别吓我们啊… … 任凭姑姑婶婶们怎么说怎么哭喊,爷爷就是那么坐着看着大家没有一点动作,看到这,大家都是沉默不语,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就在大家心里防线越来越崩溃的时候,只见爷爷竟然慢慢躺了下去,和平时睡觉一样。 有几个胆大的男子上去查看,发现爷爷确实是死了,没有一点气息。
难道这就是回光返照吗?或者是诈尸,最后大家也就不了了之,各忙个的去了… …
在快要中午的时候我来到了院子,正看见爸爸和姑父叔叔们抬来了一个又红又大的棺材回来。
我跑到爸爸身边问道:爸爸,你干嘛去了,怎么才回来,出大事了。
我们去镇上给你爷爷买了口棺材,出什么事了?
就在刚才,爷爷的尸体突然坐了起来,可后来又自己躺下了,吓死我了。
有这事? 当然了,在家的人都看见了。 奥,那我去看看,爸爸边说边把棺材放下,和姑父叔叔们一起走进了屋里。
张明见爸爸进屋了,也就跟着进了去,到了屋,就看见姑姑向爸爸走来,说道:棺材买回来了。嗯,在院子里放着呢。 既然买回来了,那就尽快将爹下葬吧,免的在出了事,就在刚才你出去这会,爹的尸体竟然坐了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还是尽快下葬的好。 行,那就先把爹入棺吧,然后下午我就组织人手将爹下葬。 好,地点选好了吗? 嗯,爹生前说了,要是他走了,就将他埋在腰梁山的松树地里。 哦,这么远,那你们先吃饭吧,吃完饭在去。 嗯…
吃过午饭后,爸爸开始组织人手帮忙抬棺材,人很多,基本村里的人,能来的都来送爷爷了,这也许是平时爷爷对乡亲们的帮助吧。 我和爸爸站在棺前,等着大家一一给爷爷道别。
可就在这时,一件令人很惊奇的事发生了,本来爷爷的眼睛是闭着的,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睁开了,看到这里,姑姑边哭边上前,将爷爷的眼睛合上,可不一会儿,爷爷的眼睛又睁开了! 如此反复数次,也就不了了之了。
都准备好了吗?
嗯,好了。
那就走吧,对了,张明也要去那?
嗯,平时他爷爷对他不错,这也是送他爷爷最后一程吧!
于是,一行五、六十人抬起棺材向着腰梁山走去。
从爷爷家到腰梁山距离不是很远,但路程很是难走,刚出门就是一片山石路,这是常年发水冲的,可令人害怕的是,要经过那条阴沟,最后才能到达腰梁山松树地。说起那条阴沟,可谓是人人皆知。
据说,在抗战时期,日本鬼子在这里屠杀了尽三百多人,不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死时甚是惨烈,先是炮轰、抢杀,最后在检查时,看见还有气的,拿起刺刀给活活挑死。
后来还是附近的村庄给收的尸。
队伍慢慢地走这,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阴沟前,看着那不见一丝阳光的道路,两旁山上松树高大茂密,将这道路显得更加阴森。
看什么呢? 快点走了。
这时,爸爸叫了声发愣中的我。
回过神来的我,感觉此时更加的诡异,怎么会突然没知觉 了呢?心里越想越害怕,不时的看向两旁的山林里,生怕哪时出来个未知的东西。
就这样,在紧张、不安、害怕的状态下很快的通过了这天阴沟。
通过阴沟后便是腰梁山了,虽说是山路,很难走,但确是宽广明亮,经过一个多小时走走停停,终于来到了事先准备好的地方,将爷爷下葬,又给爷爷烧了些纸钱白马之类的,都是纸做的东西。
这时都已经快四点了,太阳都日落半边了,大家草草了事便下山了,也许是没有拿东西的缘故,不一会儿又回到了阴沟前。这时由于太阳快落山的缘故,比之前阴暗多了,就连两旁山壁的凹陷处都是漆黑一片。
我生怕看见什么别的东西,可是,世事难料,越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
我在左看右望中慢慢走着,本来是看向左边山上的,因为我刚才听见那个地方有响动,可看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就在目光刚要收回的时候… …
突然,在那半山腰上出现一个女子,长长的头发遮住半张脸。
准确的说应该是个农村妇女,因为从她的衣服上就可以看出,上身穿着红布花衣,下身是条粉红色的裤子,一双黑色布鞋,… 最为突出的不是他的装束,而是他的衣服,有的地方特别鲜红,应该是干泽了的血迹。
让人可疑的是,她怎么会出现这里,而且现在已经快黑了,尤其是在这阴沟旁,怎么会有人呢……
我边走边看她,而她好像知道我在看她一样,那头发遮掩的脸也在慢慢地抬起…
“啊”…
我被吓的尖叫了一声,因为我看到了她的真面目,那是一张怎样脸,
苍白的脸像纸一样,没有一丝血气,更为突出的是那双眼神,哀怨、愤怒、冰冷,就像好好的一个人突然掉进了冰窖里,让人毛骨悚然。
爸爸听见我的声音后,当即就停了下来,而周围的人也跟着停下来了,怎么了张明?
爸你看那,爸爸及周围的人顺着我指向的地方看去……
啊…啊… 啊…
很多人都被吓到了,虽然现在还没有黑天,担由于山遮盖也跟黑天没什么两样了,而那张苍白的脸在这个半黑不黑的山里,显得格外惨白…
好了,我们还是先走吧,她也许是隔壁村的,
别大惊小怪的,一会天都黑了。
对呀,对呀,应该就是隔壁村的了,都快黑了,谁会在这啊,我们这么多人那,怕啥啊,有些人也跟着附和道,于是,不一会,大家就脱离了刚才的阴影,都回家去了。
回到家之后,我总感觉那个人不是人,人怎么会有那样的面孔。越想心里越不安。
在睡觉的时候,大家都因为今天的事而争议,都在正屋议论,而就我自己一个人在小屋睡觉。
不知怎的,一开始还好,可等我躺在炕上之后,只要一闭眼,那张惨白的脸就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总是感觉,他好像就在这间屋子里一样,在某个角落注视着自己……
“啊” 我轻轻喊了一声,算是为自己撞胆吧。
终于在这胡思乱想中有了丝困意,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希望能做个好梦。
张明,张明,醒醒。
啊,抬头一看,是姑姑。
我怎么了?这是哪里?
我不是在睡觉吗?
“啊” 这不是通往阴沟的那条道吗,我怎么在这,我妈呀一声,扑进了姑姑的怀里。
回来到家里,爸爸就把今天看到的那一目跟姑姑说了。
看来张明是被那东西给附身了。 你赶紧去把今天在咱家的那个阴阳师找来,让他给张明看看。
好吧,我这就去找。
不一会儿,阴阳师来了, 看来这孩子是被吓着了,没事,我这里有几张符,你拿去烧成灰之后用水泡上,然后就给他喝了吧,还有,在每天晚上睡觉时,拿一把剪刀放在他的枕头下,这样应该能够镇住那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