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特辑【中秋鬼故事五则】
伤心姐姐 • 2023-07-08 17:28:49 • 莲莲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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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轻音知道,她必须在今晚吃完这个直径一尺的月饼,否则性命不保。

这个月饼是自己喜欢的男孩子送给自己的,可是上面却有一个骷髅的样子,没注明是什么陷的,男孩子还告诉他,这个月饼一定要全部吃光,要慢慢回味它的味道,轻音一口咬了下去,可是里面竟涌出了鲜血一样的液体。

可是,为什么明明是鲜血的样子和味道,却让她觉得身心舒畅并且享受其中?

轻音皱眉审视被她咬了一口的月饼里面沁着肉粒的馅儿,心里想:阿峰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把人类剁成肉粒拌新鲜草莓了啊……可恶,都不告诉我!可惜还是有点腥,而且不够脆,她瞟了眼面前的玻璃杯,将它一点点碾碎,撒进月饼陷里,这样就嘎嘣脆了~~

月饼太大了,即使想办法增加了食用的乐趣,还是渐渐变得难以下咽,轻音一边吃,一边回忆昨天老妖婆告诉她的保命之法。老妖婆说,需得要九十九个男孩的真心才可保命,她描了一眼桌上的一叠情书,忍不住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这些该有九十九封了吧,看厚度应该差不多。很快,只要她吃掉了那些男孩的心……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轻音想,会是谁呢,是来送月饼祝自己中秋快乐的人吗?她这么想着,于是手捧着玻璃碎渣馅的月饼去开门。她笑着对门外的人说。“你好?要吃一块吗?”

敲门的人笑了,说:“今天是月圆之夜呢,可惜我是狼人,不吃月饼。”

轻音听了狼人的话,不耐烦回了一句:“那你来干嘛,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想找出那九十九封信中那封狼王的私生子的信!什么时候狼人还关注起混血来了?”

狼人露出惨白惨白的獠牙,笑道:“我不关心什么月饼,也不关心什么混血。”他抬头望向窗外圆盘般的满月,“我只关心鲜血。”

“鲜血么?”轻音嘴角扬起,纤细的食指轻触狼人的下巴,眼波里带着说不出的魅惑,还沾着血渍的红唇轻附在他耳边,“你想要什么样的鲜血呢?”

狼人撞上轻音的目光,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思考,只觉得那双眼既鬼魅又迷人。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脖颈处一疼,紧接着听见她淡淡地笑声:“想不到狼人的血竟是甜的。”

狼人回过神来的第一个反映便是,逃!无奈他全身都使不上力,竟被这个看起来瘦弱的女孩死死地抱住。她的头埋在他的肩上,像情人一样呢喃着:“还不够,还不够……”手顺着腹部一直往上,轻轻按在他心脏所在的地方。

轻音慢慢地将手伸进去,肌肤被穿透的声音像汩汩的流水,她妖异地笑着,摸到了!她握住那颗心脏,一点一点将它抽离出来,狼人睁着不可置信地眼睛缓缓倒在地上。那颗红色的心脏就躺在她手心,像婴儿般安静,她的舌头舔了舔上唇,将心脏凑到嘴边,这香甜的味道,真是让人着迷。

轻音微微笑了起来,露出了尖尖的犬齿:"为什么狼人不吃月饼啊?月饼很美味哟,吸血鬼最爱啊。"

幽幽的月光洒在轻音惨白的脸上。血红的眸子盯着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狼人,沾满鲜血的唇拉出一个诡异的笑。然后,喉咙深处发出了桀桀的笑声。这只是第一个呢……

2、故事发生在八十年代某一年的中秋节,高桥某村有一洪姓村妇,先简称洪妇吧,在田间劳作至日落才回家,洗了个澡回便到堂屋,她的丈夫姓马,也简称马夫吧(不是驾车的马夫哦),和上初中的儿子小马外出办事还没有回来,她想等他们回来一起吃个团圆饭,可等了一会儿没见他们回来,便感觉有些烦闷,于是她打开了后门想透透气,她家屋后不远有一条笔直的小路,此路一边是荒地,一边是开阔的稻田,荒地里有一些不知时代也不知姓名的老坟,因此白天还有些人走,晚上就很少有人经过了,别人也许认为屋后不远有坟地挺恐怖,但她早就习惯了,嫁到马家十几年,也没见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所以也不害怕,她甚至忘了那里还有那些老坟。

后门打开了,一阵清凉的晚风吹来,使她甚感惬意,今天是中秋节,天上月亮很圆,月光也很明亮,她边吹着风,边下意识地顺着小路看向远方,意外的是,她竟然看到有一个全身素服的人站在小路中间,此人双手合什,仰头向天,晚风吹动着他的衣角,使他衣袂飘飘宛若神仙。洪妇很奇怪,这么晚了,这个人是谁呢?也许大家都已经想到了,这个一定不是人而是鬼 ,但也许是场面太唯美了吧,洪妇当时却一点也没有朝这个方面想。

这时大门前响起了小马的呱噪声,洪妇转身看到马夫和儿子已经进门,她一边埋怨着他们回来得太迟,一面就忙着端菜盛饭,等一家人围坐下来开吃以后,她才想起刚才看到的人,于是把情况向马夫和小马说了一遍,小马站起来就跑到后门口去看,但他什么也没有看到,马夫却说,你一定眼花了,要不就是看到鬼了。洪妇很不服气,明明有个人,自己是不可能看花眼的,难道真是鬼?想着想着,洪妇倒有些怀疑起来。

这个事情本来就这样过去了,可没过几天,洪妇却病倒了,不仅浑身没一点力气,而且还间歇性头痛,马夫带她看了好几家医院,都查不出原因,只能在家卧床和吃止痛片,她这一病就将近一年。转眼又要到中秋节了,马夫忽然就想到妻子去年中秋夜看到白衣人的事,难道真是撞邪了,马夫脑中想起了一个人。

马夫想到的这个人是他当兵时的一个非常要好的战友,此人老家就在邻县,当兵的时候就喜欢研究星象,曾经私下里还跟马夫讲过他能通灵,但是那时候部队管的严格,所以马夫也没有真正见过这个战友所谓的通灵,但是马夫相信他和别人不一样。后来他们都退伍了,这个战友就做起了专业的术士,前两年马夫就听人说他这个战友现在业界已经很有名,找他看风水和通灵做法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马夫想去找他来看看。

虽然离得不远,但是马夫还是费了就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他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术士战友,术士二话没说就和他来到高桥。当时有很多人都看到过这个术士,据人们描述,此术士身高约1.75米,双颊凹陷,面目清瘦,双手如爪,极其细长,双眼如炬,更不似常人,走路的时候左顾右盼,犹如在扫描周围的一切,用老年人的说法,他不仅有一双鬼眼,身形也颇似鬼魅。

术士来到马家就径直走进房间去看洪妇,只一眼就转身出来了,他对马夫说嫂子的确是撞鬼了,然后在马夫家周围转了一圈,最后就顺着屋后的小路来到那片荒地,他在一个小土包前站定,这个小土包应该是一个老坟,因为年久失修,所以已不太看得出来是一个坟了,他一言不发,凝视良久,然后从坟上抓了一把土转身回来。

术士要求马夫准备了一些月饼水果之类的祭品放在一个托盘上,然后将那把土撒在上面,等到中秋之夜,他带着马夫一家(包括被架来的洪妇)来到那座坟前焚纸祭拜,完毕后回来和马夫一家在门前喝茶赏月,然后告诉他们,洪妇看到的是一个多年前客死高桥的读书人,因为中国人讲究叶落归根,魂归故里,所以那个读书人的怨气不散,他每年的中秋节都会出来对月祈祷,祈求月神将他的灵魂带回故里,只是那晚不巧被洪妇看到了。

不仅如此,术士还告诉马夫一家,以后每年都要在清明节前去修缮那座孤坟,七月半之前要去焚化纸钱,中秋节要去供奉祭品,如此会有极大好处,切莫忘记。

说来让人不信,第二天洪妇就能起床行走,全如常人,所以以后每年马家都会如术士所言对那座孤坟进行修缮和祭拜,他们的儿子小马的学习成绩也突飞猛进,后来考上了大学,毕业后参加工作也是平步青云,如今已算得上是一高干了,马夫夫妇也被接到城里去住,但是他们在每年的上述三节都会回来住一阵,包括小马的妻儿也会在每年的中秋和小马一起回来,全家对那座孤坟进行祭拜......

3、和守门的保安前尘打过招呼,沿着吱呀作响的木楼板一步步跨上三楼,楼梯的灯坏了,带着霉朽味的气息让人窒息,月色中摇摆的树叶在转角的窗前暗舞,我每天都要在午夜两点前赶去上班,因为我是一档深夜节目的主持人。

电台已经搬到新楼,只有直播室,因为新楼的设备还未装配调试好,还在这里播音,人去楼空,古旧的楼房象寂寞的老人,在夜里时不时地呻吟咳嗽两下,怪异的声音常惊得屋檐下的蝙蝠四下盘旋,发出“啾啾”的尖叫。

“铛!铛!”两声悠扬的钟声响过,是一段凄清二胡,随着节奏,我隔着玻璃看见导播室里的番茄翘起一个大拇指,我推上调音台上的按钮,开始播报节目头:“听众朋友,长夜漫慢,无边寂寞,青锋、豆泥主持的《午夜两点》,愿与你一起迎接黎明的日出……”

绿色的频迹指示灯轻快地跳跃着,话筒拖着妖冶的身段,窥视着我的口腔,两段广告过后,豆泥在念着一段煽情的小资散文,番茄放下手里的面碗接听电话,我知道,今夜节目的第一个热线进来了。

“喂,你好。”豆泥的声音在我的耳机里絮絮叨叨地回荡,象滔滔不绝的流水,不知不觉地泡着我的每一个关节,《午夜两点》给这个城市的失眠者一个倾诉的空间和交流的氛围,也给豆泥在听友们有了永无休止侃侃而谈的用武之地。

“我想死。”一个女人的声音,沙哑中夹杂着嘶嘶的细微啸叫,“你们知道我是谁?你们也该知道,明天晚上,就是月圆之夜。”

是她?番茄的面碗轻轻滑落,她似乎在说什么,厚厚的隔音玻璃使我们听不见她的声音,她的脸色由于恐怖而扭曲,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条惨白的丝帕在监听音箱的上方轻轻颤抖。

CD机依然在转动,唱着一首忧伤的老歌,这个城市的听众感受不到我们的恐惧,四十九天前的一次可怕却时时缭绕在我的心头。

那天也是我,还有豆泥,一个女人絮絮地念叨着她的不幸,她说她遇到了一个负心人,为了报复,她用枕头闷死了自己的孩子,她要自杀,豆泥在热线电话里反反复复地劝解她,然而她依然重复着同一句话:“我要自杀!你越说我越想自杀!”

番茄从导播室里通过耳机催促我们结束这段漫长的对话,好几个听众热线已经等得太久太久,我忍不住对着话筒说:“如果你坚持要去死的话,你就去跳楼吧。那是你的自由,我们也不拦你。”

“那是你们说的,”电话线的那一头传来凄厉的冷笑,“是你们害我去跳楼的,那就再见了。”我迷茫地对着话筒,耳机里传来电话挂线之后的嘟嘟声。

豆泥迅速地掐断进来的电话线,放上一支歌曲,她关了话筒,生气地看着我:“你疯了?怎么可以这样跟热线求助的听众说话?如果播出去听众还不炸开锅啦?你还不去洗把冷水清醒清醒。你真不能做一个合格的节目主持人……”

我脑子一片空白,走出直播室,经过外面的导播室室时,听到番茄的一声尖叫,一个雪白的身影从对面的高楼上跃下,象一张白纸样飘飘荡荡,跌落在马路上,空中,一块惨白的纱帕飞舞,最后挂在我们直播室的窗上。

直播室的语言和正式播出之间有套延迟装置,我们的设置是推迟十五妙,我最后一句话刚出口,就被豆泥断开了连接,那句话没有播放出去,除了番茄、豆泥还有我,谁也不知道那个女人临死的话。从报纸上看到,一个被遗弃的女人用枕头闷死了自己的孩子后跳楼自杀,还配上了鲜血淋漓的现场照片,还有那个被闷死的女孩,那张青紫的脸和一顶可爱的小红帽。

那块飘到我们窗前的丝帕被我们烧了,这该是个永远的秘密。

然而中秋的月圆之夜,这块丝帕却再次悬挂在我们的导播室里!

豆泥的声音有点颤,我看得见她鼻尖沁出的汗滴:“青锋,你去把它拿下来,烧了。”

歌声依旧,番茄看着丝帕在发抖,我走到外间,拿起一把扫帚,战战兢兢地要去挑,却突然发现音箱上什么也没有了。这时候有人在敲导播室的门。很急促。

“鬼啊!”番茄惊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鬼用得着敲门吗?我倒提着扫帚柄,猛地拉开门,却是保安前尘。我松了一口气,回头看见番茄晕在转椅上,我连忙托着她的头,前尘替她掐人中,好几分钟才苏醒过来。我问前尘有什么事,他奇怪地看看四下:“刚才谁带了小孩?在这里乱走,这可不安全。”

这时豆泥也走了出来,听到这话奇怪地问:“小孩?我们都没小孩,更不会带进直播区来啊。”

前尘说:“不可能,我明明看见一个小女孩,带个小红帽,还抱着个枕头,走进来的呀。”

“咚!”一声响,这次晕倒的是豆泥。这会儿是番茄抱头,前尘负责掐人中,我跑进直播室,换了一盘录好的磁带。刚擦擦汗,不经意间抬头,隔音玻璃上反映出一顶小小的童帽,红的好象一朵鬼火。我倒吸一口冷气,翻身冲到外面,四个人抖着聚在一起,乌云遮住了月色,秋风刺骨地冷。

“靠,怎么这么冷?”前尘从腰里抽出一根电警棍,向着空中挥舞了一下,我不知道这东东到底有什么用,除了给它的主人壮壮胆。他疑惑地问:“出了什么事?好邪气。”

“撞鬼了。”我没好声气地说,“你看见的小女孩就是鬼。”

“晕,吓人也不是这么吓的。”他的话声未落,玻璃墙上浮起一个身穿白衣的影子,长发遮面,手里有条惨白的丝帕。只听见一声响,前尘的警棍落地。我们四个人惊叫着夺门而出,却看见楼梯口一个小孩的身影,怀里抱着一个枕头,头上戴了顶小红帽。

回头,白衣飘飘,朝我们近来。

豆泥突然和鬼影说话了,“死亡是你自己选择的,你为什么不能自己面对结局呢?”

鬼影迟疑了一下,豆泥突然用直播室里面对话筒的语调,娓娓动听地讲起人生的感悟,说起善良的本性,说得我都感动得要哭。最后,鬼影终于退走了。

中秋月圆依旧,从此太平无事,这次闹鬼事件平安地过去了。

后来我们搬进了新楼,永远离开了阴森森的老楼,四个人为了庆贺大难不死,一起搓了一顿,喝到半醉时我们问豆泥:“那天你是怎么想到把鬼劝走的?”

豆泥也有点醉,酒后吐真言:“偶有什么本事?就是能说会道嘛。我那时看看逃又逃不掉,打又打不过,只好和鬼胡侃,最后鬼都怕了偶啦,就只好溜了,从此没敢再来找偶们麻烦,一定是怕了偶的一张利嘴……”

“砰!”前尘连人带椅摔在地上。

“扑!”番茄从椅子上滑落。

“呕!”我晕得趴在桌子上,在失去知觉前心想:“夜夜和她在一起共事,真比做鬼还辛苦哦,不过我愿意……”

4、中秋听妈妈讲鬼故事

都中秋了,晚上还在忙,到九点多的时候,才收拾本本,然后跟妈妈他们跑上天台玩。

我一边摆弄着朋友送的天文望远镜,一边听妈妈唠叨。我们家的狗狗一向很好奇,它双手搭在围栏上,一动不动地望着远处夜幕下的小山丘。

捣鼓了好一阵,大大小小的镜头都接过了,还是没看清月亮上的山脉。于是索性睡下来,听妈妈讲话。

妈妈跟我讲的这些事都不吓人,但确有其事。希望各位给点意见。

妈妈跟我们讲,叫我们不是站着外面的桥边,她说,几年前那个给我们建房子的建筑工人的儿子掉到水里给冲走了,只留下一双小鞋子在岸边,他工作的时候把儿子留给他老婆看着,他老婆却跑到几公里远的朋友那里打麻将,把儿子丢在河边玩,就这样掉下去了。说起这件事也不见得有什么奇怪,但每到“祭友”的那晚深夜,都会到有男有女有大有小的在桥头那边哭,哭得很凄惨。我妈说,可能是因为“他们”抢不到吃的,所以在哭了。“祭友”是我们这边的习惯,好像是在七月十四前一两天,进行路祭,意在祭奠在人间的孤魂。

妈妈还说了一些关于她朋友林的事,林曾经打掉三个宝宝,原因是怀孕过程中发现胎儿不健康。因此,林丈夫的母亲(以下称林母,林丈夫的父亲称林父)对她颇有微词,嘴里除了吱吱歪歪,还曾经向林下跪(是想折林的寿还是想求附在林身上的东东放过林一马?不懂)。后来发生一些很奇怪的事:林母曾经要求林父跟她交换房间睡(乡下人年纪大了一般分房睡),没过两天又要求换回来,后来林母跟我母亲说,她晚上看到有三个小豆丁(小孩子)一字排开坐在她床上,七嘴八舌的赶她走,说不要占着她爷爷的房间,说什么她对他们的妈妈不好,不是他们的奶奶。这些小豆丁喜欢他们的爷爷,不喜欢他们的奶奶。

还有一件怪事,就是晚上那些怪叫声。

今年的七月十四,有一MM朋友怕,所以叫了两个GG过去陪她,我是其中一个。上半夜如往常一样很平静,楼下人来人往,该打麻将的打麻将,该吵架的吵架,该泡妞的泡妞。可是到了接近凌晨的时候,就静得出奇,我们所处的地方好像瞬间成了一座空城,除了房间内的电视声音,就是一片死寂。由于没有睡意,就跑到阳台上看看有什么奇怪事发生。楼下的街道空无一人,那些发廊小店早早就关门了,只是远方传闻一阵阵狗吠声

而斜对面的那橦新建的楼房上有一些人影,很大,似乎在埋头做工作,又好像在冲凉,总之来来去去就是那么几下,心里觉得有点郁闷,因为我看到的这房子的那面是受光面,如果按人影的大小来看,那此人一定处于光源和这楼房连成的直线上,但印象中,好像这条直线上没有什么建筑物。虽然心里郁闷,但也没放在心上,看了一会就回房间去了,在我睡意正浓的时候,外面开始吵声大作,狗吠,猫叫,还夹杂着一些很怪的叫声,很刺耳。心想,真他妈的猛,还要不要人睡啊!!然后把他们两踢醒,问道:你们听到什么了没有?他们都在直点头,说,我们都睡不着。我说,我出去看看啥样子,这回,他们死命把我拉住不要我出去。虽然事隔这么久,依然对那种刺耳的尖叫声记忆尤新。

但有趣的是,我妈也有听到过这种声音,她说,不但她听到,旁边邻居家的佣人也听到过,有一次,她听到后觉得奇怪,就跑出来看,结果吓得要命。我很好奇的问我妈,那佣人有跟你说过她看到什么了没有?她回答说,那佣人死都不肯讲。我妈说,如果晚上有这声音出现三晚,就会有人去世。我听了只是笑了笑,我爸在旁反驳:那是一种鸟的叫声,叫得是很恐怖,但是他看过这种鸟,体积比较大,像天鹅。我爸是绝对的无神论者。再后来,我妈向我证实她的说法,她说就是那声音连续叫了三晚,有位老头子在医院里打了瓶什么药后没走出门就吐白沫死了(因为我家所处的地方相对农村,出点屁大的小事就很快传开);再一次,也是这声音叫后,也有一位老头子在外边的地里工作时栽到水池里淹死了。

我本人理科出身,本来并不相信这神鬼论,只是曾经试过所谓的灵魂出窍。但由于比较接受佛教的世界观。所以也以一颗宽大之心来接受我们目前看不见的世界。希望各位看了之后发表一下意见。

5、中秋鬼敲门

在这个世界上,每天都发生着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有些事是不可以用常理来解释的。比如这个中秋节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件事。

尼姑普的阳光特别的大,汽车刚刚停住,李支书就迫不及待的跑过来,帮着我拿东西。

我是县里派下去的新农村指导员,在尼姑普已经工作一段时间了,和那里的村干部混的很熟。

李支书虽然比我大,却一直喊我:“柳哥,”我知道这是他们对县上派去的工作人员的一种礼称。就有点像我们平时上网时对女性的含糊称谓:美女一样。

李支书笑嘻嘻的拿过我拎的两个大袋子,对我说:“柳哥,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

我朝支书笑了笑说:“就两月饼,中秋了嘛,买给大家尝尝。”

到了村委会办公室,我见到村干部都在,就把月饼分了。说老实话我也是工薪阶层,没有太多的闲钱,这两大袋月饼分到干部手里,不过四、五个。可是礼轻人意重,干部们的脸上都洋溢起了笑容。

我去尼姑普的时候,正是中秋节。原本这个时候我应该和老婆孩子呆在一起,可是实在不凑巧,她们单位组织职工去旅游,结果她和孩子都走了。家里就剩我一个孤家寡人,于是索性就跑到尼姑普来,一方面熟悉熟悉工作,其次还可以顺便与村干部们沟通沟通。

由于是过节,农村里也免不了热闹。我和这帮村干部,先是看了村子文艺队的表演,又跑到家里吃酒。农村的朋友都很热情,推杯换盏一番难免都醉了。于是只有一只脚高,一只脚低的踉跄着回村委会接待室里休息。

迷迷糊糊睡至半夜,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开门,不禁眼前一亮,呵呵,面前竟然站着一个美人儿。头戴着哈尼小帽,粉脸酷齿,脖间挂满银饰,就像天上的嫦娥似的。

那女孩笑盈盈的看着我,也不等我开口,就对我说:“柳大哥,今天是中秋,一个人呆在屋里干什么,一起去喝酒赏月吧?”

我想既然是村子里的人邀请,盛情难却,去就去吧。于是便穿了衣服,随她出门。

那女子顺着月光引着我到一座田棚前。我看到空地里坐满了好多人,

女子把我引到大家面前,对大家说:“柳大哥来了。”

大家听了纷纷站起来与我寒暄。一番交流结束。

女子换了身衣衫,宣布赏月开始,便有许多哈尼姑娘抬了篾桌,端上自家踩的粑粑,倒了寨子里酿的包谷酒,让大家围坐在一起。

这时候,村子里一位长老站起身举起酒碗,对大家唱道:“努沙令多,冰我令多,至吧马多娘,然迷马虎当,得马至吧,马多夜酿,至吧七喝多撒,啊弄努马角三,多萨令多撒,多萨令多撒,多萨!”

我是一个汉族,哈尼语基本听不懂,不过歌的最后一句我猜到了,那就是干杯的意思。果然当长老唱到这一句的时候,大家都站起身举起碗,一起喊了声:“多萨!”就把酒干了!

哈尼族自己烤的包谷酒,度数极高大概有50多60度吧。我一口闷了进去,差点没有呛着。只感觉得酒火辣辣的顺着嗓子眼,一直烧到胃里。

接着是围绕在篝火旁的,少数民族的歌舞表演,有棕扇舞,木雀舞,背水舞、、、、、、男女老少齐上阵,节目一个比一个更精彩。大家止不住连连喝彩。

我们一边开心的吃着粑粑,一边聊着磕子,品着包谷酒。望着那洁白的月光撒在梯田里,泛起粼粼银光,那道光景甚是惬意。

末了,那女子走出来,笑盈盈的对我说:“柳大哥,我们一起跳乐作舞吧。”便牵着我的手,和大家一起围成圈圈,一起跳起来。

我承认我这个人向来文静,可是面对欢乐的海洋,也止不住激情澎湃。那双木鸡般的脚,竟然变得十分灵活,披着月光,与这世界上最好客的民族一起起舞!

我不知道阳光是什么时候升起来的。

我只知道我睁开眼的时候,村干部们都在围着我笑。

我仔细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竟然睡在田棚里。身上裹满泥水。

李支书笑着对我说:“柳哥,吃酒吃到田里去了?”

我惊讶的说:“昨天不是你们请我赏月吗?”

村干部们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李支书笑着对我说:“瞧还醉着呢,不知道什么时候醒?”

我听了心里咯噔了一下,

暗自道: 昨天是谁请我赏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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