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了说起这件事,那是69年的时候,一帮懵懂的学生挥舞着精神信条,从高高的学堂下降到稻田中央,为的是贯彻屁的教条主义,把自己从幸福的殿堂流放到黑暗的悬崖之内,接受着淬骨剥皮的磨炼。那年我十六岁,是个知识分子,鬼段子分享:有个女孩总是梦到一个下巴有颗痣的男人,每次都说:你来找我嘛,终于他们约定某日12点在某公园见面,时间降至,女孩觉得有点热就去对面买水喝,突然被一辆车撞到,路人准备把女孩抬上肇事车送往医院,却发现那是一辆灵车,上面躺着一个下巴有痣的男人,嘴角上扬。。
说起这件事,那是69年的时候,一帮懵懂的学生挥舞着精神信条,从高高的学堂下降到稻田中央,为的是贯彻屁的教条主义,把自己从幸福的殿堂流放到黑暗的悬崖之内,接受着淬骨剥皮的磨炼。
那年我十六岁,是个知识分子的后代,因为那些年的一些琐事我受到了牵连,也就被下放到了稻田头前,开始了计算公分的岁月。我们是第三批下放的,当时有很多打了兴奋剂的小青年,高呼着旗帜嗷嗷的宣传那虚无的思想,在出发的时候他们叫的最响,可是到了最后哭的最响的也是他们,这是不是有点可笑?
我被下放到了最苦逼的收尸队,因为当时全国在搞大运动,而且营养又跟不上,很多品学兼优的栋梁之才都累死在革命的途中,我作为当时最不成器的、也是最不受待见的知识分子的后代,经常是劳教批斗的对象,所以也就分到了收尸队干活,公分低的吓人,可是工作的难度却一点也轻松。
当是教员领着我来到了收尸队的办公室里面,交给我师父,也就是一个苍老的老头。听说他曾经是个有名的老师,正因为在破四旧的时候,维护过一个地主,被当成了反革命分子打倒了,他的子女也受到了牵连,在我跟他的时候,他就成了一个默默无闻傻乎乎的呆老头了。
我第一次见他时,他裹着一个白头巾,满脸的胡茬,整天披着一个破旧的褂子,脚上穿着一双漏出指头的布鞋,身形瘦削,看起来特别的滑稽,整天板着一张臭脸,跟谁也不说话,只有教员来的时候,才会说上两句。当时我还害怕自己会跟一个事多的师父,整天指挥我干这干那,活像是把我当成了奴隶一样使唤,不过见了他之后就放心了,我想的太多了。
教员把我留下来之后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丢下一句话,道:“你们是违反吕克思主义的不良分子,正需要靠劳苦来磨炼淬化自己,净化自己的灵魂,在这期间你们要好好的工作,争取早日成功度化”。
我师父千恩万谢,说什么一定会在谁谁的指导下,成为合格的干部,不辜负国家的信任等等一屁股的废话,这样子那教员才满意的走了。完事之后这个呆老头就不理我了,独自去忙乎自己的事。
我背着行囊跟着他,说是办公室,其实就是一间破房子,一张桌子,还有几个板凳一盏马灯,茶壶碗具别的就没有了。这呆老头走到桌子旁,打开一个本子仔细的看了起来,我走过去看到都是一些名字,有男的有女的,不过这老头看了一遍之后就眼睛湿润了,嘴里嘟囔道:“本该没事的,他们还年轻··”。
“师父,我住那?”我看这呆老头也不说话,我就发问。
“里屋有个床,你睡上面吧”呆老头低着头道。
我走进里屋,果然看到一张床,更让我惊讶的是还看到一具黑乎乎的棺材,横放在屋内,吓了我一跳。这棺材属阴的,活人的屋内怎么能有一个棺材呢?我当即吓得就不敢进了,不是我胆小,那是太瘆人了,我便回来对老头道:“师父,怎么有棺材啊?太吓人了,我能不能换个地方啊?”。